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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孤剑诀 > 第32章 千年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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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大这时正色向司南誉道:“老哥哥我,在五十年前,曾蒙老前辈金诺,老夫一生,只要能接得住他十招,他必答应老哥哥一宗请求。五十年来,此心梗梗,未敢一日忘情,其奈老哥哥自己不争气,虽然五十年励志苦学,自付仍非老前辈手下十招之将,因此将兄弟你请来,尚祈助我一臂之力,了我宿愿。”原来,这武林三把伞当年看不起,奚落过他,他才有今天的成就。

慕容大闻言,连看也不看夏侯文爵一眼,像是在欣赏着一块瑰宝似的,不住地摇晃着他那只大脑袋,又像是一个酸儒,在念颂着他得意的一篇作品似的,念道:“眼神清澈,乃蕴蓄着至高无穷的智慧的象征,但因蕴含着一股忿恨之色,必然身负深仇奇冤,只是双眉上挑带煞,显得杀孽太重,方面大耳,为人中之龙,天庭饱满,鼻直口方,乃正直之士,嘴角厚实,系淳厚之相,骨格清奇,器宇超人不凡,英华内蕴,禀赋资质绝佳,实为一个习练上乘武学的良材,罕世难寻的美质,十年之后,必能为武林放一异彩……哈……哈……”

原来,夏侯文爵早在六十年前就已名震江湖,他的武功诡计莫测,无人知悉他的出身来历,他在江湖上的时间很短,出手歹毒无比,黑白两道的朋友只要犯到他头上,绝不留活口,尤其擅长百毒,别看他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却是杀人不眨眼的煞星,人人闻名而懔,因此赢得“夏侯文爵”的外号。

正对着精舍门的那堵墙,有个像凸字顶部的地方,凹进去了一块,有垂着帘的两扇门正对着,左边一间,是个精致小书房,右边一间才是卧室。男人的卧室,用不着多华丽,但却很考究,连床上那床被子都是新的,雪白的细布里儿,大红的缎子面儿,看着都让人舒服,别说盖了。

他虽急公好义,武功高强,但从不为过,得放手时且放手,不把对方逼得太难堪或是逼人绝境。他平日好云游山川、广交朋友,又喜读书,故知道的事不少,往往能言中事情的关键所在,因此人们若遇到什么疑难事,喜欢来找他参详参详。到五十岁之后,他对热闹应酬日子有些厌倦,此外也为了躲避仇家,便举家从南京搬到五台山台怀镇居住。只有很少的一些武林名宿,知道他的新址。他的一子一女从小就送到挚友处学艺,夫人于五年前过世,只有他独居在家。爷孙到来的头两天.兄妹刚好相约回来。

风波就这么平息下来,四周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初时,人们既惊奇这三人的功夫,也感激她们惩治了这一帮小偷。后来见她们竟然与这伙人的头头夏侯文爵有不寻常的关系,而且夏侯文爵竟然视孟欢欢如神明似的,这显然又是一个极有来头的人物,人们又以异样的目光看这三姐妹了。

话声方歇,敌人的一双判官笔,上点咽喉,下扎小腹,随着来人的快速投身,一股脑照顾过来。另一口太岁刀也不含糊,操刀人是个形同无常鬼的瘦子,八字眉,白生生的一张长脸,面相实在不敢恭维,可刀法得自高人传授,着实不弱。崔平那等功力之人,吃此二人缠住,竟自摆脱不开。

慕容大脸上一红,随即坦然道:“他是凉州城里永丰粮号的少东,也是本城唯一的举人,今年三十岁,我们早就认识了,他原准备要娶我的,可是家里要他求了功名再成家,等他熬得省试中举,我已经被司南誉硬娶了来,那个怨家争不过司南誉,可也没忘了我,发奋不肯娶亲等着我,前年他设法从我哥哥那儿走通了关系,孟欢欢也帮我们的忙,司南誉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进庄来看看我。”

气得慕容大一佛出世,二佛涅盘,回到店中,正要进入房中去,忽见那店小二走过来,递给他一封书信,道:“老爷子,公子已经离店了,他有一封书信留下,请老爷子过目。”慕容大神色大变,颤声道:“什么?他走了!”他三把两把抽出信笺,信笺上只寥寥地写着三四句话:“老哥哥,我不能再要你们替我烦心,我去了,请转告欢妹忘了我。”信中说话不多,但却充满了失望,悲观,凉凄与沉痛,慕容大但觉鼻头一酸,大叫一声:“糊涂!”一闪射出店外。

这真是三十岁的老娘倒绷了孩儿,成名江湖数十年,纵横西南诸省,虽不敢说是从未遇过敌手,但没有栽过一个跟头却是事实。可是今天,做梦也想不到,以数十年苦修的内家功力,竟然敌不住一个年轻的小娃儿!这不但太已丢脸,而且心中也甚是不服!原来这灰发老叟外号铁掌金环,以一双铁掌与十二只金环,成名江湖,扬威西南诸省绿林道。这铁掌金环,在绿林道中虽也不是什么善类,亦没有什么大恶,生平作事行为,似正亦邪,介乎正邪之间。

忖念至此,衣袂之声业已来至屋顶,司南誉自从服食‘千年灵芝果’之后,巳非昔比,疾灵至极,辨声即可猜出一共来了四人。不错,来人共是四个,其中一人双袖微挥,窗门应手而开,毫无半点声息,刷!刷!四人之中二个掠窗入房,身手伶俐,轻功已达高峰,其余二人留在房外把风。

慕容大突然冷冷说道:“还是让我来说吧,我们是关外的人,都是上马挂注的,上马桂注你懂么?就是胡子,胡子你总该样吧?我们这趟到京里来是想跟你钠郡王府要点儿东西,所以把你先请到这儿来,现在请你写封信,怎么写随你,你郡王府的人天亮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给送来,我们当时就让来人把你带回去,如若不然我们就撕票,撕票你懂么?就是把你杀了,听明白了么?这几笔墨纸现都有,劳您的驾动手吧,别耽误了,多耽误一会儿你就多一会儿回不了家。”

现在看人家一个用剑一个用铁扇交手,就觉得十分精采,十分好看。只见人家招式伸展,姿态曼妙,忽刚忽柔,忽起忽落,一会儿象灵蛇出洞,一会象大鹏展翼,一会又是金鸡独立,一会如猛虎出山。哪里象自己的师傅,纯粹是胡打瞎抓,无规律可寻。越看越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练什么武功,全是师傅他老人家胡编些撒赖的动作胡弄他,说这是什么上乘武功。天!要是自己真和人家动手。那可就羞死人了,不就是乱打乱抓乱戳一气么?

见那商人进了王宫,司南誉一看王宫大门不但守卫森严,还不时有武士巡逻。他在暗中打量了好一阵,没法混入王宫,只好找一处地方过了一夜。第二天,司南誉走访古都四周一带的百姓,打听王宫里住的是什么人。有的说不知道,有的说古都只住一两个人,没什么王爷。古都里的百姓说,三天前,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王爷,带了些随从和十多位武士,在王宫里住了下来。因这伙人十分凶恶,百姓都不敢靠近那废弃了的王宫。

一片红叶,冉冉自天空落下来,正好落在她绿色缀满宝石亮片的长裙上,她便不自禁地用手轻轻拈起。在眼前近近地一看,鼻端轻轻地一嗅……一霎间,像是拾回了童年那段岁月,毕竟童年与少女之间的成长,是有着相当过程距离的,特别是眼前的她,虽然绮年玉貌,正同于其它少女一样,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然而她却是自己知道:这一朵盛开的鲜花却生长在满是蒺藜、荆棘里面,别人也是看看,最多止于欣赏而已。

司南誉却相当老练地道:“小王爷,难道您就凭着我的指证去抓人吗?那是绝不可能的,就算我现在告诉您一份儿名单,您也得经过仔细的调查,加以证实,如果叫他们跟我对证,他们谁都不肯承认的,何况我能指认的也没几个,仗着我对您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您又何必硬要我送上一条命呢?求您还是放我一条生路吧!”

司南誉轻轻一叹道:“本来这话小弟是不该说的,想那段一增既是凶徒一流人物,老哥哥要怎样对付他,小弟都只有全力支持之理,只是……只是……他刚刚替小弟把失镖送回来,他在大家眼中已是小弟的大恩人,不积压内情之人极容易误会小弟恩将仇报,因此,小弟……小弟想衣求老哥哥,要向他下手,最后在他离开天下镖局之后,那时,老哥哥就是要小弟亲自向他下手,小弟也决不犹疑。”

难道是书僮么?不对!书僮与自己对面相对,左肩抓在自己掌下,连动也没有动一下呵!“忽见那书生朝他一声冷笑道:“阁下这是何苦呢,须知小生虽然是个念书人,但生平却最好结交朋友,如果是看中了小生的什么东西,不妨直接明言,小生说不定慷慨赠送阁下,大可不必采用这种讹诈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