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听到王震的回答开心的不得了,没想到王震做事如此的可靠。这还有十几日,东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而且,还亲自为自己打造龙椅。他笑着说道:“大郎打造的龙椅,本王十分好奇。既然今日无事,就带我去看看。”
“回王爷,太好了。刚刷了漆,没办法搬动。”王震笑着说道。
“嗯,来人,跟我去一趟。”说完带着护卫,跟着王震来到了嘉善坊的大院。来到东厢房,就看到诺大的房子里,有一个一人多高的木架,木架上用纱遮盖着。
“这是?”安禄山笑着问道。
王震拱手回道:“回王爷,春天风多。如果吹起了灰尘。刚刚上的漆就不光滑了。因此才用这个罩子罩住。”
“打开给本王看。”安禄山点头道。
“来人,把罩子搬起来拿到一边。”王震吩咐道。
立即,过来几个护卫,小心翼翼的把罩子搬走。罩子一去,龙椅模样就显露出来。安禄山只是看了一眼,就开心的鼓掌大叫:“善,很好!”
只见一个高五尺,宽四尺,一个大龙椅。木头黑中透亮,亮中带红。四个椅子腿的上面分别盘着四条金龙,龙头分别朝着四方。
两个扶手也有两条金龙盘旋,龙头就是人手扶住的地方。后面靠背的横橙,也是两条金龙构成。龙头朝向左右。靠背是白玉做成,上面有东方旭日,彩云环绕,还有仙鹤飞舞。座位上也是一块玉石。上面是祥云纹,仔细一看还有一个莲花的样子。
安禄山笑着说道:“好,太好了。这做工,这用料。龙镇四面,气压八方。只是这椅子怎么只有八条龙。为啥不在靠背上雕刻一条龙。”
“回王爷。这是八龙神座,如果在雕刻一条龙,就不对了。”王震拱手说道。
“你且说来。”安禄山笑着问道。
“龙椅宽四尺,是预示着一年四季。四条椅子腿的龙朝着四面,就像您说的,龙镇四海,气压八方。龙椅高五尺,雕刻八条龙,加上你这条真龙。这才是九五之尊。如果雕刻九条,就多了一条。”王震拱手答道。
“哦?原来如此,说的有理。好,赶紧的罩住。别让他脏了。”安禄山小心的说道。
“而且,座位和靠背上的玉石可以清心,明目,降火。对王爷是有益的。王爷等你坐上就知道了。”王震笑着说道。
安禄山听完频频点头道:“好,太好了。知我者,大郎也。没想到这几十年,竟然有一个毛头小子最懂我。就连一去不复返的严庄也没有你贴心。”
“严先生或许是隐门中人,可能是身不由己。”王震慢慢说道。
安禄山点头道:“嗯,很有可能。听庆绪说,上次害你的就是一个隐门。这隐世门派,还是一大患啊。
好了,龙椅本王也看了,也该回去了。等漆干了就给我送来。”说完带人出了大院走了。
等安禄山出门,王震急忙命人打开窗户通风,没想到安禄山身上的脓疮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浑身散发着腐臭味道。
王震感觉,安禄山脓疮可能是因为寄生虫导致的。因为安禄山是胡人,他们天生的不爱干净,极易招寄生虫。而他的眼疾或许是寄生虫钻到了眼睛里。因为后世的白内障是不疼的。可是历史上记录安禄山疼痛难忍。如果在后世,拍个片子就可以查出来。可是在大唐就没办法验证了。因此,他也按照眼疾治疗了很久,最后死了都没治好。如今安禄山造反早了两年,因此,他现在的眼睛还不那么厉害,还能看清东西。
过了一会儿,安庆绪接到消息赶了过来。看到王震在屋里发愣。开口问道:“我父王刚刚来过了。”
“嗯,刚刚走。看了看龙椅。他很满意。恭喜太子殿下。”王震拱手笑道。
“哈哈,成不成我也会感谢你。多谢大郎。”安庆绪说道,
“我应该做的。”王震客气道。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正月只剩下一天。离安禄山登基也只有两天了。可是就在此时安禄山眼疾犯了。
据说,每次天气转暖就容易犯,看来这和寄生虫真的有关。安禄山疼得不能视物,躺在床上用药,还是难受。可是当他坐在新龙椅上的时候,突然觉得全身冰凉,眼睛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大郎原来说的是真的。这龙椅真的对我有益。”安禄山自言自语道。
就在此时,达奚珣来了。安禄山让他进来。
“王爷,臣有要事回秉。”达奚珣拱手说道。
“嗯,你们退下。”安禄山挥手道,
等护卫都走出去,达奚珣开口说道:“回王爷,臣有要事要说,请王爷不要声张。以免打草惊蛇。”
“嗯,准了。说吧。”安禄山靠在龙椅上说道。
“臣最近发觉,那王震王大郎私下里和许多人联系。怕他不是真心投靠。王爷登基大典在即,为了以防万一,臣以为应该把他抓起来审问一番。”达奚珣拱手奏道。
“是么?他都和谁联系了?”安禄山毫无波动,淡淡的问道。
“封家,司马家,张家,苏家,范家,魏家,韦家,还有一次他竟然去了城北的道观。”达奚珣说道。
安禄山也没有着急,回头道:“让庆绪来一下。”虽然安禄山不相信,可是他也要问清楚。
“是,王爷。”
不大一会儿,正在处理公务的安庆绪被叫了过来。安禄山说道:“达奚珣,你再说一遍。”
达奚珣点头,把刚刚的回报又说了一遍。安庆绪不听则罢,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达奚珣,你是什么意思。嫉贤妒能么。大郎收到你消息,悄悄给了我,也没有到我父王这里告你的状。你可好,倒恶人先告状了。”
“臣没有,臣有证据的,他就是频频和几家人联系,还和封常青联系了。”达奚珣辩解道。
“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那几家都是他的结拜兄弟。范家是他的恩师,韦家是他丈人家。封常青是他世伯,没有大郎,封常青还不来投我呢。达奚珣,你和长安联系的信又是为何?”
“我,我没有。”达奚珣慌张的辩解到。
“哼,拉下去审问!”安禄山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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