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诗情定三生,王震写的随心,韦茹儿看到可是喜极而泣。她没想到大郎心里对自己用情这么深。她心里对王震的爱又深了一层。
转眼又是一个月,岭南雨季过去,秋收开始。到处一片繁忙的景象。王震和几个家族商量了一下,停工放假,让百姓回家收秋。只剩下世家的壮丁继续筑新码头的泊位的货位。有了水泥,啥都好干。地面筑过去就不怕下雨,不怕水。泊位筑过去,再也不怕泥沙,就能让货船停泊。
这一日从清远运过来三十多根大铁柱子。虽然是空心的,可是铁管壁是很厚的。
泊位旁边已经筑好了基础,这些铁柱子就被竖起来,用粗大的螺栓上在水泥基础上。六个一组,一共六组。然后柱子上架上了东西横梁,横梁下是南北方向工字轨道,轨道有四丈长,从货位边上,一直伸到了船只的泊位旁边。一个铁箱子吊在上面,能来回的移动。下面还有一个钩子,暂时还不知道做啥的。
他们不知道,可是王震心里清楚。这就是他改造后的龙门吊。虽然不是电力驱动的自动化。可虽然是人工驱动,已经省了不少力了。就像十担粮食,如果让人背到船上,需要两刻钟甚至还要久,还必须要好七八个人。可是现在只需要五个人操控的铁箱子就能一次性吊起,一次性放到船上。差不多也就是四五分钟的时间。而铁箱子就是封好的滑轮组和齿轮箱。四人用脚蹬动踏板带动滑轮箱和收绳器,就可以把货物提起或者放下。而另一个人就负责横向移动。
相比起人工,效率要加快七八倍甚至更多。好多人看着这巨大的铁家伙不知道是做啥的,可是王震看着这初具规模的大船港口,脸上不由得露出笑容。所有的的装卸,甚至盛装方式,将因为这几个大家伙而改变。这就是新的开始。
“大郎,这是什么东西,这是泊船用的么?”冯朝运跟在王震后面问道。
“世伯,这是装卸货物用的。十担粮食能一次卸下来,还用不了半刻钟。咱们的装卸工也不用在汕板上来回的扛粮贷了。这样装卸就快了好多,就是再多几艘大船也不会怕没人装货。”王震指着龙门吊说道。
“真的?这太好了!”冯朝运眼睛都直了。这刺激太大了。如果说王震自己开了新码头,就靠这玩意儿也能把他们的生意抢个**成。
“嗯,以后,整箱,整车,都可以直接上船运走。这样是不是很方便?”王震笑着问道。
“太,太方便了。大郎,伯父真的太佩服你了。”冯朝运崇拜的说道。
“伯父夸奖了,过几日农忙结束,疏通河道是必须的。年年如此,咱们的码头就可以一直用下去,否则,几年下来就淤积的不能用了。”王震笑着说道。
“嗯,这个我赞成,过几日岭南商会成立,我会把这个写进商会的章程里。”
“这东西太好了,他叫什么?”冯朝运眼睛还是不离龙门吊。
“这叫龙门吊,七八个人就可以完全控制起来。包括船上的和货位上指挥的。”王震笑着说道。
“那,那以后那些劳力不是失业了?”冯朝运担心道。
“不会,好多事还要他们来做,只是不用再卖那么多的苦力气了。”王震笑着解释道,
“那就好,那就好。”冯朝运并不是替那些在码头卖苦力的百姓担心,他是在担心自己养的那群奴隶不能给自己挣钱了。
“嗯,过几日就能使用了,你看,那里是十几个临时泊位,这六个装卸货物的泊位也就够用了。等东侧的一半修好后,这里的装卸货物的泊位能达到十二个。临时的泊位将达到二十五六个,完全可以满足码头的需要了。”
“是啊,装卸快了也没必要留那么多的好泊位。大郎啊,伯父做了这么多年码头,都没有你想的透。今晚我要去找你父亲喝一壶。是你让我们开了眼,知道这码头还能这样做。如果是老样子,就是做几百年也没有什么进步。走了,走了,你们忙吧。”冯朝运满意的回去了。
农忙结束了,珠江里大小船只又开始在清理淤积的泥沙,然后拉去湿地填埋。大片的西关沼泽被填满,成了一片片的沙地。然后慢慢长满了草,这片地方被称为西新地。西来初地也被链接起来,把浮石湾圈成了一个湖。光塔码头也开始难移。随着河水下降,南侧的堤坝也露出来,王震再次安排去筑南侧的江堤。一直筑到后世的黄埔古港附近。百姓们撑船挖沙可是有收入的,这部分收入直接成了刺激购买力的有力工具。广州城现在的商业红火程度已经唉半年前好了不止几倍。
一个身穿西域衣服的人踉踉跄跄走在路上,完全没有注意身边过去多少人。他深色焦虑,脸上一片死灰。走路都打漂,行人看到都纷纷想让。
王震从新码头回来,刚刚进城,就看到一个西域人直接撞向自己的马匹。王震一愣急忙一带马停了下来。还好不快要不然就直接撞上了。可是那个西域人就像喝醉了一样,不但没停住,反而撞在了马身上。
就这一撞让他醒了,然后点头道歉道:“抱歉!”然后继续走去。
“你没长眼啊!人看不到,这么高大的马匹你也看不到?!”后面的高得亮吼道。
“站住!”王震开口道。因为他觉得这个人的精神状态很不正常,要不是受了打击,要么就是吃了啥药。王震对于后世的毒那是从心里仇恨,因此他心念一动。直接叫住了这个人。如果这个人真的吃了药,那他会寻根问底,直接把制药的人都抓了喂狼。
“嗨,嗨,别走,听不到叫你吗?”高得亮喊道。可是那个人好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的走。差点又撞在小六子的马上。
“小六子,拦住他!”高得亮喊道。
小六子听到后跳下马,把那个人拉住了。王震也下了马走了过去。
“你是谁?你怎么了?”王震问道。
“我叫阿贾斯丁本沙拉夫沙赫·菲尔杜西。得罪了尊贵的公子。我的事你管不了,告辞!”那个西域人一句话就把王震弄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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