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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远打了个酒嗝,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奶嬷嬷:“我与她乃是夫妇,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奶嬷嬷怒道:“姑爷,既然知道姑奶奶是你的夫人,是不是更应当多注意着点?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不是那些个风月场所的小姐!”

“就她在床上木头疙瘩的模样,哪里又半点的风情?”

宁世远说罢转身又往余文娴所在的正屋走去。

奶嬷嬷紧赶了几步挡在他面前:“姑奶奶今日身体不适,还请姑爷自去厢房歇息。”

宁世远一脚踢开她,嘴里不忿道:“这是宁宅,不是她余府,我要住在哪里还用你们干涉?!”

奶嬷嬷被推到在地,忙又爬起来追上宁世远。

宁世远已经进去了房间,见余文娴在丫鬟的帮助下,正慌里慌张地往身上套衣裳。

余文娴见了他进来,惊叫一声,将还未穿好的衣裳挡在胸前,对宁世远大叫道:“出去,你快滚出去!”

见宁世远不为所动,反而慢慢向她靠拢,心里更是大骇,忙对外边喊道:“来人啊,快来人!”

“走看谁敢进来?!”

宁世远上前几步就要捂她的嘴,被余文娴隔着桌子躲开了。

奶嬷嬷赶了过来,与丫鬟俩人合力将余文娴挡在身后。

宁世远很不耐烦。

余文娴的惊叫声震动着他的耳膜,让他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他干脆在床边坐下,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余文娴过来。

余文娴哭着摇头,怎么也不敢过去。

“过来!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

余文娴更是将身子躲在嬷嬷身后。

嬷嬷张开双手护着她,一双眼睛警惕地看着宁世远。

宁世远干脆躺了下去,将薄被扯过来盖在肚子上。

余文娴以为他要睡了,心里松懈下来,忙慌乱地将衣裳穿上。

尚未将衣角整理妥帖,就听宁世远道:“过来,让她们都出去。”

余文娴不理他,自顾收拾自身。

“既然不想在宁宅待了,明日我便寻了人牙子,将她们都发卖了,再寻些听话的罢。”

余文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半晌后才问:“你可知她们都是我陪嫁过来的?”

宁世远在床上翻个身,面朝着余文娴道:“既然是陪嫁,那便一同过来陪我罢。”

“你说什么胡话?!你莫要以为你醉了便能胡言乱语!”

宁世远嗤笑了一声。

他真的醉了吗?

那点细小的酒意,早就在看到余文娴不耐烦的模样时消散掉了。

不过是借着酒意,将往日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通通都发泄出来而已。

而且方才他才发现,原来欺负人是这么痛快地一件事。

看着余文娴屈辱的模样,他那久未有动作的地方都慢慢抬头,准备一展雄风。

对他而言,已是很难得的事,他可不愿意错失良机。

宁世远随手一指,指着那丫鬟道:“你家姑奶奶既然不愿意,那便由你来伺候我。”

那丫鬟不过十二三的年岁,懵懵懂懂什么也不知道,闻言怯怯地看着余文娴。

余文娴是要被宁世远给气晕过去。

她双手撑在桌面上,低着头闭上眼睛,痛苦地喊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若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可以与我说,夫妻本是一条心,你这样子让我怎么帮你?!”

宁世远听着余文娴苦楚难过的声音,那话儿却更是坚挺。

那许久未有的火热的感觉让他惊喜。

也顾不上回答余文娴,宁世远生怕这感觉消失,强忍着道:“选好了吗?”

余文娴再也撑不住,软坐在绣凳上。

奶嬷嬷到底年岁稍长,又是经过事的,她将俩人护在身后,示意她们趁着宁世远不注意,离开房间。

宁世远就当看不到她的小动作一样,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余文娴抹了一把泪,屏着呼吸,提着裙摆踮着脚尖想悄悄地离开。

“离开这里,卖身契还是休书,你可以自己选。”宁世远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寂静得只听见他沉重呼吸声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也成功地将余文娴钉在原地。

余文娴动也不敢动,仍维持着原样。

宁世远又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余文娴紧闭上眼睛,复又睁开,对一脸担忧的嬷嬷扯出一个笑,示意她将丫鬟带出去。

见俩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余文娴才又转身慢慢向宁世远走去。

她站在床头并不坐下,盯着被角的绣花,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世远睁开眼睛,看着她脸上隐忍的表情,心里却是很痛快。

原来寄居在余府时,被她看不起,总是对他使小性子,需得他伏低做小巴结奉承。

若是有一句半句没说好,便又是一阵的责骂。

现下这人站在自己面前,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倒真是应了那句世事难料。

“将衣裳脱了。”

原本平静的语调听在余文娴耳里却是一阵惊雷。

她偷偷往后退了半步,手紧抓着衣襟,试着与宁世远将道理:“现下天还未黑,白日宣.淫到底也不好,不若再等一会儿?”

“要我亲自动手?”

余文娴心下惶恐,只不敢再激怒宁世远,轻声道:“你今日是不是在陆府受了什么委屈?”

听到陆府二字,宁世远的眼睛便睁开,一把扯着余文娴的衣裳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又翻身压着她。

余文娴闻着宁世远满身的酒味,强压着厌恶和恐惧,继续轻声道:“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又有什么不能与我说的?”

宁世远盯着她的眼睛,似是想从中看出什么来,又似乎是透过她的眼睛看着其他人。

半晌后,宁世远才埋下头,在余文娴被咬伤的地方不停舔舐。

余文娴不敢动作,偶尔宁世远的发丝扫过她的脸颊,弄得痒痒的。

如此半晌后,宁世远却停下来问她:“你为什么不动了?”

余文娴闭着眼睛道:“你是我夫君,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虽有些于情不合于理不符,到底关上门来是一家人。”

宁世远看着余文娴心口不一的模样,心里是大爽。

他用力将余文娴的衣裳扯开仍在地上,看着余文娴反射性地捂住胸口,哈哈笑了几声,趁着大亮的光线,粗鲁地揉搓着手下那副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