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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这时对祺期说:“‘刘十九’?这个‘刘十九’,是不是说白居易在下小雪的时候,家里酿好了酒,然后白居易就请‘刘十九’到自己家中喝酒,接着白居易就跟‘刘十九’在小火炉前,对饮起来,喝了一会儿,这时白居易看着门外,于是看到天空的雪越下越大了,更看着天色将夜,更显寒冷,于是白居易就对‘刘十九’敬酒,关心‘刘十九’说,‘兄台,你看天上的雪越来越大了,怎么样?兄台,你冷不,还有酒量吗?还能再喝一杯,暖和暖和不?’是不是这首‘刘十九’呀?”

花儿这么说,这一下就很出乎祺期意料,祺期这时先是突然听到花儿也知道‘刘十九’这首诗,有点奇怪。

然后更让祺期没想到的是,花儿竟然对‘刘十九’诗这么熟悉。

还解说了一番‘刘十九’这首诗。

只不过祺期听花儿这么一解说这首‘刘十九’诗,却和祺戈解说的完全不同。

于是这一下听着花儿这么解说‘刘十九’诗,就让祺期更觉得奇怪了。

然后祺期在听花儿如此解说‘刘十九’诗时,一时就听的一楞一楞的。

虽然祺期也怀疑花儿说的‘刘十九’和祺戈说的‘刘十九’诗并不是同一首诗。

但诗中的主人公‘刘十九’和白居易却又是相同的。

然后这时听花儿对‘刘十九’的解说,听得十分疑惑的祺期,在听到花儿说到这里就不再说话了,好像是已经解说完了‘刘十九’这首诗。

祺期就问疑惑的问花儿说:“嗯,妈妈,你说的这首‘刘十九’诗,就这么说完了?”

花儿听出了祺期话语中的疑惑,就说:“对呀,说完了呀,‘刘十九’诗不是这样,这有什么好疑惑的,说完了呀。”

祺期本来觉得‘刘十九’诗不只是这样的,因为祺期并没有听花儿说‘雪中浪漫’。

这时祺期听到花儿说的‘刘十九’诗,竟然没听到祺戈在舞蹈中,一直表现的‘雪中浪漫’和‘千里之外的友情’。

于是祺期在听到花儿对于‘刘十九’诗,是如此这种解说以后,一时之间就对花儿的这首‘刘十九’诗,感到莫名的十分迷惑。

这时迷惑的祺期就扑楞扑楞着大眼睛,很疑惑的对花儿:“啊,妈妈,为什么…?这个‘刘十九’诗竟然是这个意思吗?”

花儿听着祺期这么问,问祺期说:“不是这个意思吗,‘刘十九’诗就是这个意思呀,要不然你说那是什么意思呢?”

祺期说:“哦,真是这个意思吗?可为什么妈妈解说的‘刘十九’诗,和爸爸解说的‘刘十九’诗好像很不同呢?妈妈你为什么这么说呀。”

花儿说:“不是这么说的,那是怎么说的呀。”

祺期说:“不是还有雪中浪漫和对于故友的友情思念吗?怎么‘刘十九’和白居易坐在一起喝起酒来了,白居易在喝酒的时候,不是搬了家,和‘刘十九’不是相距千里,根本就不可能邀请到‘刘十九’来家中喝酒吗?怎么在妈妈的解说中,白居易和‘刘十九’一起面对面喝起米酒,还互诉衷肠起来了呀。”

花儿说:“哦,你爸爸是这么跟你说‘刘十九’诗的呀。”

祺期说:“对呀,爸爸还在‘刘十九’诗里跳了一很浪漫的‘雪中浪漫’舞形,以及赞美白居易与‘刘十九’虽然相距千里,互相想念的老朋友友情,而且‘刘十九’诗中那‘雪中浪漫’以及白居易与刘十九相隔千里,却互相惦念的伟大友情,怎么被说成了一种围炉小乐的友情呢?”

不过祺期说了这么多,花儿只在意了祺期所说关于‘祺戈跳了一段舞’那几个字。

并没有在意祺期这时说了一大串都说了什么。

这时花儿一听祺戈竟然在上课的时候跳了一段舞蹈,花儿的表情,竟然是突然大吃一惊的对祺期说:“哦ho,期儿你刚才是说你爸爸竟然跳起了轻舞吗?”

轻舞,听到花儿说这个词,祺期又是一阵奇怪,这时也就奇怪,原来自己的妈妈花儿,知道祺戈会跳舞呀,可是为什么以前从没有看过爸爸祺戈跳舞呢。

祺期说:“对呀,他之前上舞蹈课时,说他跳的那段舞蹈叫做轻舞,你想不到,爸爸竟然会跳舞呢,大吃一惊了吧。”

不过花儿并没有大吃一声,而是用奇怪的语气说:“呵呵,这小子,竟然跳起了轻舞,不是和我说不跳舞了嘛?”

这时祺期听到花儿竟然这么说,奇怪的说什么‘说不跳舞了’,一时之间就觉得更奇怪了。

于是祺期说:“这个‘说不跳舞了’是什么意思呀?妈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呀。”

花儿说:“以前有一天天空下着雪,当时好浪漫呀,你爸爸就对我说…。”

谁知花儿说到这里,话还没有说过,正要和祺期说些前尘往事呢。

但是没想到这时可能因为疑似得了武林失疫嗜睡症的原因,祺期这和花儿聊着天,听着花儿说话的时候,谁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睡着了。

而花儿说到这里,看到祺期已经睡着了,也就不再聊天,不再说前尘往事了。

而是对祺期说了一声“晚安”,然后帮突然睡着了的祺期掖好被裖,然后就也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祺克依然是个发奋图强的少年,天还没亮就开始了发奋图强练武艺。

而祺期依然是个受武林失疫嗜睡症影响的困扰,这天早上,依然是个睡到大家都吃完早饭,祺克的晨练都练好了,却仍在睡大懒觉的嗑睡虫。

然后祺期起床,吃完早饭以后,又开始和昨天一样,当起了莫家三兄妹的武艺师父。

三兄妹也和昨天早晨一样,依然向自己的武艺师父祺期学扎马。

而不知是三兄妹天份不好,还是骨骼不够惊奇。

这时三兄妹的扎马,虽然扎的比昨天端正多了,不再像昨天那么歪歪斜斜,但依然不够标准,并不是祺期想要三兄妹实现的那种标准的扎马。

不过祺期教三兄妹武艺也是随便教教的。

因而祺期这时对于三兄妹武艺课业的期待值,并不高。

于是就算三兄妹此时的扎马水平一般般,但祺期对于三兄妹这样的课业成绩,却并没有过多要求。

因为毕竟祺期也没正式练过武艺,祺期在祺戈眼中,只不过就是个不懂武术的小姑娘。

而此时三兄妹刚学武艺,基本功还要靠练,因而并没有什么人介意三兄妹的扎马还不行。

而今早祺期教三兄妹的武学课上,祺期也没教三兄妹其他武艺。

就只是让三兄妹扎了一节课扎马。

而祺期的老爸祺戈,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