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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类的东东,这时绵绵完全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所以这时绵绵在听到祺期这么问她以后,也只是像之前一直轻描淡写的心情一样,这时依然轻描淡写,很平静的说:“这,并没有什么为什么呀,从古至今就是这样的了。”

从古至今?

祺期听到绵绵这么说,就被绵绵这么说的一时反应不过来了。

而绵绵这话,就这么让祺期有些茫然。

祺期这时就既不知道从古至今为什么会这样,又不知道绵绵为什么对这件事情这么冷漠。

看起来绵绵对此事就好像是完全漠不关心,事不关己的样子。

要知道如果这件事成为了现实,那完全是一幅对于这足以影响平行世界所有生物生活体系的大事。

也会很当然的,影响到绵绵的生活。

所以对于这件可以影响到所有生物,影响到绵绵生活方式的这件大事,绵绵却是为什么如此漠不关心呢。

祺期这时深陷在‘为什么在她所认识的人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听得懂动物语言’的苦恼中…。

于是祺期就问绵绵说:“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呀。”

绵绵见自己说的那么明白,都已经说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了,既然从古至今的那些天才们都没得到答案,这怎么是像她这种普通兔子应该去关心的呢。

所以兔子听祺期这么说,好像是竟然听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的样子。

好像没听明白自己这么说,就是在说,‘既然从古以来就没有人族的天才突破动物语言障碍这道难关,那也不是像她这样的普通兔子应该去关心的。’

但绵绵这时也没去解释什么,更不想去解释什么。

因为兔子这时听着祺期说的这个,关于为什么没有人可以听懂动物说话的问题。

兔子只是在心中茫然的觉得,这种有史有来,人族就完全无解,再天才的人族都根本做不到,从来就无法在学术上形成的动物语言学。

小兔子绵绵做为了一只普通的兔子,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让她怎么去向祺期辩解嘛。

所以这时兔子只是依然很平静,平静到很轻描淡写的说:“这意思就是说,既然从古至今都是这样的,那你也就应该顺其自然了,没什么了不起的,也没必要去为此迷惑。”

只是在迷糊中的祺期,听到绵绵这么说,越发听得迷糊了。

迷糊的祺期对于绵绵这样的话,瞬间就充满了更多奇怪的迷糊。

于是在这糊糊中,祺期就用十分疑惑的糊言糊语问兔子说:“什么呀?你说什么呀。”

虽然祺期也恍然恍惚的觉得,绵绵这么说,就是只是在对祺期说,不该为此事迷糊,应该像绵绵那么轻描淡写。

随后就被其他乱七八糟的琐事给冲淡过去。

但祺期在迷惑中深陷到无法自拔时,也自然是迷惑到放不下这疑惑的奇怪状态。

兔子见祺期如此迷糊,但刚才已经为此解释过了,所以这时祺期也不再想去解释了。

于是兔子就用更加轻描淡写的语气对祺期说:“没什么。”

没什么?什么没什么呀!!

人家祺期还在为什么动物能听懂自己叫它们的名字,就能马上得到响应的行为,对比到自己后,而自己却完全听不懂动物们什么时候叫过她名字。

不知道动物们那引起汪汪唧唧嘎嘎哦哦,到底哪种叫声,到底怎么样的叫法,才是在像自己叫动物时那样,在称呼自己,在喊她祺期的名字…。

正感到超级超级的迷惑呢。

这时祺期这么一想,再看到兔子那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想到,是不是自己刚才没说清楚,才让兔子如此无动于衷的。

于是祺期就重新整理了一下语言。

对兔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难道你不觉得最奇怪的就是,如果动物真的有语言能力,那为什么在人族中,就完全没有一个人成为动物语言翻译家的人呢?”

见祺期还是如此纠结动物语言学的事情,一直当自己是只普通兔子的绵绵,对于这个动物语言学也并不懂呀,并不知如何回答祺期呀。

所以这时兔子也就只好说了一个:“这…”字,就说不下去了。

不过这时沉浸在动物听得懂自己叫它们的名字,而自己却根本听不懂动物们叫她名字的祺期,这时也没去在意兔子的欲言又止的无语模样。

只是继续对兔子说道:“你想想,要是如你所说,动物之间有语言,那么这个世界上肯定就有很多人会去研究动物语言,不管是无聊的人也好,主动去研究的人也好,那只要有人去研究,就不可能在芸芸众生中,一个研究出动物语言的天才都没有吧,可是…。”

听着祺期说着听起来有道理,但又觉得没道理的这些话。

兔子问祺期说:“可是什么…。”

也并没有可是什么,祺期就是想说,既然之前兔子说,在它的兔子世界,是有兔子与兔子之间用来交流的语言体系。

所以一听说兔子世界里有语言,就让祺期觉得人族中应该有人能听懂兔子语才对呀。

可是祺期却从来就没有听说,在人族中有什么人精通兔子语的。

于是祺期就对兔子说:“可是结果你看,既然你们兔子之间有语言,可是在人族中一个懂动物语言的兽语翻译家都没有,难道你不觉得这么奇怪吗?”

兔子并不觉得祺期说的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因为兔子的内心,只是觉得这种人族听不懂兔子话,是一件很正常,很自然的事,是一件有兔子以来,就一直存在的,极为正常的自然现象而已。

而人族既然不会兔子语,本来她作为一只很普通兔子,也并没什么想去在意的。

但看到祺期对此如此有兴趣,为了祺期开心。

兔子就说:“啊,这个,好像真的是这样呢,对呀,人族与动物界已经共处了这么久,好像真的并没有听说过什么动物语言翻译家呢,是挺奇怪的。”

祺期一听兔子这么说,说了这么久,终于让兔子认同自己起来。

一时就很有点小高兴。

在这小高兴中,祺期于是就对动物语言学更有兴趣了,更加兴致盎然起来,并且心情小愉悦起来。

在这份小愉悦的心情中,之前一直为人族竟然没有精通动物语言学的天才,为这种没有天才的情况一直有些小苦恼的祺期,这时就不再那么苦恼。

这时祺期就面带小笑意。

对兔子说:“对呀,你说为什么如此奇怪呢。”

小兔子绵绵怎么会可能知道为什么如此奇怪呢。

所以兔子只是平静淡淡的回答祺期说:“我不知道。”

见兔子仍是在跟祺期说这些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