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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隽想要借助此案例经验,逼一逼李槐安身体里面的隐藏人格。但棘手在于,他好像不止双重人格......

熟人印象中的他,斯斯文文、绅士谦和,但林知隽却感觉他隐藏了一股暴戾恣睢,也就是可能会做出杀-人行为的性格,还有,他会自杀,那也是另外一个人吧?

像是一个敏感、脆弱,躲在这两者中间的卑微存在。

但,这只是林知隽的猜想,真实情况怎样,还需慢慢实验观察。

李槐安现被隔离在精神科重症病房,房内所有利器都被收了起来,避免他自杀。而且,警方不止在房间里装了监控,还在他身上装了位置追踪器,防的就是他逃跑。

文涛的手机可以随时查看监控,他见李槐安一直静静地坐着,像在想事情,倒也没什么不妥。于是他对林知隽说:“你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怪事吧?”

林知隽轻轻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算头一次吧。我以前碰到过一个病态偏执狂,因为爱情,很疯狂,居然想拉女方一起殉情。被催眠以后,他忘了女方,但是得了精神分裂症,出现了幻觉,他经常看见自己身边有一个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和他一起做过很多事。但其实,这个女孩根本不存在,是假象来的。”

文涛不假思索,“你说的是林怀瑾?”

“哎,你怎么知道?”

“文逸告诉过我。”文涛也失笑,他说:“现代社会人人都有压力,其实很多人都有少许的精神障碍,只是看有没有表现出来,或者危害他人而已。我觉得现在对于精神病人还有抑郁症患者的关怀,要从娃娃抓起。”

林知隽爽朗大笑。但他逐渐在自己的笑声中感到了一些惋惜——他的可佳,也有精神障碍,她就是小时候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导致严重抵触性行为,就连和男人接吻都很困难。

唉、现在人人都有压力,如果那些需要得到关怀的人,都有人关怀、谅解,说不定,这世间,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意外发生了。

*

上官晚上照顾宝宝,一夜要起很多次,可是无论她的动作再怎么轻,秦葟也会被她吵醒。她感到不忍,怕影响了他的睡眠,白天工作没精神,就让他去隔壁睡,但秦葟依然说着:“没事,我陪你。”

照顾宝宝也有他的责任,他不能让她扛下所有。

他会在她起来的时候帮她披上外套,以免她着凉。不过她现在挺会爱惜自己身体的,会穿打底衣裤、厚厚的棉袜睡觉,奶完孩子,她也会喝一杯热水暖身。

因此秦葟觉得她变了不少,她已经从原来的“连自己都管不好”,变成了现在的学会照顾自己、照顾宝宝,担起了一个母亲的责任。

他很欣慰,也很心疼,想着她孕期的时候,一个人是怎么坚持过来的,还有她在产房里面的几小时,是怎么度过的?

她在产房里,一定很害怕吧?但他却没能进去陪她。

这晚上官给宝宝喝了夜奶,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是十一点多,秦葟还没困意,便搂着她问了问。

上官白天睡得多,这个点自然也还精神。提到生孩子的事,她真的有太多发言权了——“医生一开始说我要早产了,其实我还挺怕的,虽然只差一个月,但是我之前看到资料上说,没足月的宝宝,很多都是有残缺的,智力不好或者有系统性疾病,很难养活的。”

秦葟用下颚蹭了蹭她的头顶,沉声说:“还好。我们的宝宝很健康。跟我说一下你在产房里是什么样的好不好?”

“我打了催产针,宫口没开,肚子好痛好痛,痛到想打滚,但是那个医生又骂我,叫我不要哭。然后我就一直忍,忍到进了产房,躺了一会儿,医生说能生了,然后就教我使劲儿。哇,痛死了......”上官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那段痛楚,真是此生难忘啊!

秦葟为她抹去眼泪,心疼地安抚道:“没事,没事。下次我给你提前准备好医院,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也就不会那么急,让你那么害怕了。”

下次?他是说生二胎?上官舔舔嘴唇,继续说:“我在产房里面,旁边有个女的,就是帘子隔开的嘛,我进去的时候她就在里面大喊大叫了,结果我生完了,宝宝抱出去了,她还没生出来,还在那里哭哈哈哈!我那时候觉得自己太厉害了!”

她最后一句话不乏“勇敢的得意”,还有,她接着说:“她生出来的时候,医生说她的小孩好脏,都是她的脏东西。我生出来的宝宝就很干净,羊水也很清,是因为孕期的时候养得好。”

秦葟在微暗的光线中,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她真的变得更勇敢、更坚强了,虽然她的记忆停留在五年前,但这也不影响她的成长和变化。

她还是那么好,那么值得他深爱。

秦葟付之一叹,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而后轻轻呢喃:“上官,我永远都爱你。”

周一的时候,秦葟带上官和宝宝一起去了鲸山的别墅。一进花园,上官就满目惊喜,“这里好漂亮啊。”

虽然不及秦家那边大,但是这样的一幢小洋房,很有富庶、温馨的家庭感觉。还有这花园,搭了一个乘凉的亭子,旁侧种了葡萄树,还有一个摇篮秋千!

秦葟揽着她走进去,说:“这个本来是没有的,你来了我就给你建了。是,五年前的夏天,你大学快毕业了。”

好久哦。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上官笑了笑,开个玩笑说:“那你当时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啊?”

秦葟倒是一五一十地答:“喜欢。但是你太调皮了,老跟我闹分手。”

“真的假的?”她都不相信自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哎。

“真的。”秦葟有种调戏她的意味,“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说你了你还哭,还打我,让我不知道怎么该怎么对你。后来你出国了,回来也不认我,说和我不熟,我废了老大的劲儿才把你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