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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快?我回去了谁帮你?”林腾唰着他的川式牛油锅底很是愉快。

上官好奇,“那他们得呆多久,总得要回去吧?”

竹茹淡定地喝了一口酸梅汁,“其实他是想把你安顿好,然后投资开美术馆,不走了,至于工作人员,他们多半不愿意留下,那就辞职回美国了。”

林腾没反驳,依然吃得很欢。

上官突然有种老师为她牺牲太多的错觉,但转念一想,他也许是想求安稳了吧……其实这样也好,她在国内有他帮着,怎么样都不怕。

她轻声问:“那是不是要重新招人?摄影师和助理,竹老师你呢,你不会走吧?”

竹茹瞟了林腾一眼,对她说:“你要是请我,我就给你打工咯。”

上官浅浅一笑,“那要看林老师请不请你了?他出钱投资,他是老板。”

林腾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冒出一句:“你是法定代表人。”

上官倒吸了一口凉气,复又强调了一遍我没钱。但林腾大刀阔斧的一句“我有钱,我捧你”,又把她乐得呵呵笑。然而今晚这一顿火锅吃完,他们的工作计划也初步订下了。

上官照旧,把自己家里的一个大角落布置成了和美国一比一的画室环境,地毯仍是绿油油的,她依然像天仙一样出镜作画,也承接各种商业画,总之一直有钱进账。

林腾和竹茹呢,他们则奔走在寻门面和办手续的路途中,过程倒也磨人,没到一个星期,他们见到上官都累到不想说话了。

个人形象艺术馆炒的是上官的人气,其实说是网红店也不为过,但要怎么把她这个网红人设上升到更高级别的国际画家,这个问题是林腾最主要的任务。

他对上官说:“我出钱出力,给你联络那么多人脉,你自己没靠山,那就争气一点儿,跟他们熟络起来,到时候有帮忙的也能找到人。”

上官谨遵教诲,为了证明她也是有点人脉的,她还特意请来了池舟。

林腾找的艺术馆门面约三千平方米,很大很空旷,池舟环绕了一圈,“这个工程有点大,我能加入吗?”

他这样问的意思就是他想以联合创始人的身份加入了。

其实对于创始人这个说法,林腾原先的计划是公布他和上官,以师生的名义。可是池舟现在这样一问,上官倒有些担心林腾那桀骜孤僻的人愿不愿意让不认识的人和他分蛋糕了。

她回头对他说了个大概,说池舟可能只是一时兴起而已,但没想到林腾居然拍案而起!

“你跟他有那么好的交情,你怎么不早说啊!他早来帮忙我还要这样跑吗?”

上官错愕,“那你的意思是肯了?”

林腾欢喜到暴走,“我当然肯啊!我求都求不来!”

上官松了一口气,最近见着他们成日东奔西走,她却窝在凉快的室内作画,实在于心不忍……不过现在好了,她终于也能出上力了。

第二天他们三个一起商量细节的时候,林腾假意在池舟面前数落她一番,“我们两个出钱出力,又卖身份,你出什么?你个混子!”

池舟和两年前的样子一点变化也没有,还是温柔地看着她笑笑。

她差点跳起来翻脸,但看在池舟的面子上还是端着了,一板一眼地说:“我出卖色相!你说,凭你们两个大男人,谁稀罕进去看你们啊,肯定是看我啊,我还能现场直播呢!”

池舟仍然当她小女孩,天真调皮。他说他早年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当时在鹏城还没有这样的先例,而且他一个人怕是办不来,于是就放弃了。

现在刚好有机会和林腾大师合作,他自当尽心尽力的,也参照了京城一家网红美术馆为标准,提出了很多个人意见,预计择选装置、绘画、多媒体、影像等等艺术品,而不限制于油画艺。

林腾表示赞许,然后问了问他和上官之前是怎么认识的?

池舟忍俊不禁,端起一杯茶斯斯文文地呷了一口,“按时间先后来说,我先是她老师,再到你。”

林腾不可能连这种醋都会吃,慌里忙里撂下一句:“那你们结婚吧!”

上官“噗嗤”一笑,“疯了吧你?”

池舟也当做开玩笑,他和上官一样默契的没有提起当年事。临走的时候,他笑着说:“你回来了我真的很开心,大家都说你变了,我暂时还没看出来,不过接下来你得让我好好看看,你变在哪了。”

上官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心里想的是:你也没变,你说的话依然带着深层含义。

林腾用笔敲敲她正在发呆的头,似夸赞又不似,“可以啊你!你在这里还认识了多少名流?一并说来听听。如果你不跟秦葟的话,跟池舟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嘛。”

怎么他现在变成一个拉皮条的了?上官虎着一张脸,“你能不能绅士一点,不要老动手动脚,学学人家。”

林腾正欲发飙,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他拿出来看了看名字,又塞进兜里,说:“走了,我有事。你自己打车回去。”

上官轻哼一声,把账单留给了他,她甩甩头发就走了。

林腾在天黑以前和秦葟见了一面,但是他的态度很强硬,“你别找我了,我不是你的员工。”

秦葟依然淡定,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商人的稳重气质,他说:“上官的美术馆我来投资。”

“哎,此言差矣。”林腾纠正了他,“那不光是她一个人的,是我和她,还有另一位画家的,你想投资,必须经过我们三个人的意见,不是你大爷有钱随便砸就行了的,也要看我们愿不愿意。”

“另一位是谁?”

“池舟。你认识吗?上官和他很熟的。”

秦葟神情微妙,“怎么又有他的事?”

“又?”林腾感知这信息量很大,不紧不慢地调侃:“难道他们以前有私相授受,让你戴过有颜色的帽子。”

秦葟的脸色果然变了,还瞪了他一眼,直说:“要多少钱?我拨给你。你和池舟都是有资本的,上官她没有,她那份由我出,这样对你们也是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