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烤!我哥什么路数?难道他之前就看上你了?”秦艽咋舌。
“没有,我倒想知道他什么路数。”爱卿继续说着:“我和你哥之前都不认识,可是他那晚神不知鬼不觉地查了我的资料,还叫我把缪先生送的包还回去,让我以后跟他。”
“然后你就跟了他,去HK了?”
“没有,我当时不同意,然后他就让甘特助过来威胁我,说我如果不跟他,他就让我妈失业!”说到这里,爱卿还有点气愤。
不过如果她当时没做那个决定,也就没有今天的她了。
话落,秦艽倒是越听越感兴趣了,她用膝盖支着下巴冥想,“怎么有点像霸道总裁的情节?然后你就答应他了是吗?”
“对!”爱卿又笑了,“我当时糊里糊涂地去了HK,被人安排在酒店房间等他,那天晚上我怕死了,生怕他要对我干什么。”
“对你干什么不是很正常吗?毕竟你都答应了要来。”秦艽对这种事情表示理解,但她想了想,又说:“上官,冒昧地问一下,你跟我哥的时候,还是处女吗?”
“当然是啊,我之前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呢!但是那天……”
爱卿这也算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长大以后她会把自己最珍贵的初夜交给谁?而那人又该如何温柔、深情地对待她,他会给她制造什么浪漫、舒适的环境……
可是,秦葟严肃的表情打破了她的一切幻想,而且他还来了一句:“叫吧,这里隔音好。”
眼下,她想到秦艽一定会问这事的,所以她故意吊着,偏不说那么多。
只见秦艽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那天晚上你们就那个啥了是吗?是不是,可以说一下过程吗?哈哈……”
爱卿露出得意的小眼神,“那天晚上啊,他回来洗完澡就睡了,让我睡床里面。”
“哎呀不是,那你说一下你们firsttime是怎么样的?”
“不,我不说……”
秦艽都快急死了,“你说嘛说嘛,让我有点心理准备行不行,早晚我也要面对!”
爱卿拗不过,只好略带羞涩地说了,“他白天带我逛街的时候,买了套,故意让我看见,然后晚上回到酒店,他让我去洗澡,我就故意在里面洗头啊洗澡啊,又吹干头发,磨蹭了很久都不出去,他后面可能等不及了吧,直接开门进来了。”
“我烤,我烤!然后你们就地?我天哪,无法直视!”秦艽开始浮想联翩。
“没有没有,还没开始呢!”爱卿跳脚,她接着说:“他进卫生间把我抓了出来,说你要洗一个晚上吗?我不吭声,然后见他拿衣服进去洗澡了,我赶紧爬上床装睡,等他出来的时候一动也不动。”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他肯定知道我装睡嘛,直接把我摇醒了,吓得我抱住被子,躲到了角落。但是他很严肃,问我几岁了,我说21,他就说21岁可以做女人了,然后……我就痛死在那了!”
秦艽无法想象,只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问:“那他有哄你吗?”
“没有!”爱卿摆摆手,表示无奈,“第二天我跟他说我好累,你猜他说什么,他说他不热衷于谈情说爱,叫我别这样,我当时都懵了你知道吧。”
这回到了秦艽不厚道地笑了,不用说,她哥之前肯定是一个钢铁大直男,也没什么感情经验,看见一个小美女在自己房里就囫囵吃了,哪还知道调情?
哎呀,钢铁直男真难调教,不知道她的文世昌是不是也一样,看他斯斯文文,一表人才,应该对于那方面没有特别的嗜好吧?
她接着又问爱卿:“那后来怎样了?”
“后来我就跟他回鲸山别墅住了啊,没过多久你也来了,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爱卿如实告知。
之后就是一段漫长的,她和秦葟交往、交心的过程。他当时对她严格,却也能在严格中对她赋予特殊的宠爱。
好比她在公司做错事、受委屈了,他许她坐大腿,抱着他撒上两分钟的娇,虽然只是短短两分钟,但也足以让她的心情有所好转。
还有她总是觉得他过于严肃,也不爱抱她亲她,提上裤子就走,很难亲近得来。但他偶尔又会利用了一些小心机让她发现:其实他是把她当做自己人的。
听闻她不舒服,他第一时间从公司赶回来,或者急急忙忙送她去医院,这些事倒也还好,毕竟这是他作为男人的责任——她既然和他住在一起,是他的女人,那么他就是监护人。
但有个别的时候,他会在外人面前牵住她的手,为她整理一下头发、衣服,喝她喝过的饮料、吃她吃剩的东西……然而这些细节,统统都可以表现为“他们是自己人”吧。
回想当初,爱卿感慨颇深,但她最怀念的还是他们初初相识,在HK的那几天。
那种感觉真微妙啊!
两个才见几次面的人,却完成了情侣间最亲密的事,而且他们也不了解对方,只能在言语行动之间判断、揣测对方的心意,若隐如现、若即若离,想知道又无从得知……让她永生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