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渗人。
“三哥。”
“三弟。”
三道关怀的声音响起。
这副情深义重的模样,搞得任清好像是欺负他们的大魔头。
事实上他们才是闯入者,对待不请自来的客人,当然要给一个难忘的招待!
任清不想就这么便宜他们,下手把他们四人的胳膊都卸掉,然后通通踢下二楼,任由几人躺在大堂里哎呦痛叫。
至于踢下去有没有摔断骨头,不好意思,这才在她的考虑范围。
“解气了?”任清问她身后的肆无祭。
“很解气,清清厉害!”肆无祭给任清竖了个大拇指。
“油嘴滑舌!”任清拍掉肆无祭伸到她面前的手,看着乱糟糟的房间直皱眉。
“清清,你睡我房间,我睡这间。”肆无祭主动提议。
“好!”任清拍了拍手,转身出门走向隔壁。
留在原地的肆无祭:“……”
她果然就不会跟他客气,他很怀疑,他就是没提换房间的事,最后这间房也会归他住!
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想,当然是直觉。
相处了一个月,任清什么性子他还不知道,能有好的用好的,绝不委屈自己。
骨子里的东西,失忆都改变不了!
无奈的关上房门,肆无祭躺到床上,至于楼下大堂的事,他没听到。
一夜好梦,就是醒来舌头都疼麻了,肆无祭很郁闷。
吃早饭的时候他更郁闷,任清碗里是鱼片粥,他碗里就一碗什么都没有的清粥。
旁边人的视线,任清无视,心安理得的吃着自己的早餐。
凡间的吃食真好吃!
任清享受般的闭上眼睛,尽情品尝口中的美食。
一顿早餐在任清开心,肆无祭不开心中用完。
吃饱好上路。
这话虽然用的地方不对,但意思相近。
反正吃完就赶路,千年不变的定律。
“清清,我们这是去哪?”顶着毒辣的太阳,肆无祭三步一歇。
“肆无祭,你对这个世界了解多少?”任清喝了口水,做了几个踢腿动作舒展自己的脚趾。
“清清,我从小在村子里长大,对这个世界还真不了解。”肆无祭垂头丧气,一副为自己无知而苦恼的样子。
“是吗?那你昨晚怎么知道城镇里有修士坐镇?”任清抛出自己昨晚的疑惑。
“我进城的时候听路人说的。”肆无祭狡辩。
“那你怎么说不能杀人,会给我带来麻烦?”任清抛出另一个问题。
“清清,你怀疑我。”肆无祭再次白莲花附体,很受伤的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我从来没告诉你我的名字,你怎么知道我叫任清?”任清抛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问得肆无祭哑口无言。
他苦涩的笑道:“清清,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你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你不会害我,不然你早就没命了!”
任清叹气:“肆无祭,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来历。”
沉默……
肆无祭不肯解释自己的来历,任清有点烦躁,“为什么不愿意说?”
“说了你也不会信,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肆无祭嗓音干哑。
他不是不想解释,只是有些话他说不出来,说出来也会被消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