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祭顶着两个熊猫眼赶路,正真是颜面无存。
感受着过路人看他的异样目光,他恨不得把脸藏起来,没脸见人!
“姑娘,你打哪不好,干嘛非得打脸?”肆无祭很郁闷。
“管用。”任清简简单单两个字,没把肆无祭气吐血,确实管用,被打得人心理阴影面积大,再也不想去招惹她了!
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肆无祭想着这馒头就是任清,他要多咬几口报仇。
“咳咳咳!”
肆无祭吃太急被哽住了!
任清无语的把水袋递给他,多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吃东西都会被哽住,人才。
“咕咚”几口水下去,肆无祭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脸红得却似要滴血!
差点被噎死,太丢人了,他怎么干出这种蠢事来?
“放心,我不嘲笑你!”任清好心道。
肆无祭:“……”
谢谢你,你还不如不说呢!
简直是在深刻的提醒他刚才干了什么蠢事。
任清见肆无祭的脸色变换不停,不由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干什么?”挥开任清的手,肆无祭没好气道。
“气鼓鼓的,可爱。”想戳!
任清说完盯着肆无祭的腮帮子看了好一会。
“别和我说话,自闭了!”肆无祭咬牙,什么人啊!
明明是个面瘫,脾气跟个孩子似的,就连人都带着孩子气。
好吧!不和他说话!
任清扭头专心吃手上的肉包子。
你问她为什么肆无祭吃馒头,她吃包子。
哦!因为肉包子被她包圆了,只剩下馒头给肆无祭吃。
吃完东西赶路,有牛车就坐牛车,没牛车就走路,一路走走停停,走过小镇子,进入了大城镇。
大城镇守卫比较森严,进城还要交过路费。
一人一两,贫穷一点的人根本交不起。
这个机制很好的限制了流民数量,导致很多农民只能在故土安居作业,终生不能离开自己的方寸之地。
交了过路费,任清和肆无祭顺利的进入了城镇。
“姑娘,你看天色已晚,我们不如先去找个住的地方?”肆无祭捂着自己的脸,只漏出两个眼睛看着四周。
“好。”任清没什么意见,她从村子离开,去哪里都无所谓。
只要跟着自己的直觉走就行,就是这么任性。
肆无祭找了一间客栈,跟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转身发现大堂里坐着不少人在喝酒。
而且他们的目光统一看着他,准确的说是看着他身边的任清。
肆无祭看了眼任清的容貌,艳丽貌美,对于这些没见过美人的普通人来说,是个难得的大美人!
抚额,任清还真是祸水体质,走到哪都要被人盯上。
肆无祭尴尬的朝大堂里的人笑了笑,双手护着任清,直接把人往楼上带。
被人护住,阻隔掉那些让她不舒服的视线,任清才抬头看着肆无祭,只是她的眼神很奇怪。
这个弱鸡是想保护她!
好吧!他喜欢的话,她就成全他。
虽然她一拳就能把大堂里的人解决,但是太暴力的话,小可爱会不会害怕她呢?
任清这时候完全忘了,初见之时,自己拿剑架在肆无祭脖子上这事。
肆无祭要是害怕她,早就逃之夭夭了,哪还会跟着她走!
这世界上,也许任清都不了解自己,但肆无祭绝对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