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吕,个子不高,大概也就一米五八的样子,脸面清隽,眼睛充满柔情和诱惑,一双小耳朵长得精巧伶俐,身材属于紧缩干练型的,看上去非常性感。
她自上而下看上去都非常结实有力,很有骨感,彰显了她的体能运动强项。
要是只看她的身材,那一定是健壮的短跑运动员类型。她没有缯辫子,留着剪发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野丫头。
不知道是有备而来,还是怎么回事,她脚上早已穿好了运动鞋。上身是白色短衬衫,下身是红色筒裤,白色衬衣扎在红色筒裤里面,这样的装束打扮,看起来健美轻松,时尚艳丽。
她跟朱友康像是哥妹一样,在朱友康跟前没有半点拘束,她时不时还会抱一抱朱友康的腰肢,扑到朱友康的胸怀。
她已经完全把朱友康当成她的同胞亲人了,她和朱友康之间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那种距离感,宛若姐妹俩一般。
在她家吃饭多了,似乎她把朱友康当成了她的弟弟一样,随便打闹,随便撒娇。
有时候下班回来累了,她把朱友康叫到她的宿舍,展开着屋门,撒娇似的让朱友康给她捶背拍腿,她扒在床上尽情享受着一个男人给她的恩赐。
朱友康是不乐意的,但是,你根本看不出小吕有什么恶意,起码的帮助也是必须的,所以,朱友康只好应和着小吕见机行事。
这样时间长了,小吕反而形成了依赖,这次跟朱友康回老家,也是朱友康把她娇惯的,她已经粘在朱友康山上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大约上午十点多钟,终于到了朱友康的家。
朱友康的两个小妹妹尚小,还不会锄地,只好在家里继续编织苇箔。她们见哥哥毕业没多久就带来了一个漂亮的女生——未来的嫂子,心里非常喜欢。
小吕的车子还没有走到院里,两个小妹妹已经接到了手里。
然后,又是接水,又是递毛巾、拿香皂,看着小吕累得脸上都是汗水,脊背上的衣服也粘在了脊梁上,赶紧用芭蕉叶扇子给她扇风。
朱友康问妹妹爹和娘去哪里忙了,小妹妹说,他们俩都去地里锄小苗去了。
小吕累得够呛,她准备去屋里让朱友康给她捶背,见两个小妹妹一直跟着她,形影不离,她只好省去了这个想法。
朱友康已经猜到了小吕的心思,他不希望在两个小妹妹跟前显得过分亲密,因为毕竟不是在谈恋爱。
于是邀请她去村外到处看看,在去之前,朱友康给她倒了一杯开水,找了一个挎包,挎在肩上。
朱友康和小吕出了门,径直向西走去,西边有南丘村最高的山脉蓬山,海拔高度1338米,是当地的最高峰。
不过,朱友康并不想带她登这座山,因为太高了,就是走到山前也要五六里地,本来从蓬州县城骑自行车回来就已经够累的了。
他带小吕来到村外不远处的一个小山丘的顶峰。站在这里可以看到四周更远的地方。朱友康就指着不同方向给她讲解四邻的情况。
小吕向东眺望时,兴奋地叫了起来:“哎呀,真是一览众山小啊!”
朱友康心里想,这算是山吗?你还一览众山小呢?那你要是登上了太行山的珠峰,那叫什么?
不过,他只是心里这样说,表面上还是附和着介绍一番:“小吕啊,你看,这个高耸的烟囱就是咱们蓬州的水泥厂,你看,厂子西边就是咱们二中,你看,你爸妈在做饭呢。”
“胡说,别逗了”小吕知道朱友康拿她开玩笑,就爹声爹气撒娇。
兴奋过后是劳累,小吕说累坏了,要躺下来休息一会儿。朱友康就给找了一个阴面有草坪的地方让她休息。
她还没有躺下,一双运动鞋就扔到了一边。
“友康哥,来,帮帮忙呗?”小吕说着,已经举起了臭脚丫子。
她要朱友康给她搓脚,他的脚实在是酸疼。朱友康就蹲下来把她当自己的小妹妹一样,给她搓了一阵子。
这时的朱友康心里突然一下子难受起来,心里像刀剜一样的疼。
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小妹妹。小妹妹从十来岁就辍学在家帮着父母做工,帮着父母编制苇箔挣钱,供养自己和弟弟上学,昼夜复始,多辛苦,多累呀。
而自己呢,在给一个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一个“小妹”捶背、搓脚、捶腿。自己的良心哪里去了?
此时的他强忍着心里的酸疼,勉强做了几次简单的按摩,就催促小吕爬起来喝水。
小吕这次很听话地爬起来,喝过几口水之后,一下子精神起来,也有了力气。
朱友康又带她来到南岗他家的石头坑旁,开始给她讲述奋斗史、艰苦史。将自己的新房子是怎么样一块石头一块石头盖起来的。
看看正午的太阳越来越毒,朱友康打算带她看过救命河水库之后,回家休息,然后,下午还可以继续参观。
这时小吕热的有些气喘,就随手脱下来白色衬衣。
短小的内衣紧紧地裹在她身上,朱友康看得眼睛直冒火星,这是一件深青色内衣,和青色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她那雪白无比、油滑细嫩的皮肤。
没有了白色真意的遮掩,小吕整个身体暴露在朱友康面前,愈发显得曲线美和健康的青春雅韵。
朱友康觉得在农村这样穿衣服不妥,他向远处望了望,已经有人开始下工回家。于是就赶紧劝说她穿好衣服。
救命河的河水清澈而雍满,北岸上那棵柿子树依旧苍劲繁茂,儿时从柿子树跳水的镜头再次置入他的脑海,然后反串给小吕。
看完救命河,朱友康还给她讲述了这条河中大口井与河岸两个水塔的故事。
他自豪地说,那是由来于他的一篇作文,而那篇作文又由来于,中丘公社革委会主人马振邦,看望伯母带来的一口红烧肉。
朱友康有意拖延时间回家,他怕父母回家晚,因为父母做活儿经常乱黑闹晌的,都会把活儿做到节骨眼儿上才回家。
这也是庄稼人做活儿的一种传统习惯。
回家的路上,正碰上老冯头从地里回来,朱友康跟他打招呼,他看朱友康跟一个女孩一起作伴,不免心里有些不快,哼了一声就走远了。
要是搁在平时,跟朱友康看玩笑,都会闹腾大半天,看来他又在心疼他的二闺女冯方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