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纯属是被姑娘给掰过来了,从前那息事宁人的性子改了。
自然唐清钥也看在眼里,这样一家人心都绑在一起,不信过不好日子,多想想一家人的事,操心旁人甚至外人的心思收收,当初也不至于被王惠欺压到这种地步。
说多了都是王惠这个老不死的妖婆子,凭着亲奶奶不在一味的欺负父亲,又是诱导父亲不能反抗,想一想都恨的牙痒痒,真是倒霉催的,爷爷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
所以对这个爷爷至今没有瞧过去,能多几分对前妻的愧疚也应该好好照顾父亲才是,竟任由那恶毒的王惠拿捏。
这样的爷爷自己也没啥好感。
“爸,我想不搭理,人家非要搭理我,所以让不得,你姑娘是不会吃亏的,”下次再见到这小子保准给他点颜色瞧瞧,要不是唐正国再旁边,非拿出一张晦气符伺候他不成。
“别委屈了自己就成,要是敢欺负你,你爹我第一个不让他,”心想着这丫头脾气越来越硬气,那就不管了,敢伤姑娘一根头发,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必打的他半死。
唐清钥心里笑着,这才是好看爸,这话一说出来没有比这更让自己高兴的。
两个人快步的走着,就已经到了张起先家,敲了门不到一会就被张翠萍请进了大门,一看到唐正国来了,心里明白,这药吃完了又过来看病的。
其实也估摸着唐正国会过来,原本早上还想着,已经把药房打扫好了,谁知没过来,药可是自己给抓的,能吃上几天自己最清楚。
唐清钥一进院子,却瞧见左边的小院子里多了几束花,样子鲜艳着呢,只可惜自己不认识。
张老头家的院子种的,可没有一个是无用之辈,不是草药就是珍贵名药,这竟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莫非真的是跟不上时代了。
唐清钥抿了抿嘴,这眼神当然没逃过张翠萍的眼里,知道唐清钥看见了,“这是父亲昨个托人送过来的珍百花,是上好的药材,但毒性也大的很,入药的几率很少,一般毒药比较搭配。”
怪哉。
还有这种花,叫什么,珍百花,听着名字还真是孤陋寡闻了,这么好的东西自己竟然不知道。
这老头莫非在研究毒药,既然都说的入药难得,肯定是什么千奇百怪的病才能用到,这把年纪了,又待在村子里,哪有那么多怪病的人。
这还没等进门呢?就看到张起先走出来了,一身太极服穿在身上,参合着缕缕白发,竟然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架势,这老头今个是破天荒的能出来走两步。
只见他一身轻松,眼角还略带笑意,看来是自己教给他的拳法没荒废。
在加上各种补品在身,自然能联合着拳法的内力滋养身体。
估计用不着自己出手,这老头身体就能好,说白了他吃那么多补品没错,但是能量太大,一直找不到东西平衡,所以才会物极必反,变的外硬内虚的状态。
见着唐清钥的父亲,自然要第一个打招呼,“正国,你的腿伤好些了吧!”
“多亏了张老先生的药,现在这腿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夜里睡觉总感觉这腿里面发烫,看样子是快好了。”唐正国脸上没有太多的激动,毕竟不是一两次了。
“那就好,”说完这才把目光看向唐清钥,这丫头一进门就盯上了自己辛苦要来的珍百花,眼里毒的很,连多了点花都能知道。
只是看到这丫头脸上透露着强烈的笑意,心里就直哼哼,想要,门都没有。
“张爷爷,我父亲的腿您在看看,是不是要好了,”
“咳咳,”这话深有含义,这丫头有把握能一次性给唐正国治好腿病了。
“嗯,差不多了,去药房我仔细看看,”张起先点了点头,一股老人范,率先的走向药房,张翠萍也跟在身后,唐清钥两个人走在最后面。
唐正国听到了这句差不多了,是不是最后该彻底的治疗自己这瘸腿。
难免有些激动,但是忍住了,经过这么多天,努力不是白费的。
唐清钥能感受到唐正国突然激动的气息,高兴就好,以后会越来越高兴的。
话不多说,唐正国刚躺在病床上,还没等说着什么,就被唐清钥整晕过去了。
这出手迅速,张起先不得不佩服啊!也得吩咐两声在整晕了,等醒过来怎么解释。
可不是她解释,竟为难老人家。
“给我准备银针,还有一盆热水,一块毛巾,准备一把刀,和酒精灯。”
利索的吩咐了一句,张起先想都没想,让张翠萍准备去了,今个能感受到唐清钥的不同,似乎严肃了几分,说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办正事。
这次的治疗恐怕不简单啊!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张翠萍便把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全部摆在唐清钥旁边的桌子上。
唐清钥撇了一眼那一盆的水,不由分说的伸手探了探水温。
“把水换掉,我要烧开的热水,在准备一块毛巾,”说着也没有看两个人,开始给唐正国把脉。
这水还不行,张起先瞧着那盆上面胜起的热气,应该也在五六十度,烧开的热水,这是要烫死人不成。
但无奈,不知道唐清钥这是干嘛,到底用热水有何用,只能让张翠萍把水端走,按照唐清钥吩咐的做。
等过了一小会,张翠萍才把水和毛巾端来,应该是烧水去了。
唐清钥撇了一眼水盆里的水,这才满意。
“点灯,把银针铺开,把门窗关好,”若是有风进来,会影响给唐正国治腿,风虽然不冷,但也参杂着邪气,若是入体,会阻碍到自己,最好保持房间温顿平和,无风切无吵闹。
殊不知一老一少已经成了唐清钥的呼来唤去的助手,也没有人问,看唐清钥这严肃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开玩笑,直接按照她说的办就好。
张翠萍去关门,张起先帮忙把酒精灯点燃。
唐清钥迅速的拿起一根比较细的银针,消过毒后,在酒精灯的火焰上,转了两圈,手法很诡异,看的父女两人连连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