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晚晚读高中前都没上过学!”钱进拼命摇头,风晚绝不可能学过刑侦。
“没上过学?你没骗我吧?”赵天泽有些不信。
钱进无奈耸耸肩:“不信,那你问你哥,他的话你总该会信!”
赵天泽缩缩脖子,他可不敢,他又不瞎,何时看过哥对哪个女生那么上过心,摆明了就是看上了。
赵天译没理会他们的对话,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说?”
“嗯?”赵天泽跟不上哥哥的节奏。
“我是问你为什么觉得晚晚学过刑侦?”赵天译重复了一遍。
赵天泽思忖片刻,乖乖道:“直觉,她进门后的一系例操作明显就是我们刑侦的入门套路。不说话,直接给心理压力,对于那些心虚的罪犯来说,与其和他们多说,让他们有更好的心理建设,编造出更好的谎言,不如就在旁边,等着他们崩溃!”
赵天泽的分析头头是道,赵天译目光落在风晚身上。
说实在的,他对风晚上心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没有了解真正的风晚。
就像此时此刻,如果不是赵天泽解释,他都猜不到风晚这么做的目的。
每当他觉得自己已经了解风晚的时候,风晚总会给他不一样的惊喜,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依旧念念不忘的原因。
默默叹了口气,一股无力感弥漫在赵天译的心头,他有种感觉,自己和风晚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但是他不想就那么错过,转头看向弟弟:“你们的调查开展的怎么样?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在赵天译看来,即使陆知行不合作,但只要做了都会有痕迹,应该可以调查出什么吧!
作为陆彦青的心腹,陆知行忽然反常,原因不难猜。
不是被人威胁,被人控制,被陷害,就是原本他就是个卧底。
但卧底也要被人使唤的吧,只要有联系,就会有蛛丝马迹。
但凡有一点线索,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真相。
说到调查的事,赵天泽有些苦逼:“这或许是我们这成立以来遇到的最大无头案了,我们调查了陆知行所有的交际圈,他是个孤儿,没什么朋友,平时也很少跟人交流,最好的朋友就是陆知遥,我们也一起抓进来了,但也问不出什么!“
赵天译觉得事情有些不正常:“那陆家呢?陆家怎么说?”
说到陆家,赵天泽都想哭了:“他们能怎么样,就是施压呗,不过他们好像说陆知行得了离魂症,所以也没指望我们能查出点啥!”
离魂症?
刚好审讯室内,陆十三也正在和风晚说离魂症的事,隐隐赵天译觉得风晚会是这件事的转机。
“阿泽,你去联系爸,让他一定要阻止陆家把陆彦青送入核试验室!”
赵天译莫名奇妙的一句话,让赵天泽有些懵:“哥,你这是?”
“我们得给晚晚争取一点时间,我想很快就有结果了!”只要找到陆彦青昏迷的真正原因,他才有救,如果被陆老爷子瞎搞,那或许真就危险了,隐隐,赵天译觉得幕后好像有一只看不到的手在推动者陆家将陆彦青送到那里。
或许这只手就是幕后指使。
赵天泽难得没有直接听他的吩咐,提醒道:“哥,你想清楚了,如果我们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站位了,如果爸他们......“
“去吧,想好了!”赵天译挥挥手。
赵天泽沉重点点头出去。
钱进看着阿泽弟弟离开,也皱起了没:“兄弟,你这是要救陆彦青吗?你可想清楚了?这明显是笔亏本买卖,我给你算算,你把他救活了,他继续和晚晚在一起,有我们什么事?我再给你算算,你们赵家插手这件事,万一引来了麻烦,对你们家来说也是沉重的打击。为了救一个情敌,你犯得着让自己的家族陷入这么被动的境地?”
钱进是商人,唯利是图,他分析的头头是道。
赵天泽是个政客,他说的这些他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有些事不能当成买卖算。
“你错了,如果他死了,我们才是输了,你永远赢不了一个死人在一个人心目中的地位。只有他活着,才有比较,才有我们的事!”赵天译是个极其自信的人,他不觉得自己兄弟几人真的比陆彦青差。
钱进听着一愣一愣的:“兄弟,道理是这样,可现在是我们活着也斗不过他,如果能也不至于被他挖墙脚,倒不如死了,时间总是最好的解药!”
赵天译摇头:“对其他人来说是,但是晚晚,她的执着你难以想象!”
钱进沉默了,其实他早看出来了,赵天译这些话哪是真的想和陆彦青公平竞争,只是不想看风晚难过罢了!
他又何尝不是呢!
风晚是他们见过最为清奇的女子,从不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地位而对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也从来不和他们暧昧,从头到尾都是保持着疏离。
但她越是这样,越让他们这些天之骄子难以放心。
钱进叹气:“罢了罢了,老子做了这门多生意,这亏本生意也做一次吧,只要晚晚开心就好!”
不过两人还没开心多久,赵天泽就来电话了。
“哥,不好了,爸说已经来不及了,实验室已经派车去接陆彦青了,今天陆家就要将陆彦青送到那里去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听说是上面的意思!”
挂了弟弟的电话,赵天译有些着急,却见监视器里,风晚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从凳子上站起来,匆忙的跑到外面。
随着她的起身,陆十三也赶忙追上去。
“怎么回事?”赵天译看钱进。
钱进一脸懵逼:“我也不知道,就是那个陆知行忽然和晚晚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这样了!”
“对视一眼?”赵天译想不明白,赶忙离开监控室刚好堵住了风晚。
“晚晚,怎么回事,是不是问出什么了?”赵天译直接问。
风晚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指了指安装在楼道里的监视器。
看来是不方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