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室里,魏思瀚跟魏子迅并没有表明身份,只有范灵灵一个人表明了身份,跟校长交代了如果有可疑的人进入学校要及时的阻止,并且表示会定期来测试学校的反应决定未来一年给学校的捐赠数字跟投资水平,若是往常的话范灵灵的话校长也就是听一听就过去了,但是现在不同了,范灵灵嫁给了魏家的继承人,是范家最说得上话做的了主的人,他们虽然是学校但是需要的各种资金都是巨大的,如果范家这边压缩投入的话,学校将会面临很严重的亏损。
“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做好防护的。”
校长一脸讨好的说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范灵灵起身走了。
之后的日子过得很快,忙忙碌碌的很快又到了大学放假的日子,魏子迅跟魏思瀚父子俩也一直都在忙碌着公司的事情,范灵灵最近几个月因为怀孕反应很厉害,家里的事情大多是魏思瀚跟她母亲代为打理的,范灵灵的那个混蛋哥哥早就被魏思瀚给扔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自生自灭去了,范家在魏家的帮助下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元气,范灵灵的父亲虽然身体还不算太好,但是也慢慢的在恢复中了,只要熬过这个冬天估计就可以大好了。
就在这样的一个冬天里,在家养胎的范灵灵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范小姐吗?我是萧怜的室友,您还记得我吗?就当时那个说我姐让魏子迅先生教过的那个。”
那边打来电话的是人很焦急的样子。
“我记得,你怎么了?很焦急的样子?”
范灵灵听说是萧怜室友打来的电话,而且似乎出了什么事儿的样子,就赶紧的叫住了要去上班的魏思瀚。
“我们一起出来玩,萧怜她被她家的那些混蛋亲戚抓走了,我们已经报警了,但是警察说管不了,我们只能找你们了,你们赶快来救救她,我一直让我男朋友跟着他们呢,他们现在住在一个小旅馆,似乎明天就回离开了。”
室友说道,
“你把地址发给我。”
范灵灵立刻说道。
“我联系叶桐澈跟小叔,他们在那附近出差。”
魏思瀚看了地址之后立刻打给了叶桐澈。
“怎么了?不陪你老婆给我打电话?”
叶桐澈刚刚陪自己舅舅谈完一场生意,正疲惫呢。
“我给你报个地址,去救萧怜,我待会儿也过去,你先把人救下来。”
魏思瀚报出了地址。
“怎么回事儿?”
叶桐澈一听这话就认真了,虽然他一直不太喜欢萧怜这个女孩,但是毕竟现在她归舅舅家的人管了,也算是亲戚了,他不喜欢归不喜欢,但是别人可动不得。
“总之就是她那些亲戚又想要对她做什么,你先过去,别跟他们多说把萧怜带走就行,也别动手打人知道吗?”
魏思瀚安抚了范灵灵自己开车往那边去了。
“怎么了?”
魏华过来找叶桐澈说文件的事情见他急匆匆的往外跑就拉住了他。
“思瀚说让我去救萧怜去,舅舅,你的人归我用一下啊,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叶桐澈带着魏华的保镖急匆匆的走了。
小旅馆里,萧怜又遭到了那些亲戚的暴力对待,叶桐澈赶到的时候她还在被施暴,叶桐澈也忘了魏思瀚的交代二话不说的上去先揍了两拳,他带来的保镖赶紧的拉着小少爷免得他闯祸。
“萧怜,萧怜,先跟我们走吧。”
魏华不放心也赶来了,身后还跟着萧怜的那个室友跟她的男朋友。
“警告你们啊,萧怜现在是魏家的人,你们再敢乱来,弄死你们。”
叶桐澈转头看着屋子里的几个男人跟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
“你们先带她去医院看看伤,桐澈,你回去休息吧,我让人跟着她们去就行。”
魏华把萧怜交给了她的室友,然后让自己的保镖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他扯着自家小祖宗回酒店去了。
医院那边,萧怜的头部包了厚厚的纱布,身上也有多处伤痕,比之前还要惨的样子。
“萧小姐,老板交代您如果严重的话可以住院,我们会帮您办理入院手续的。”
保镖说道。
“不用了,一点儿小伤罢了。”
萧怜摆摆手,不想麻烦魏华他们。
“怎么不用?都这么严重了。”
魏思瀚急匆匆的赶来了。
“思瀚哥。”
见到魏思瀚,萧怜一下子就忍不住眼泪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这幸好我没有带干爹过来也没敢告诉他,要是让他看到不得大动肝火啊,你乖乖的住院观察一晚上,你们不是已经放春假了吗?我直接带你回家去,正好你嫂子现在整天抱怨没有陪她说说话呢。”
魏思瀚拍拍萧怜递给了她纸巾。
“嗯。”
萧怜听话的点头,魏思瀚去给她办了住院,拜托萧怜的室友先照顾她一下,自己先去见了一下魏华跟叶桐澈两个人。
“看过萧怜了?”
魏华跟叶桐澈正等他,见他出现就问道。
“见过了,这次挺严重的。”
魏思瀚叹息道。
“你们父子要照顾这姑娘我们没有意见,毕竟她也是挺可怜的,但是她始终不是真的魏家人,日后这种事情不要在发生了,你要知道,我们才是你们的家人。”
魏华对于魏思瀚还有魏子迅对一个女孩过于上心的事情有些不满意。
“我知道了,小叔,今天不是着急吗?”
魏思瀚乖巧的说道。
“我也不是不讲情面,如果她是子迅哥的孩子或者是他喜欢的女孩子都可以是魏家人,但是她哪个都不是,这么不明不白的留在魏家,你们要知道魏家现在可是有很多人盯着的,这个女孩现在被你们保护的很好,但是你们能保证日后她不出现在媒体的视线里吗?到时候要怎么解释她的存在,我们谁的私生女还是谁的情人?”
魏华冷着脸教育魏思瀚道,魏思瀚这孩子感情上太像穗穗了,太过冲动,丝毫没有遗传到他二哥的冷静,越大越是如此,这让他很担心他跟自己一样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