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些日子,魏希他们的剧组换了新的地方拍摄,莫毅的助理也从赵材换成了华易西。
“今天学的如何?”
莫毅去拍戏了,魏希就溜达到了华易西身边跟他说话,华易西来到莫毅身边之后魏希就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她想抛开跟华易西的个人恩怨,培养华易西成为莫毅的经纪人,之前定好的君竹目前看来不可能放弃钱竹竹了,所以她得给莫毅物色新的经纪人了,华易西这个人心思深沉,做事活泛,还是墨诵的人,很适合给莫毅这个老实孩子做经纪人。
“好难。”
华易西苦着脸抱怨。
“不难,我不是也这么过来了嘛,这些理论知识以备不时之需的,主要还是看经验,这些事情多跟着经历过几次就会了。”
作为过来人的魏希对这件事情很有发言权,之前她也曾经跟君竹这么抱怨过的。
“为什么突然想退下去?你不是做的很开心吗?”
华易西问。
“没有,就是觉得我总有一天会因为一些什么事情不做这件事了,就像之前在公司那般,我明明一直觉得我可以在公司忙碌到老,但是后来呢,我没待几天就离开了,后来再也没有回去,反倒是做了经纪人,现在我很怕再像上次那样突然离开,公司那边还有人能立刻顶上,但是莫毅这边不行,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习惯不了正牌经纪人的做派,交给陌生人我也不安心,所以想要把他托付给你。”
魏希靠在椅背上看着太阳渐渐的落山。
“行吧,我尽量努力,你也尽量坚持,在我觉得可以之前最好别走。”
华易西妥协道。
“对了,我还有个事儿没有跟你算账,你明明就是墨诵的手下,那天在巷子里捡到他的时候你怎么一副跟他不熟的样子?”
魏希突然提起了旧事。
“啊,这事儿啊,其实当时我确实是没认出来,毕竟重名的人很多,而且他那时候是那状态跟我认识的墨诵完全不一样好吗?我走的时候他还是个西装皮鞋一丝不苟的高级精英,那次我们遇到他的时候他却是一副自残过的蠢样,当时我们五年不见了,我认不出来他这能怨我吗?”
华易西喋喋不休的抱怨道,他要是早知道那天在巷子里捡到的蠢货就是他老大,他后来也不至于跟魏希跟叶远都发生冲突。
“那后来呢,我们可都在你面前提过他的。”
魏希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那时候被我家的人盯的紧,怕连累他们,不敢认。”
华易西叹息道。
“现在你家不管你了吗?”
魏希好奇的问
“现在他们没空管我了。”
华易西笑眯眯的对着魏希说道,那日被墨诵逮到揍了一顿之后,墨诵就给他父母找了点儿事情做,现在他们已经忙得四脚朝天,没空关注他了,等他们有空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完美脱身了。
“对了,你之前救墨诵的时候曾经说过,你也曾经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方便跟我说说吗?”
魏希跟华易西闲聊起来。
“那是我五岁的时候了,我从孤儿院跑出来,又累又饿,昏迷在一个巷子里,被巷子里的狗咬醒,我奋力弄死了那只狗,但是身上的血味吸引来了更多的狗,我绝望的时候是君兰姐跟兰兰姐收养了我,之后我就跟着她们,五年后,也就是我十岁的时候认识了墨诵,当时我还挺讨厌他的,觉得他那副高高在上什么都知道的臭屁样子很烦人,后来才渐渐的愿意去理解他。”
华易西回忆着小时候的时候时悲时喜。
“原来如此,我偷偷告诉你,其实刚开始认识墨诵的真面目的时候我也怪讨厌他,他那张嘴实在是太招人恨了。”
魏希笑眯眯的说道。
“对对对,这事儿是我们所有人一致同意的。”
华易西笑道。
“魏姐,你都不看我一眼,就顾着聊天。”
莫毅卸完妆回来向魏希抱怨。
“今天卸妆怎么这么久啊?卫宣不在吗?”
魏希其实看到莫毅拍完去卸妆了,今天比平时晚很多。
“魏姐你不知道吗?他们说今天卫宣哥请假了,说是要去看个朋友。”
莫毅说道。
“哦,他请假了,怪不得今天总觉得剧组少个人。”
魏希不在意的点头,自从她跟叶远结婚之后,她跟卫宣之间的关系已经从朋友变成普通同事,从普通同事变成了点头之交,就差变成陌生人了,所以她对他的事情自然不会上心。
与此同时,卫宣那边,他进了一家心理诊所,韩文天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似乎很苦恼的样子。
“医生,情况如何?”
卫宣问道。
“卫先生,很抱歉,这位病人似乎并非是被催眠了,所以催眠对他来说并没有效果,而且他的身体很抵触催眠,要是非要坚持的话怕是有损身体。”
医生抱歉的对卫宣说道。
“多谢医生了。”
卫宣对着医生点点头,带着韩文天离开了诊所。
诊所外面,卫宣给韩文天拿了一瓶饮料。
“总觉得你最近多了些人情味了,有些像个哥哥了。”
韩文天看着眼前眉目温和的卫宣笑道。
“或许是跟单纯的人待久了的原因。”
卫宣笑着打开一罐啤酒。
“我知道你的事情了,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
韩文天说道。
“你把那天的事情想起来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
卫宣嫌弃的看了一眼韩文天。
“母亲她现在还好吗?”
韩文天改变了话题。
“她好的很呢,她比我们过的好多了,怎么?这么多年了,你终于想起要去看看她了吗?”
卫宣看着韩文天问道。
“我只是问问,就不过去了,她大概不想看到我吧。”
韩文天有些失落的握紧了手里的饮料瓶,自从母亲带着卫宣离开之后,她没有回来看过他一次,也没有跟他打过一次电话,就仿佛已经把他这个儿子忘记了一般,他也是因此努力的想要去获取父亲的关心,可惜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好人,时间一长,他对感情的方面就产生了很严重的偏执,要不是这次的失败,怕是他这辈子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