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康和阿宁哥俩如今也都十四了的,可是不小了,两个人都是喜武的。
只不过当初温卿儿生阿宁的时候,小孩儿在她肚子里憋的久了些,阿宁身体稍弱,习武多了还对他的身子有损,便是只能平日里当作强身健体了。
武路子走不通还有文路子呢,几个孩子都是聪明的,便是做官也使得,正好阿宁身上又没什么爵位,虽是以后能靠着自个儿大哥谋个一官半职的,可到底也是有心气儿的孩子。
阿康跟着大哥去京郊大营,阿宁便在家好好读书,时不时的去寻两位舅舅探讨学问,这二年便准备下场了的。
两个小的不消得操心了,阿平的婚事也准备的有条不紊,应煜和温卿儿可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了,如今二人就日日逛逛街逗逗鸟,暗自商量着如何才能摆脱了三个孩子,偷偷的去玩了。
眼瞧着过了年,天儿也变得越来越暖和了,离阿平的婚期也是指日可待,应煜和温卿儿这当爹娘的也是越高兴。
以前二十多岁正年轻的时候净生养三个孩子了,这三十了之后三哥孩子不懂事,应煜也都忙着,也就现在,应煜无事一身轻,孩子也不消操心。
两个人便准备完成年轻时说下的话了,什么走遍大齐的大江南北,走过天涯海角,什么时候玩够了才回来。
若是现在不走,只怕阿平和郡主有了孩子,到时候阿康和阿宁再成了亲,下头也有了一堆孩子,他们二人就更舍不得走了。
这事儿应煜特特的给皇上只会了一声儿,温卿儿也给林氏和哥哥们说了,唯独没给三个孩子说。
眼看着里两个人要走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当爹娘的两个人说不担心三个孩子也是假,又是好生的嘱咐了下头的人。
阿平这头也得好生的嘱咐着,这孩子都十九了,如今身边儿也没有个暖床的丫头,每天除了练武就是想郡主,什么都不懂。
如今要成亲了,也不好让人一问三不知的入了洞房,郡主那儿自有宫里的嬷嬷给教着,阿平这儿便是只能应煜给稍微讲讲了。
当年应煜和温卿儿压箱底儿的东西还在,温卿儿红着脸给找了出来,应煜也红着脸揣怀里了,趁着阿平还没歇下,赶紧的去给人讲课了。
“爹,您怎的来了?娘把您赶出来了?”应煜刚过来的时候阿平还惊讶,以往这时候爹早黏黏糊糊的推着娘去歇着了,今儿是怎的了?
“爹今儿要教你点儿事儿了。”应煜有点儿不自在的干咳两下,进去大马金刀的坐下,让阿平挨着自个儿坐下。
阿平不明所以,虽然他从小和爹都挺亲近的,可这不是大了吗,也是有两年没这么贴着爹坐下了,还感觉稍有点儿拘谨。
“什么事儿啊爹,您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您耳朵都红了。”
这事儿当爹的也是不好开口,应煜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干巴巴的问了一句:“后日你便该成亲了的,你可知什么是敦伦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