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在背后谈论别人是很差劲的行为,知道么?”一张惊艳妖媚的女人脸映入眼帘,往下看是一级棒的身材,线条分明漂亮的锁骨,穿着一件像是某种鳞皮类的材料做成的抹胸一类的东西,包裹着浑圆饱满的胸部。
这长相,这身材要是男人看了一定会鼻血流成河的。在往下,往下……是浅金色的蛇尾!!是蛇尾?等等,这个女人的面容我也见过……她不就是金玄子么!
我的天啊,她完全变成了葫芦娃里蛇精那人身蛇尾的样子!我又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哎……说曹操曹操到啊。
我已经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毕竟刚刚我和阿花还讨论人家来着。
“玄子前辈,对不起,我们只是……”阿花彻底慌乱了。
“哼!”蛇精瞪了我们一眼便经直往奚泽那里走去。
咚咚……蛇精敲着奚泽房间的门。“泽先生,我有事和你商量。”
“谁啊?”奚泽打开门。“啊呀!!”他看见蛇精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你……”
“我就快恢复人形了。麻烦你帮我置办一些人类女性的东西。等我彻底恢复人身之后会搬出去住,帮我租一套房子。至于这些花销,我会在尽可能短时间里还给你。”蛇精冷静、有条理的说着她的计划。看来异族们一直都很向往人类的生活啊。
“钱的事你倒是不用跟我客气,这么多年你帮我我许多。可是,在这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搬出去呢?”奚泽语气温和,看来他们真的像是熟识多年的老朋友。
“没什么,只是想体验一下一个人的人类生活。毕竟当时太天真,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没有体验过就那样了。”
“好,我尊重你。明天就帮你办,一个礼拜给你满意的答复。”奚泽没有任何异议。
“谢谢你。”我和阿花偷偷在门口看着她,我看到蛇精的万千妩媚的凤眼中闪烁着些许水雾。
我对她的事更加好奇了。见蛇精准备往外走,我和阿花又以火箭般的速度飞跑到刚才吃饭的地方,假装继续吃饭。
蛇精走出来,不太友好的瞧了我们一眼。我们装作若无其事的聊天。
看着她拖着粗长金黄的尾巴挪向大门口的背影,突然觉得其实并不恐怖反而很有些优雅。每次遇到她,都感觉她身上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忧伤气息。
“玄子前辈也是个可怜之人啊。”阿花感叹。
“她去哪了?”我问。
“出去到野外修炼了吧。再过几天就可以彻底变回人身了。”
虽然蛇精过去有不好的遭遇,但是她没有放弃,依然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努力的活着,这样的她是值得敬佩的。
这些日子虽然我没有和其他伙伴说起我的事,但心里一直有一块压得重重的,快让我喘不过的大石块。
我不敢去想那些事情,但终究还是忍不住……第二天我就跟奚泽说了我的想法,我跟他说我不想每天晚上只能呆在这里傻傻的等着,还不如让我出去找一找凶手。
但是奚泽并不同意,他说以我现在的能力,连捏死个蚂蚁都费劲,如果遇到异族暴徒的袭击,那就玩儿完了。
一到了晚上,我就经常性的偷溜出去,气得奚泽抓起我的猫脖子拎着我就往回走。
奚泽帮了我这么多,我心里都清楚,但不知道应该怎么感谢他。
慢慢的,我也在这段时间想了很多,我才换了猫的身体,并且一点法力都没有,即使是找到了杀我的凶手,我又能怎么样呢??根本打不过他们。那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好好修炼,等自己有了能力自然可以对付他们。
那天我跑出去最后去了江辰的家,说起江辰他们,我的同学朋友们他们都在努力的学习备战高考呢吧。
如今可能没有去学校的机会了吧?考大学的事也注定与我无缘了。
爸妈是我人世间的父母,为我付出了亲情和爱护,现在我还没报答他们就要他们为我伤心……我不想让他们为我伤心,之前怕连累也怕吓到他们,不如……直接把事实告诉他们吧,至少让他们可以知道他们的女儿还在人世间。
“奚泽,如果向人类展现自己的异类身份算违背上界规则么?”我不敢看奚泽,只是假装用爪子梳理着自己的毛。
“你想干嘛?暴露身份奥?”奚泽严肃的问。
“光告诉我爸妈行不?”
“只要不影响族群的利益,并且不伤害人类,没人会管你暴露身份这事,但是你不怕他们害怕么?”
“不能啊,他们是我的爸妈,怎么会害怕,只是……我要怎么告诉他们?要不你帮我呗。”
“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中了你的圈套儿?小小年纪还想套路我?我都帮了你这么多了,也没见你感谢我,你怎么感谢我啊?”
“反正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已经欠你很多很多了,我不怕再欠一点了,以后再慢慢还吧。奚泽大人,你就帮帮我吧,您的大恩大德小的绝不忘怀!”我用爪爪拍着他的手,身体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哎……服了你了,行吧。你等一下……”奚泽转身回房间翻找了一通。
“这个给你。”他手上拿着一个打开的盒子,盒子里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还有点黏黏的。好像……正在蠕动着。
“人语年糕。吃了可以说人类的语言。这样你就可以和你爸妈说话了。”
“妈呀,它是活的么?它怎么在动?好恶心哦。”
“那你到底要不要?”奚泽不耐烦了。
“好,好吧……我吃,我吃。我们现在去我家么?”
“也行,要不明天我还有事情,就现在吧。你先把东西吃了。”
“这么大一块,我怎么吃啊?”
“你想的美,这么大一块怎么可能都给你吃?这可是个宝贝。我好不容易从炼药师那里骗……求来的。”他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小刀对着那个黑东西,那个黑东西好像知道他要切它,竟然慢慢的往旁边挪动着试图躲开奚泽的切割。
奚泽按住它,在那一大块又黑又黏的东西上切下一小片儿,很小很小的,比指甲盖儿还小。在他切的时候,那东西竟然还发出了嘶嘶嗷嗷的叫声,仿佛是在抗议一般,声音很小,但是我的猫耳朵听见了。
“它在叫。它是活的!!!”我喊到。
“它就是一种药,什么活不活的。”奚泽把小片黑东西递给我。“吃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