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叫他不敢上前,只能见着他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
女帝走到他身边,“我始终不懂,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他垂下自己的视线,他只是很笨拙的捧着自己的一颗心,然而他却亲手一点点的将它敲碎。
当天夜里,他们便到了京城。
“同福赌场?”被问的路人很惊讶,“你们是刚刚到京城的吧?”
“嗯!”福财道,“这位小哥,您知道怎么去吗?”
“你们是去哪儿赌一场的?”路人惊讶,道。
“不是,我们有家人被扣押在那儿,家里得了信,现在赶过去。”福财往他手里塞了一块碎银子,“我们是赶路来的,不知道哪到底是什么地方。瞧着小哥您的样子大概有所了解,还请小哥能多多告知,好让我们过去能好些。”
这位路人得了银子,冲他们招招手,示意他们跟着他到了偏远的街道。
便是说说也得躲到街道边,这同福赌场不简单!
“你们是什么人被扣进了那家赌场?”路人道。
“是我的姑爷。”福财低声道,“小哥你这么谨慎,莫非那家赌场不是一般的赌场?”
“京城的赌场哪有一家是一般的赌场?”路人道,“而你提到的同福赌场是其中最不一般的赌场!”
“怎么说?”福财道。
“那家背后有官家做撑,所以只要不太出格,旁人是不敢赖账或者是耍手段,进去了,挣钱的少,输的人多,家破人亡的事情不少,但这同福赌场却从没有出过事!”路人凑了过来,“街坊之间流传,那儿啊,输了多少钱,变能办多大的事。你家那个姑爷是做什么的?”
“念书,秀才。”福财道。
“难怪难怪!”这人摇摇头,“但凡有些家底的都爱在上考场之前来这儿一回,回头上了考场便能转运。但每年也有输红了眼的书生,因无钱赎人,最后本断了腿脚扔出来,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难怪难怪!”这人摇摇头,“但凡有些家底的都爱在上考场之前来这儿一回,回头上了考场便能转运。但每年也有输红了眼的书生,因无钱赎人,最后本断了腿脚扔出来,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我们是要去赎人,该怎么办?”福财又问,顺手还送了一小块银子。
得了银子的小哥又兴致大发地介绍了起来,“你们认识京城里的人吗?”
“有一两个亲戚。”福财道。
“可有当官?”路人又问。
福财点点头。
“大吗?”路人又问。
“还行!”福财道。
“那我劝你们先同你们的亲戚打探打探再去。”路人道。
“他们能知道吗?”福财怀疑,道。
“他们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但我是真不知道其中原因。”路人见在银子的份上,道:“我只知道,你们这样做,或许能把人救出来,否则啊,白费功夫!”
这个时候,墨烨九掀起车帘的一角,“这位小哥,说实话,我们那位亲人在京城里说不上什么话,小哥你既然如此熟识,可有什么门路?”
这位路人竟然说得如此明白,可见是个知晓内情的。
这样的人肯定另有门路。
路人早知道车里面有人,见着此时他竟主动说话,猜他们毕竟心急,道:“你们算是问对人了,我可以帮你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