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烁科举失败,竟再次没有考中,从京城回来后反而染上了赌瘾。
后来,花烁要拿走的东西越来越多,家里捉襟见附,日子没法过下去,而花婆子也开始打骂她,让她开始下地种田,洗碗什么是早已做习惯了。
但这能怪得了谁?
全是花烁自己不争气,竟跑去烂赌。
累及家人,她是他的妻子,如今只是做些活偿还,算不得委屈。
不委屈!
真的!
是她应该受着的!
可眼睛里的眼泪却无法控制的滑落,她平日里极少哭。
她哪还有眼泪可以用来哭?
她的母亲、她的弟弟……哪里还有她今日用来用的泪?
但真的控制不住,她这是怎么了?
仅仅是因为那位公子的话,仅仅只是因为那个跟她长的相似的人竟能被人如此珍视?
心里很酸,眼睛很疼!
“谁?”突然敲门声,她将被子裹紧。
下意识,她以为来人是墨烨九,哪知行事他的母亲回答她,“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你进来。”她说。
女帝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这是村民给我的,你先将就着穿,等去了镇上你再换掉!”
女帝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套衣服,“这是村民给我的,你先将就着穿,等去了镇上你再换掉!”
“不用,我穿自己的就好!”她的眼泪竟然流的更凶。
女帝既然答应了墨烨九,那这件事她就必须得上心。
见她竟哭,便猜到她并非是无可救药。
哭,是委屈,是懦弱,都可说明她是有所触动的。
有委屈,有懦弱,便会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爆发!
她抽了一条凳子在她的床前坐下,很正式很关心的问道:“我,你或许还很陌生,但你跟烨儿的一个朋友很相似。所以他很关系你,我是他的母亲,也很关系你。所以,我想问你一些事。当然,你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
“夫人,您问,我……奴……”=
“你还是自称我吧!”女帝打断她的话的,道。
季天娇竟然还有些不习惯,但这是曾经她常用的,怎么会忘记?
“夫人,你问,我必定知无不言!:”她竟然道。
女帝被她豪爽的一面给弄懵了,季天娇何曾又这样豪气冲天的时候?
她的另外一面竟然如此怂,竟说得上两分可爱!
“你婆家娘这么对你,你……我听烨儿说,你是国公府出身,你为什么要忍?哪怕你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被逐出了家门,但你身上的血脉不会变,你去找季家,他们绝对不敢再欺负你。可你为什么不说?”
季天娇抿唇,好半天才敢抬头,道:“因为做人要有骨气!”
“骨气能当饭吃吗?”女帝笑道。
“况且,你不去的话,你难道愿意让你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受累吗?”女帝摇头,极其不赞同,“国公府的亲外孙,容家的血脉,将来不论从文还是从武都要被旁人容易简单的多!出身,不是凭借努力就能拿到?”
她说的够透彻吧!
“你说的虽对,但……做人总不能靠着别人,况且季家也就那样而已!”季天娇摸了一把泪眼,“谢谢夫人关系,我会越过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