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墨烨九又在纠结，“为什么我不行？”
“我是为了我师父！”季天娇望向他，“我师父，江渐离，你既是女帝身边的重要的人，应该知道我师父也女帝的人。”
墨烨九抿唇，他知道，为此他很担心她会因为全身心信任江渐离而最后落得不好的下场，因此他很防备。
“我师父一直都是大周的人，他也一直利用山海帮帮大周打探大齐的事情，甚至做过一些危害大齐的事情。”墨烨九缓缓道。
“你都知道？”墨烨九很震惊，
“我知道。”季天娇轻笑一声，“知道，所以他一直利用我做一些事情，甚至利用我的小叔，可他对我是真的好。但凡能伤我根基的事情他从未利用过我和我小叔，反而处处护我们周全。”
“他对大周尽忠，对我小叔尽了他的义，对我，他将对自己亲生骨肉的情感几乎都庆祝在我的身上，这份感情从不作假。但……”季天娇语气一顿，“他为大周做了那么多，只不多是想歇一歇，可女帝杀了他！”
季天娇转向他，“这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我……”墨烨九语气一顿，他知道，但他以为他背叛她，怕他对她伤害，竟是没有阻止，她现在要怪他，这下怎么办才好？
墨烨九紧张不行，然而能怎么办？
墨烨九很快镇定下来，能伤害她的便不能存在，他没有主动动手，已经是见着他没有做的太过分。
“你既知道，为何不拦？他可是我师父！”季天娇道。
墨烨九默然。
“你本该是我最为信任的人，但你却见死不救，我无法原谅。”季天娇摇头，“所以你不要误会那些事我是为你而做，而是……而是为了我师父报仇，至于旁人怎么误会，他们迟早会清楚，而你的误会对我是麻烦。”
“明白了。”墨烨九点头，他深深望她一眼，“就算今日你因此要杀我，我依旧不会阻止。他对你重要，而他尽忠于女帝，不死，迟早你攻击你最好的利器，我不会让这样的人存在！”
季天娇抿唇。
墨烨九转身，“若是女帝不出手，纵然你会恨我，要杀我，但凡我知道他有一点点会伤你，我也会毫不留情。”
季天娇微微张嘴，似不明白他突然不辩解。
“夜深了，你现在还是我要看押的囚犯，还请回去！”墨烨九道。
啥，囚犯？他还真把自己当成囚犯看待！季天娇见他眼神坚定，看不到其他的情绪，心中奇怪，再三回头，可他已经挺拔的跟在后面，丝毫不见先前的那死缠难打的模样。
女孩子多变，难道男人也是如此？
季天娇脑中有点乱，不明白一个男人如此痴缠做什么。
她跟他才有素面之缘，他为自己做这么多做什么？
仅仅是为了王二牛的嘱托？
可他是被坑的，不用耍赖，说清楚便也就行来。
他为何不惜被女帝控制也救她一命，后来的西越如此顺利……
太多太多，他似乎在背后做了许多，以至于他到现在声名不显，而她却成为了大齐的皇后，受万民拥戴，他却活成了别人的替身！
他成了帝思齐的替身，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