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适合。”季天娇抿唇,道:“玉律在您的眼皮子底下这么久,您肯定早发现,他能文能武,绝非只是屈居于北方,大齐给他只会更大!雄鹰翱翔的是整片天空!”
慕容长白似乎看了什么,这一瞬竟然恢复了精神,“若是他真正……朕真正的死而无憾。”
“你相信他!”季天娇道,且不管这应该是在未来才可能发生的事儿。
“朕还有得选择吗?”慕容长白问她。
他已经没有没得选择,慕容汀将他的儿子杀光,而接下来不论立谁谁都将都不会服,北齐只会乱。
所以,哪怕立的是慕容玉律,他也不咬着牙为他扫平前方,让北齐成为真正的强健之国。
“朕,彻底输了!”他不得不承认。
“历史将会记住您,您将一样名垂青史!”季天娇道。
李总管回来,季天娇这才退了出去。
推到外边的是,华容正在这儿跪在前面。
她见到她时,愣住了。
她很吃惊,之后很愤怒.
“季天娇,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儿?我父皇岂不得被你害死?”说着,她朝内面大喊,“父皇,我华容啊,您见见我,见见我……”
“皇上现在不能吵着,把她拖下去。”
“季天娇,你敢!”华容从地上猛地站起来。
季天娇示意,上前的人好不客气将她拖下去。
华容嘴里喊着,“我是皇女,我是皇女,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季天娇回望,重生归来,所有的事情都完结了吗?
她转身离开。
当天晚上,慕容长白病危,却坚持在百官面前将皇位交给慕容玉律,又定下了慕容玉律与季天娇的婚事,嘱咐以朝纲稳定为要,不必守孝,早日大婚。
当夜,长夜漆黑,格外肃杀。
宫门丧钟,才知巨变。
民众恸哭,震动整座临都城。
季天娇先前遭遇,身体处于恢复,像慕容玉律提出回公主府修养,但慕容玉律不答应,最后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季天娇出宫。
宫外,四处挂着白色饰物,没有一点儿喜庆,连走动的百姓脸上连挂着凝重。
谁不担心,皇上去了,新皇能镇得住?
“娇娇。”有人喊道。
季天娇抬头,竟看到是一张不舒服却也还熟悉的脸,大喜,“小叔叔,你们怎么来了?”
“恰好有一批货送到临都,便过来看看。”季谦让笑道。
“三婶过来来吗?”季天娇笑道。
“过来了。”季谦让笑着,“你妹妹天禧和天团都过来了。不过他们并没有过来,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同他们讲了你,再带过来。”
“好。”季天娇笑道,“你去天牢吗?他们大概能碰到大赦!”
季谦让笑了一声,“季家的事情你不用再操心,如今大局已稳,等我把手里头的线路交到皇上那儿去了,我们也功成身退。”
“只怕没这么容易了!”季天娇道。
季谦让抬头,大惊,“该不会传闻是真的吧!”
季天娇点点头。
“也好,有他照顾,我也能够安心些。”季谦让道,“不过我现在还得去商行一趟,你先休息,我就是先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