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
她很认真！
她很认真的要她死。
“娇娇，别听她的！”季慎行还停在容柔的话里，娇娇是因为在她面前维护自己，所以才会搞成现在这么僵硬。
“舍不得牺牲自己成全别人？”容柔回头看季慎行，又扫过季家其他人，“我听说我走之后他们也差点弄死你，这样的人你也放在心上，所以你也活该为他们而死！”
“如果我说我并不是真正的季天娇，你还信吗？”季天娇抬头。
“不，她是真的！”季天香急了，她急冲冲的冲着容柔道：“大王妃，她是货真价实的季天娇，她的脸与王妃您有六分相似……”
“哦——剩下四分呢？”容柔回头，笑道。
季天香顿时舌头打结，但她不敢不回答，“像……像他！”
她甚至都不敢称季慎行为爹，只怕大王妃会罚自己。
自己的娘当初可是趁着她生不出儿子，这才有机会生下她。
“要不你就把你的脸还给我？”容柔又道，她似乎在思考，“那样的话我考虑不要你的胳膊跟腿，如何？”
季天娇抬头。
“不行，没了脸，那些男人如何为你疯狂？毕竟现在因为你这张脸，他们要多疯狂有多疯狂！”容柔道。
季家人听的一头雾水，什么叫那些男人为了季天娇的脸而疯狂？
季天娇究竟干了什么事？也就季玉衍清楚些。
“大王妃似乎弄错了！论貌美，您昔日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后又有那个叫季天雪……哦，不，杨雪的女人，我算什么？我是一个靠才华混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人！”她似乎在自夸和炫耀。
此时沦为阶下囚，也就她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倒让季玉衍刮不相看。他虽然知道她做过的一些事，也惊讶她竟然能做出这么大的事情来，但那都只是调查回来的报告，没多少是亲眼所见。
大王妃冷嗤，嘲讽，“你可以先闭嘴想想。
她把视线转回了季天香的身上，但她显然情绪比刚刚更坏，这让季天香更害怕，也更恨季天娇。
季天香被她那种神乎其神的语气吓得哆嗦，不敢多说一个字。
“你怕我！你为什么怕我？”容柔却道，“我记得你的爹当时夸我用的最多的便是善良。”
“王妃，那些事情跟我没关系，我……我……”季天香膝盖一软，跪下了，“王妃人若是有什么用的上我的，我……我可以都告诉你！王妃，他们害我被流放，害我娘，害得我没有容身之处，我也恨他们！王妃，我……我以后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我都听你的！”
“季天香，你胡说什么？”季慎行吼着，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季天香仍是没有骨气的在服软。
“季慎行，你不行啊！养出来的女儿竟然是一副这样摇尾乞怜的模样，比犬还贱！”容柔摇头，“真不知道我当初是如何眼瞎，竟然看上你这样的废物！好吧，你既然愿意当本王妃的一条狗。把她带出去，跟狗养在一起，以后她就是我养的犬111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