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防了又如何,染上疫病的士兵没有药,已经危在旦夕了!
然而,傍晚时分,留有情况最危机的那一城的边角上生气了一层烟雾。
烟雾笼罩,盖在了整座城的上方,呛人,却也掏不出来。
这是要活生生将他们呛死此地吗?
有人晕了过去!
有人留有最后一口气骂天骂地骂容定郡主无能!
然而,次日烟火散尽,竟在清冷早晨的刺激下幽幽醒来。
好了!
至少比先前好了!
“难道……”
没有难道,疫病好转。
只是这儿还未好转,西越军队发动了进攻,意图在他们未好之前将他们打服!
可到底失去了先机,西越不敌,退回占领的最后一城——流城。
没想到西征大军根本没有休养,以漠北军为首,攻打流程。
西越大军再次用蛊毒抵御,没想到漠北军对蛊毒没感应,竟横扫而去。
西越大军败的惨不忍睹,为了保存最后的实力,西越退出流城。
至此,西征大军以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从西越手里抢回了被夺去的北齐土地。
余下,只要修养这染上疫病的三十万大军。
但西越此次挑衅,难道就此打住?
西征大军凑请北齐皇帝,而西越又在忙着做什么?
然而,没有等到北齐皇帝的回信,西征大军容定郡主竟被西越大祭司绑走,西征大军督军贤王一气之下,继续攻打西越。
西越多年未兴战事,内乱未曾断过,怎么能扛得住长年作战的忠义军的攻打?
更何况西越神殿否认绑了容定郡主,贤王如何能忍?
三个月过去,西越半壁被西征大军攻下,气势汹汹,再打下去西越只有被灭国一条路。
西越王递降书,妄图俯首称臣,保存西越。
哪知贤王当场撕毁降书,“交出本王未婚妻,否则本王将屠你西越一城一池!”
“你们北齐欺人太甚!”西越王身后钻出一灵巧姑娘,她很生气,“明明是她勾··引烁哥哥……”
她被拉下去。
“她在哪儿?”慕容在死死盯住城墙之上的西越王,此前他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花烁绑走了季天娇,他只是凭直觉!
“贤王,容定郡主与大祭司私奔,却因此让两国陷入战火,你乃是仁爱之人,何必继续执着战事?本王可让你亲上神殿找大祭司,此时,真与我西越国无关!”
“无关?”慕容在问道。
“对,无关!”西越王笑道,“这一切都是大祭司所为,大祭司属于神殿,贤王若要找神殿麻烦,本王乐意为你敞开大门!”
慕容在嗤笑,“你觉得我信吗?既然我能打进去,为何要同让你让?”
西越已经扛不住西征大军的继续追打,哪怕为了解除后患,他也要继续打,打到王宫,打到神殿!
“慕容在,你不要欺人太甚!”西越王急了,这个慕容在怎么这么拎不清?
“栽赃陷害我,想置本王于死地,本王这账可还没算!”慕容在扬起手。
这手一放下,立马进攻!
西越王急了,“慕容在,这件事本就是你父皇……”
“住口!”慕容在制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