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反驳。
此次战事失败,唯有容定郡主会被罚。
所以,贤王才会如此激进。
“所以,我反倒要问问竹夫人,您不是懂蛊毒,为何会让三十万大军陷入如此境地?”季天娇问。
“我……我……蛊毒千变万化,我也只是略知皮毛!”竹夫人道。
“你略知皮毛,难道你身边之人也只是略知皮毛?”季天娇冷笑,“他可是号称南枯大师。”
“他……他虽然有些本事,但哪及得上西越王宫制蛊之师?”竹夫人道。
“既然你心底知道,为何还屡屡禁止我参与?”季天娇厉色道。
冷冷眼神扫过去,竹夫人打了一个冷颤,竟没敢反驳!
“心险恶,延误战机,又置三十万大军生死不顾,来人,将她跟她的人看押起来,若不能将功赎罪,杀之以赔罪!”季天娇道。
面面相觑,但并没有人敢轻易动。
容定郡主虽是主帅,但他们一直以来听从的都是贤王。
“怎么,我这主帅还喊不动一两个人?”季天娇又道。
慕容在示意来人将竹夫人待下去。
竹夫人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你们不能杀我!不能
……”
“为何不能?”季天娇嗤笑。
“因为、因为王爷决不许你杀了我!”竹夫人突然有了极大的自信。
季天娇朝慕容在看过去,慕容在示意来人先将竹夫人带下去。
竹夫人被带下去,但在场的气氛并没有好起来。
他们知主帅是容定,他们也将容定当做自己效忠的一部分。且不说这段日子他们一直听从贤王号令,单单就说容定郡主无脑的样儿便很难让他们认定她能统领他们打赢。
原容家军、现忠义军的将士也是如此。
但此时容定郡主气度大开,竟叫他们心有戚戚。
“听闻西越派来使臣,走了吗?”季天娇肃着脸,问道。
“回郡主,还没有。”其中一人站了起来,道。
“去,带上来。”季天娇道。
“是。”这人打量了慕容在一眼,退了下去。
“娇娇,你可是事先做了准备?”慕容在突然道。
“自然。”她说。
不知为何,她这两个字叫原本紧绷着的诸位突然松懈了下来,似乎可以信赖。
季天娇侧过脸,道:“或者该说上次西越大祭司向皇上求娶我,我便叫我的朋友留意西越这边的情况。但我的朋友毕竟没有什么本事,只盯着西越药草这一块。”
“此次我去自请帅权,便已经让朋友将先前找到的、能用的人都到了边境,等待和我会合。”季天娇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也不包含什么情绪。
但教大家都记起初次与西越大战时她提到要先跟她朋友汇合的事情,可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信任她。
谁知,她竟是将事情想的最周密的一个人。
她竟从那个时候已经开始注意西越王室,那她知晓贤王的那些事吗?
终于明白皇上为何将第一战的帅权交给她,终于明白为何将她选定为自己最中意的儿子为未婚妻。
她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