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图,远比写字强。
百姓不认识字,但图能看得清。
更何况,连图都能出来,那些八卦闲谈肯定一早传开!
慕容长白突然往季天娇面前扔,道:“这是你干的?”
“皇上,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季天娇嬉笑道。
“你看看你在第九副图片上,你写的是什么?”慕容长白让她瞧画。
季天娇嬉皮笑脸的捞起被扔掉的纸,“不就是借此机会表白,这又有什么?反正我厚脸皮!”
“你……朕问你,你什么时候开始画这东西,怎么会整个京城都是?”慕容长白道。
整个京城都是?
这上面画的可都是贤王为救人,杀了驻国公,却被冤枉下狱,其妻为救夫,前带兵大战,大战告捷,得到真相,班师回朝,就出贤王。
有点扯,但贤王的苦衷却被刻画的非常形象,俨然成了苦大仇深的最大冤家!
全京城的人都看到了?
本就好读书,这好不容易有一个能轻而易举看懂的图画,怎能不多看几遍?
这图画带来的后果叫太子一党脸色再也好不起来!
“事发。”季天娇道。
“才刚事发,你怎可如此胡说八道?”慕容长白道。
“皇上,您不懂,经历多了,多少也能猜到王爷会遭受些什么,我不过是先下手帮帮我家王爷,应该没错吧!”季天娇讨好道,“更何况我家王爷确实冤枉!”
慕容长白深深望了她一眼,眼里对她的欣赏此从前更甚。
“你还做了什么,全说了吧。”慕容长白又道。
群臣又惊,她还能做什么?
季天娇摸摸鼻子,似乎心虚,“我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就是给了叫花子银子,让他们传出贤王的诗词,又说书人说了几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还去跟读书人吵了几次架。”
嗯,郡主跑去跟读书人吵架的事情大家知道,毕竟那些人都是自己的门人,回来便将事情给自己说了。
“大人,您不知道那郡主是多么刁钻,贤王爷多么尊贵,怎能去娶这样的人?”
措词都差不多,季天娇有多刁钻,贤王爷就有可怜,有多值得人同情!
此时被季天娇在堂上点醒,因着她的蛮不讲理,贤亲王便得了不少读书人的同情。
再说,请叫花子、说书人办事,大家都敢过,但随意编排皇家,勇气可佳!
可就是这点勇气扭转了慕容在的形象,现在出去打听,只怕慕容在只剩下一片美名!
“你倒是舍得你自己的名声!”慕容长白缓缓道。
“我没有吃亏啊!”季天娇嬉笑道:“我已经广而告之,王爷是我一个人的,谁都不能跟我抢,谁跟我抢,我打谁!”
“你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喊打喊杀?”慕容长白提醒。
“我尽量。”季天娇又道:“皇上,我能当主帅吗?我保证,我一定打个大胜战回来。”
“若是败了呢?”慕容长白问道。
这意思是答应?季天娇摩拳擦掌,“若是输了,我就自己嫁到西越,以求和平,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