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将军,你莫要急啊!我父皇连容家都只指是容战,而且容将军也提到他为什么要如此,诸位可以看公文,若是不行,可随我回京看原件、物证、人证!”慕容在在这点上没有丝毫退缩,又道:“只是现在百姓情绪有些激动,一时没有想清楚,所以才带上无辜。”
“可一旦他们情绪平复下来,他们难道想不清楚容家军有没有保护这片国土?”慕容在动情地说道:“他们的兄弟、父母、祖祖辈辈都曾参与过容家军,否定容家军便是否认自己祖辈们的功劳,他们岂还会怀疑?”
“只是,容家军到底因为容战的一念之差导致容家破败。可律法就是如此严苛,通敌叛国,不论是国家律法,还是你们容家军的军规,不都得砍头吗?”慕容在质问道,“我父皇又哪里错了?”
“诸位不清楚事情缘由,便不分青红皂白举起造反,这才真正寒了皇上的心!”慕容在摇头,伤心道:“百姓原本应该早就想通了,却因你们的叛乱彻底否定容家军,说句不好听的,诸位将军此举是为了容家军讨要一个清白,可谁曾污蔑过容家军不清白?”
“反倒是你们如此,容家军彻底清白不了!”慕容在摇头,“但我父皇在我临行前跟我说道,‘容家军的那几位老将,他们怎么舍得背弃朕呢?’我父皇惦念着你们,他至今不相信你们反叛。”
四位将军你看我,我看你,复杂而不知该如何继续说。
慕容在继续说道:“我是我父皇诸多儿子当中最不成器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一张嘴皮子,所以我一直不明白我父皇让我做这个大元帅是为什么。诸位将军比我更清楚,我父皇绝不是一个为了扶持儿子而将如此大权交给空有花架子的儿子,可此刻见到诸位将军,我明白了我父皇不顾我的害怕,让我过来。”
“八王爷谦虚了!”施将军拱手,笑道,“你能坦荡过来,便值得我们几个家伙佩服,你不必太过自谦。”
“不,我是真这么觉得!我父皇派我过来,无非是想着我嘴皮子厉害,肯定不敢开战,但又不敢夹着尾巴逃走,所以只能找到几位将军好好说说,盼我能说清楚,解除了这误会。”
说完,慕容在又拱手道:“诸位将军,事情真的是误会!我父皇从头至尾都没有提过一次容家军所有人都通敌叛国。容家容战通敌,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他亲笔画押,绝非捏造,大家都可赴京,前去查看。”
这时,其中姓颜的将军站了出来,“八王爷,我们四人从小在容家军长大,哪能容许旁人这般唾骂?我们当时听到消息,整个人都炸了,又喝了两杯酒,于是扯了大旗,要一个清白,等我们清醒过来,我们已经拿下了十二城。”
他露出一个苦笑,“如今我们也是骑虎难下。若非这个姑娘过来,只怕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