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越国情复杂,虽然是当世第三大国,但国内政教分离,便是西越王与拜月教两权分离,所以一直内斗不断,无法真正强大。
眼前这使者出自西越王,但若是战事因他而起,只怕所有的罪孽都要落到他身上,但这样的罪名绝不是一个使者能承担得起!
西越又出来一名使者,拱手赔罪道:“还请玉律可汗见谅,西河大人所用的不过是一线黑,十天半个月肤色便会退下去。反倒是我们西河大人伤了脖子,若是再深上一分,西河大人已经命丧黄泉。如今既然两人都没有大的损伤,何必伤了和气?”
“哼!休跟我扯这些乱七八糟,他敢下阴招害我,我这口气必定要报,除非……除非他给我主动道歉!”玉律道。
他算准这位西河不会!
可没想到这位西河使者变脸极快,竟然笑道:“我这就给你道歉,玉律可汗,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卑鄙无耻,莫要出兵打我西越!”
可这话的强调怎么着的也听起来更多的不屑跟狂傲,但人家已经道歉了啊,玉律可汗在抓着不放便是得理不饶人!
玉律只能气的“咬牙切齿”,“无耻小人,我不屑跟你们一般见识!但我刚刚也赢了,皇上,还请给我赐婚!”
慕容长白看了一场戏,刚刚玉律若是抓住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机会威胁,岂会有后面的奚落?
还是不是太机灵,日后用着他也安心,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傀儡。
爱这临都生活,那将他留在这儿,叫漠北的那些骑兵为自己冲锋陷阵打头阵,两厢情愿,大家都好。
更何况,若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岂能没有野心?
如此,更不能放他回漠北!
也正是如此原因,他才一直拖着时间,压到这个时候也还没有处理漠北事宜。
现在处理,解决的是漠北的燃眉之急,且不管漠北记不记得这份恩情,但他北齐确实多了一件这样仁义的事情,自然得捞一个好名声是!
“赐婚?”慕容长白露出惊愕的表情,这是才说:“也是,朕早先一直说过要给你赐婚,但近日发生事情太多,一直一套拖再拖,竟到如今还未来得及给你指婚!”
“谢陛下!”玉律定着青乌色的头,喜滋滋道。
“朕知道你钟情容定许久……”
玉律那喜滋滋的神情大家都看傻了,长的稍微英俊点又怎样,还不是不够聪明……
“皇上,既然漠北可汗想要求亲,与我西越未尝不可!”西河竟打断了慕容长白的话。
慕容长白不悦,沉声道:“这位西河使者,西越王临行前没有交代清楚你此行的出使的目的吗?”
“本使者虽然是尊西越王前来出使,但临行前大祭司曾嘱托我办一件事,此前一直没有机会同皇上您说。”
“说。”
“大祭司着我向北齐皇上提亲,求娶容定郡主!”他说。
西越大祭司是谁?可说凌驾西越王之上,西越第一人!
可西越大祭司却无一人见过,他怎么会掺和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