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若玲向来嚣张跋扈惯了,除了皇帝,谁也不放在眼里,但是谁也不会想到,现如今竟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对刚刚立功的天玄皇家学院弟子直接下手。
哪怕是君仲德,也绝不敢这么做,除非他是想被言官的口水给淹死。
场面一度寂静到尴尬。
君若玲却不放在心上,却也意识到了自己端给萧洛浅的那杯酒被动了手脚。
她是想至萧洛浅于死地,但绝对不会这么没脑子的下这种轻而易举地酒杯看出来的毒。那杯酒她却是动了些手脚,但绝对不是这么烈性的毒药。
到底是谁在害她!
刚才那杯酒经过手的,除了自己的侍女,就只有萧洛浅本人和君楚谦!
君若玲心中一盘算,便断定他们两其中定有一人动了手脚,但至于是谁并不重要了,这两个人不过一丘之貉,以后找个机会都除掉就是了。
“啪——”君若玲于是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大胆,你个小小的侍女,竟敢对本宫的酒动手,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斩了。”
君若玲轻飘飘的一句话,她那位忠心耿耿的侍女便白白失去了一条性命,无论她怎么喊冤,也无济于事。
处理完了那个侍女,君若玲懒懒地靠在椅子上,一副心累的模样道:“皇上,本宫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说完,便从座位上起身,一个人慢慢地走远了。
这一幕,就像是宴会上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很快,欢快的音乐再次响起,人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早就将那杯毒酒忘却到九霄云外了。
直到宴会结束,萧洛浅才带着君仲德赏赐下来的各种金银珠宝,翡翠罗珊,满身疲惫地回到了府上。
“爷爷,我回来了!”
人还没进府,声音却已经九转十八弯的传到了萧临城耳边。
“浅浅回来啦。”萧临城笑嘻嘻地从府里跑出来,身后跟着笑呵呵的福伯和高逸宸。
“怎么样?累不累,宫里那些杀千刀的有没有为难你?”萧临城将萧洛浅上上下下打量了很多遍,确定她没有受伤,也没有不开心,才放下心。
“没有,爷爷。宫里的那些人,可难不倒我。”
“哈哈哈,那是当然,我孙女可是全天下最厉害的!走,爷爷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快来尝尝。”
“啊,爷爷,我在宫里已经吃饱了……”
“宫里的那些有什么好吃的,来尝尝爷爷给你准备的,保证比宫里的味道好多了!”
…………
吃饱喝足后的萧洛浅躺在床上,是撑得一丁点儿都不想动了。
高逸宸在推开门之后见到的,便是萧洛浅不顾及丝毫形象的,四仰八叉的躺在软塌上,看着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消化着肚子里的食物。
“浅浅,我不能留在天玄了,我得赶回地泽,处理些事情。”
“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事?”明明晚饭的时候还在说要留在天玄一段时间,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地泽皇室中有些人,不想让我安生罢了,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我回去处理一下就好,很快就回来。”
“好,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就和我说。”
“嗯,好。”说完,高逸宸揉了揉萧洛浅的脑袋,便转身离开,他得抓紧之间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