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神的王翠花在夕阳的浸染下,透过槐树斑驳的幻影,像那冬日白雪皑皑的高山上一枝独俏的红梅,凌冽的寒风也没吹散她的仙气。
“美吗?”虎哥斜挑一眼站在门后偷看的小妮子,那个鬼灵精怪的小模样,还有那双可怜又委屈的小模样,真心让人心疼。
紧蹙一下眉头,冲着小孩淡然一笑,舒缓安慰小孩脆弱的玻璃心。
已经被召唤过来看着虎哥的王翠花完全捕捉到这个男人对于小孩的情感,计上心头,或者说找到他的软肋,直接不怕他的对视上那双阴狠的眼眸。
“嫂子从哪找来的?何止是美一个字就想概括的,天下形容美人的词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孩子的美。”王翠花大赞道,对着门后的小孩竖起大拇指,夸赞地点点头。
“行,那你想个词形容一下。”虎哥转过身,侧着身子看着门口半遮半掩着偷看他们谈话的小孩。
从第一强迫她,成为她人生的第一男人,虎子对于这个小孩有种说不清的疼惜,并非因为他是小孩的第一个男人,兽性大发想要保护这个楚楚动人的小孩。
而是一种心动的振奋,虽然每次行事她都是稚嫩和生疏,还会害羞和害怕,可是虎哥从不强迫,一直都是轻柔地哄着,宠着,疼惜着,而这些情感都是莫名的由心地发出。
想起小女孩第一次主动,虎哥才在她的前胸拱了供,她就紧张又害怕的缩着身子,浑身绷紧的收缩起来,僵硬着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看着那双呆萌的大眼睛,眨巴着,流露出第一次取悦男人的紧张和焦虑。
“虎哥,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这文化水平哪有遣词造句的能力啊?我还是别侮辱了嫂子,惹嫂子不开心了。”王翠花很快转变说辞,转移话题,不想纠缠着。
“她叫唐悦,宁冰儿的同学,宁冰儿呢?”虎哥冷冷低下头,小饮一口茶水,装模装样的细品细品茶的味道。
“宁冰儿去竹林揭秘,我让太攀去收拾她了。”王翠花很冷静的说道。
“太攀?抓个小孩有必要动太攀?”虎哥讥讽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王翠花知道她再说话的话,说什么都是错了,只会是强词夺理,没有任何意义。
看到又一次低下头的王翠花,有种妩媚中带着懊恼的惭愧美感,又一次把刚刚压制住的欲火又一次燃烧起来。
“花,梁嘉启呢?”虎哥不咸不淡地轻声问道,声音压低到王翠花必须竖起耳朵才能听清的地步。
听到“梁嘉启”这三个字,王翠花差点没有站稳,惊慌失措地移动一下脚步,深呼吸一口,定睛看着虎哥,转动一下眼珠,疑惑地问道:“不知道,一直没有打电话回家。”
“是吗?没回来过?”虎哥不信地加重语调的问道。
“是的,真的没有回来。”王翠花再次肯定地说道。
“也是,梁嘉启这样的绝世美男,身边还有一位痴情的富婆包养着,怎么会想着回这个乡野之地呢?早就在温柔乡里甜蜜着呢。”虎哥不嫌事多的继续挑拨着。
想到刚刚殴打袁雪菲,梁嘉启那心痛的小表情,王翠花莫名捏紧拳头,长长舒口气,然后又放开,语气中充满不行地问道:“也对,确实挺招人喜欢的,减轻我的负担。”
虽然语气里很不屑,也不在乎,可是每一个字说出,就像一把刀刺入胸膛,插进去还不忘抽插几次,让伤口更加惨厉一点。
“真是这么想的?”虎哥冷冷地问道,嘴角处斜扯出一丝诡异的弧度,看着有些琢磨不透,忽然只见他把茶壶放在脸上,遮着半张脸,小声说道:“花,跟着虎哥,哥宠你。”
说完还不忘放电勾引一下,这个男人一直贼心不死地想要得到王翠花,可惜这么多年,从没得手过。
或许男人都是一样的,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想珍惜,越想拥有,而轻易得手的女人,总会无情抛弃,甚至不屑于顾。
贱不仅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天性,在爱情的世界里,从没有对等和公平是爱情出现。
听到如此肉麻的话,王翠花配合地抖动一下身子,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一脸挑衅地问道:“你说唐悦知道了,会不会吃醋?会不会和你闹?”
提到唐悦,又瞟一眼依然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说悄悄话的两人,虎哥心一下子咯噔下去,在没一丝调情的意味,甚至再说一句都觉得是对唐悦的不忠。
不知从何时开始,虎子越来越在乎这个小妮子的情绪,和一个莽夫谈爱情,或许有些假,可是爱情面前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有资格谈情说爱,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行,抓到宁冰儿把她带来我这,你下去吧。”虎哥实在没有兴致挑逗王翠花,扇扇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然后冲着门后一脸委屈的小孩招招手,想让她过来陪他坐一会。
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转身走进房间,不愿搭理这个花心大萝卜,看着那抹清丽的背影婀娜移动着,虎子抬起手,使劲抹一把最,砸吧一下嘴唇,幸福地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还没走动几步,就听到门外有人喊住刚出门的王翠花。
“谁在门外嚷嚷?给老子进来!”虎哥又一次失了兴致地咒骂道。
“虎哥。”慌不择路的报信人一个踉跄跌倒字地上,慌乱中站起身,小心谨慎地看着面前森冷地男人。
他只是来找王翠花报信的,只是消息太震惊,让他慌了神,失了分寸,引起虎哥的注意了。
偏头看一眼淡漠站着的王翠花,眼神中的求救和恳求似乎并没有任何意义,报信男人最终无奈地低着头,听候发落。
“说,慌什么?”虎哥不耐烦地问道,捏捏眉心,啐一口吐沫飞溅出去,满身臭毛病和乡野村夫的嘴脸。
“虎哥,太攀被宁冰儿打伤了,被埋伏的警察抓走了。”男人震惊地说道。
在他眼里,太攀如宗师一般的神人存在,这辈子能制服人的人还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