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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彪悍小跟班 > 第六十七章 儿时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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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太多,下去吧!”宁翔天懒散的蹩一眼边上碍事的佣人,眼神变得不悦!

吴妈慌忙收起钱,小心的退出餐厅。

宁翔天举着筷子,看着丰盛的晚餐,偌大的餐厅又是他一人,满眼不愉地放下筷子,毫无食欲!

想到母亲袁雪菲,他头疼得不行,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将来定会毁在她的手里。

总是这么不靠谱,三天两头出去鬼混,不是父亲被他迷惑,有她好果子吃的!

一声叹息,不足以化解心中的郁结,真是半斤八两,互相嫌弃!

他有些悔恨没有学到父亲一丝半点的知识,现在才感到这般吃力。

看着丰盛的晚餐,最终轻轻挑起一块鱼肉,细细品尝,味同嚼蜡,丝毫没有任何食欲。

想到第一次走进这间装修精美的大别墅,他胆小害怕地低着头,缩在父亲身后,也不敢东张西望,就在这张饭桌的中心位置,坐着一个同龄小女孩。

清瘦单薄的身板,一双扑所迷离的大眼,而眼神却孤冷高傲得没有任何好感,与生俱来的距离感让人心凉。

“冰儿,过来和阿姨打个招呼,这是你的哥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宁国伟亲切的介绍着他们母子。

宁冰儿咬着筷子,小手托着腮帮子,忽闪的大眼睛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眼睫慢慢放松,嫌弃地瞅一眼,放下碗筷,自己一个人气冲冲的走上楼,谁也不搭理。

“站住,谁教你这么无理的?”宁国伟气的颤抖的骂道,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上空。

“老宁,别吓着孩子。”袁雪菲一脸慈爱地拉着男人的手,语气温和的说着。

这是第一次见面,目无尊长的傲视所有亲人。

这是宁翔天对她的第一印象。

筷子被重重放下,他实在无心吃饭,走到客厅,顺手拿起一本杂志,认真地端详起来。

看杂志只为掩饰等待女人出现的幌子,而内心早已天人交战。

在家日子长了,慢慢磨合中,才发现,宁冰儿性子冷得出奇,在孩子看来,玩具是最开心,最能提起兴趣的事情,可是,她似乎并不感冒。

除了一个脏兮兮、旧巴巴的毛绒玩偶,她再无玩具。

男孩子,总是调皮捣蛋,喜欢惹恼女孩子,而宁翔天也不列外。

在学校里,看着安静乖巧的冰儿坐在凳子上,总想着法子的激怒女孩,而冰儿森冷的表情和嫌恶的眼神并不能杀死这个无耻的男孩。

抢书包,放虫子在书包,或者矿泉水里放盐巴等等所有幼稚的做法,他都尝试过一遍,宁冰儿每一次都被弄得苦不堪言,可从没半句争辩和反抗。

逆来受顺似乎就是她的命格,不反抗,不抵触,看着你玩弄自己而冷眼旁观,总像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宁翔天折腾。

或许她的特别,从儿时就吸引了宁翔天。

只是年少无知的男孩不懂,这种懵懂的情感是什么,一次次激怒和惹恼女孩,只为获得更多关注罢了。

宁翔天清晰记得宁冰儿第一次挨打,那是中秋前的一个晚上,父亲酒气熏天地回到家,半醉半醒的男人满脸愁容,母亲担心地上前搀扶。

父亲不经意间看到在客厅一角玩弄玩偶的冰儿,气更不顺地大声嚷嚷道:“冰儿,看到爸爸进家不知道喊人吗?”

宁冰儿倔强的脾气又一次上脑,冷眼斜譬一下发酒疯的男人,继续低头玩弄那个小玩偶,似乎刚刚喊的人不是自己。

“冰儿,没听到我在和你说话吗?”宁国伟挣脱袁雪菲的搀扶,满眼怒火的朝着女人走去。

自行车倒地发出一声闷重,宁翔天害怕退到边上,看着父亲像头怒发冲冠的公狮子,想要攻击猎物般凶残。

袁雪菲一把搂过儿子,小心地护在怀里,紧紧捂着孩子的眼睛,那张妖冶红透的嘴唇,露出一股邪魅的笑容。

宁冰儿一点也不害怕,只是睁着那双水灵的大眼睛,淡定地看着男人靠近,强大的男人气息最终掩盖她小孩的心气。

“今天不好好管教,将来还怎么得了。”宁国伟用力拎起冰儿的手臂,另一只手使劲击打她的屁股。

“谁让你不喊人?谁教你没礼貌?谁教你没家教?”宁国伟血染的怒目里都是星火,一下一下抽打着女儿娇小的身板。

那时小小年纪的冰儿异常坚强,不管父亲如何责罚自己,只会像木鱼一样瞪着眼睛,仇视的看着袁雪菲这对母子,干涩的眼里没有一滴眼泪。

宁翔天挣扎着偷看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孩子,看着父亲第一次打人,心有余悸的惶恐不安。

慢慢的,冰儿成为家里多余的出气筒,父亲偶尔教训她,母亲变本加厉的打她,而自己作为始作俑者,也常常出黑手。

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宁翔天心痛难忍,因果轮回,一切都有起因。

门开了,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风尘仆仆的赶来。

“大小姐回来了?吃饭没?”吴妈很热情地招呼着,脸上的笑容总是很和蔼和舒心。

“吴妈不用忙了,我吃过了。”宁冰儿莞尔一笑,浅淡得没有丝毫的情感。

换完鞋,没有一丝留念地走上楼,完全漠视这里的一切。

“站住!这么没大没小,不知道打招呼吗?”宁翔天放下杂志,森冷地看着孤寂的背影慢慢上楼,心里揪紧的疼痛着。

脚步声依然没有停止,继续上楼,只有大理石与拖鞋之间发出的滴答声回应着这个苦闷的男人。

“我让你站住,你聋了还是哑巴了?”宁翔天气恼地站起身,她的到来不仅打乱内心世界的慌张,而且在现实里添堵。

“啪!”

一声闷重的关门声,宁冰儿把自己关进房间,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根本不在乎同自己说话的人是谁?

空气一般存在十多年,她习惯一个人封闭自己,不被任何人打扰,随心所欲。

宁翔天气恼地丢下杂志,气冲冲地大步跨上楼梯,今晚她敢不回话,我誓不罢休的模样,只是眼神里残存着一丝温存和心痛,而这些微妙的情绪,被他的怒气很好的掩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