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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逆位皇帝 > 第四百八十二章 女王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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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在意他们的对与错呢?谁又会在意他们的苦与痛呢?就像我们一样,没人会在乎我们付出了多少,也没人会在乎我们的职责是什么,他们不感兴趣的,他们也只是想要我们持续的工作下去。

相比于他们这些自由的人类,我们的未来又在哪里呢?就在酒保这么想着的时候,大门打开了。

折返?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在门开了,也只是因为来了新客人而已。

威廉——不,应该说的理查德·诺东,他一个人出现在了酒馆呢。

酒馆收好了杯子,看着走过来的人。

“绯红之王可没有邀请你,所以你得自费。”

“行,你看我像连杯酒钱都付不起的人吗?我啊,不是吹,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挨饿过呢。也许我生来就注定是一个有钱人。”

“并且还是不分环境和场合的有钱人?就和马丁·路德金一样。”

“喂,你是在侮辱我吗?你看我像会爆发那种丑闻的人吗?我可是要脸的,要让我和他一样接受瑞罗菲尼的包装,然后推广到全世界,我可丢不起这人,我虽然和他的环境差不多,也勉强算是有点宗教背景,但你要说我和他一样?这真的是一种侮辱。”

“马丁·路德金可是被整个世界所推崇的一个人呢。”

“明明在瑞罗菲尼他的思想都普遍不被接受?要我说他的梦想就是过一个一万年,也永远不会实现,阶级之间的差距,是绝对无法抹平的,除非说人这个生物群体出现了根本上的变化。”

“别这么过激,人家说到底只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而理想往往都会被现实击败,就像瑞罗菲尼只有不到一成人支持他,却能够被渲染成所有人都支持他,一切都是宣传需要,所以我们还是能接受这种情况的,他的理想不是错的,因为所有人都支持他的话,世界就和平了。”

“哈哈哈——为了宣传,如果是为了宣传,那是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嘲笑他们,尤其是嘲笑一群不相干的人,去认可他是一个伟人的败类,至少在卡西尼亚,我认为崇拜这个人的家伙,都是不折不扣的败类。”

“你这可是妨碍思想自由了,愿意相信谁是他们的事,小心被马丁·路德金的支持者给捅刀子,在支持者的眼中,这个人可是不折不扣的圣人。”

“圣人?噗——哈哈哈,要我说,我愿意鄙视谁,那是我的自由,有本就是让他们说服我,让他们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个马丁·路德金让我得到了什么好处。他们肯定说不出的,说到底那家伙只不过是被包装出来的商品,是消费品,用到他的时候,对国家而言是非常好用的工具,用不到——用不到也不会去包装他了,我想马丁·路德金本人都有这个自我意识。”

“只是他的支持者,未必能想到这些,他们普遍都放弃了思考,把脑子塞进了马桶,就像你的支持者一样。”

“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宗教用好了,能够安抚人心,稳定社会,增加凝聚力,宗教这个东西,是有绝对好处的,当然坏处也有,但至少我那还没出现这种问题,所以千万不要把我们混为一谈,一棍子打死所有人,这从根本上就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你们早晚会变成那样的,这就是人发展的必然过程,腐化、堕落,然后被淘汰出局,你应该也看到了这样的未来吧?”

“过去的我看着那些蠢货,经常思考的是为什么那群人就不能好好想想呢?他们难道连最简单的利益关系都看不明白吗?就像马丁·路德金这个人出现与否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他改变了什么?带给了我们什么?梦想?理念?”

“真要能带来这些就好了,我们都清楚,他什么都改变,他也没有这个能力改变什么,说他屈服了也许更合适。”

“屈服于现实了吗?是啊,他也许是这样,他已经成为了过去式了,只不过是历史长河之中一点点的插曲而已。我们不需要在意他,也不需要模仿他,更不需要和他一样,去高声吟唱我有一个梦想。时代变了,现在已经不是一百年前,两百年前了,吟唱改变不了一个群体,我们需要的是更现实,更可靠的手段,也需要更有能力的人领导我们前进。”

“是啊,时代已经变了,可是梦想越来越来远了,不光是马丁·路德金的梦想,威廉你的梦想也越来越远了,还是说你认为自己渴望的真的能够实现?”

“你知道罗伯特是怎么说的吗?我们人类的历史就像是一段不断试错的过程,而我们通常将这个过程称之为探索,我不介意自己失败,至少我也算是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为人的贡献,这也是我们的社会责任,改变不了,我们通过自己的方式促使他们改变,总有办法的。”

“失败都是代价的,威廉,你打算支付什么样的代价呢?又或者说,你打算让卡西尼亚付出什么代价呢?”

“我们不能因为畏惧失败而停止前进,更不能畏惧改变带来的代价,瞻前顾后是懦夫的行进,勇者就应该一往无前。何况如果我成功了,那对这世界来说都是好事,但如果我失败了,那对这个是世界来说更是好事。”

“反正无论你怎么做都不会是错的吗?唉——随你怎么想吧,反正到头你坑害的都是自己这个种族而已,我不在乎。你既然来了,也掏钱了,那么说吧,你要喝什么?”

“你推荐吧?我相信你的品味,你可是这个世界最出名的调酒师。”

“你还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来这的家伙往往都是眼睛朝着天走路的家伙,能够听进别人话的,真的是少数中的少数,他们可都是自负到让人无话可说的类型,看着威廉你不像是这一类的?”

“当然不是,我可是接受过贵族教育的,谦逊是最重要的传统美德。”

威廉对酒保的话并不感到意外,毫无价值的人,绯红之王不会接待,过于危险的人,也不会接待。他们这接待一个人可不是看的利益,而是看的个人价值。

当一个人的价值足够大,拥有足够的影响力、财富、权力等等,他们就会接待这个人,让他们到这个地方谈论一些他们想要知道的事情,这对本人而言,也许就是和做梦一样,很快就会被遗忘的。

而威廉不会遗忘,他也非常清楚自己就是属于非常危险的那一类人中,所以他是闯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能闯进这个特殊的空间,当然不是因为他懂得魔法找到了进入这个空间的原点,而是因为他找对了人。

此时的威廉看着酒保调酒的动作,这才问了出来。

“你说你们的绯红之王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那么感兴趣,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说伦敦富豪阶级那种样子,就是因为你们王的影响?又或者说是你们王的兴趣,导致了他们变成这个样子?”

“你再说什么呢?什么十四岁的小女孩?虽然我听不懂,但我知道你说的话,带有非常大的恶意。”

“你能骗得过其他人,却绝对骗不过我,我和那群蠢货魔法使完全不一样,我看得出你们真正在意的到底是谁。我们这么多人当中,你们灵愿屋最关注的,难道不是瑞罗菲尼大使的女儿,安妮·坎宁吗?”

“安妮·坎宁?那是谁?我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里,唯独那俩个十四岁小鬼特别的碍眼,这两个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她们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任何理由出现在这里,但就是被卷入了这些麻烦事情里,我可不相信这是巧合。”

“这也许就是巧合,现实中所有的一切,都是构建在巧合之上的。”

“那么你们打算怎么解释差不多年纪的西尔万,是怎么从必死的环境中毫发无伤的脱离的?又是怎么打听到那么多消息的?难道你们真的要说是巧合?还是说一个十多岁小鬼,能够有潜入间谍和叛军基地安然回来的能力?最主要的是,他还没被发现?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如果西尔万不用魔法的话,我想我还真的能让你相信,可惜,西尔万会用魔法,所以无论任何情况下,他都应该死在打探的路上。好吧,我必须承认,绯红之王是在暗中帮助了西尔万调查,并且还通过特殊的手段,影响了仇杀队的判断,成功的让西尔万被认定成了异种人,但这一切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当然不会没有理由,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我可不想醒你们不有所图谋,你们灵愿屋沉寂的太久了,久到都快忘记自己的指责了吧?”

“我们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职责,还有,图谋这话可说的有点不太对了,绯红之王帮助西尔万,也只是回应了他的愿望而已,这个孩子对克罗蒂的执念可是超出了常人理解的,帮助他也只能说是西尔万运气好。”

“绝对没这么简单的,唉——伦敦有执念的人多的厉害,扭曲的也非常多,我可没见到你们的王会去帮助他们做些什么。不过你说的我相信,不是因为西尔万的执念,而是因为这件事情牵扯上了同样被你们关注的克罗蒂。”

威廉看着递到自己的调酒,拿起喝了一口。

“这个调酒的名字,应该是海岸吧?味道可真不错,酸酸甜甜的。呼——你们现在成功的把伦敦的水搅浑,让大家看不清你们的真正目的,我一开始和大部分人一样,一直思考着这个那个,可到头发现一切都是骗局。”

“——”

“从一开始你们就控制了一切,从上到下,你们的影响力都在不断的发散着,只是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的是什么,你们渴求的又是什么。”

“好吧,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客人,不得不承认,你是值得交谈的人。”

“那么就让我听听你们为什么盯上了七年前的克罗蒂,以及现在的安妮吧?你们应该愿意说的吧?”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我们从职责上来说,可没有拒绝的选项。克罗蒂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猜到了大半,所以说重要的吧,安妮·坎宁的身上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质,而这个特质是我们灵愿屋必须要注重的,如果我们不刻意的去控制,会造成的影响非常巨大,甚至有可能摧毁整个伦敦。”

“说了半天,安妮身上到底是什么特质?”

“我们将其称之为——女王蜂。所有接触她的人,都将成为工蜂,而伦敦将会成为虫巢,这是难以估量的特殊灾难。当然这个能力一般到成年,就自然的消失,这只是极少部分人才会拥有的极其特殊的能力,为此我们尽可能的把她给隔离了,从父母到路人,几乎都和她没有了接触。”

“——”

“我们连到领事馆内的人员,都进行了可以诱导,更别提学校、以及其他每天可能接触到的人,在你们来之前,我们可是完善的孤立了安妮好多年,只要维持下去,等到她成年,一切就结束了。”

“女王蜂?虫巢?那是什么东西?你到底再说什么?”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想你还不知道我们灵愿屋真正的工作吧?”

“我只是听到了你们的名字,对你们的工作,我还真的大部分都不清楚。”

威廉是从海姆之刃那知道的灵愿屋所在的地方,以及名字,但是对他们真正的工作却一无所知。

更别提什么女王蜂、虫巢了,完全都是没听过,也没有接触过的东西。

这些名字充满了不详和灾厄,这一点威廉还是十分清楚的,所以他也就喝着调酒,等着酒保给他解释这一切。

酒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看着画像好一会的他叹了口气,这还是威廉第一次听到他叹气,原来灵愿屋的生物也会有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