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头行动。
院中传来说话声,“先不急,你去准备点好酒好菜,我们吃饱喝足有力气,快去,快去。”
老鸨子已经被假风自月迷的晕头转向,屁颠屁颠出门去准备酒菜,边走边哼着小曲。
黄狼飞身要进院突然家假风自月冷笑道,“哼,我看见你们了,别在隐藏了,出来吧,有话当面说,不要小人之心!”
哎吆我去,这小子发现我们了,北宫花,飞鹅毒剑害怕风自月,俗话说得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曾经他俩吊打风自月,现如今他俩加一块也不是风自月对手,两三次交手被打的屁滚尿流嗷嗷乱叫,幸亏有护卫队放箭,否则他俩早死了!此时听到院内假风自月说发现他们了,吓得他俩跌跌撞撞跑到黄狼进前,“教主快跑,我们被发现了,啊不对,教主,怎么办?我们被发现了!”
黄狼看到他俩慌张样子气的哭笑不得,示意他俩小点音,“肃静,这是诈语,我们不动。”
假风自月看了看院墙,房顶皱眉头,“奶奶个腿的,兵不厌诈这一招不灵验,还是真没人啊。”他哼着小曲进屋。
飞鹅毒剑和北宫花竖起大拇指,“教主,万岁万岁万万岁,手下自叹不如,我们愿意誓死追随教主。”
黄狼点点头,“嗯,拍马屁的功力很高,走,进院,活捉风自月,绝对不能让他跑了。”
三人轻功飞起又快速落地,三人捂着肚子,双腿紧紧夹住,脑海只有一个想法茅厕,茅厕,他三突然要拉稀,憋不住的哪一种。
三人对妓院地形不熟悉找茅厕已经来不及,三人快速跑到院落周围墙根拉稀,拉稀呼呼窜稀声!
他三法术在牛逼也对付不了拉稀。
刚起身又蹲下,刚起身,又蹲下,止不住拉稀,三分钟,他三拉稀一百多次。
三人有气无力不敢系裤腰带,害怕拉裤兜子里面!
刚才还精神抖擞三人转眼和大傻子似的,力气几乎只能扶墙走,扶着墙走进院北侧胡同内瘫坐地上呼呼大喘气。
黄狼顾不得教主形象忍不住了,坐不稳,躺在地上骂骂咧咧,他知道这一次泻药是改良版本,一开始根本觉察不出来,过了一时半会就会呈现,妈了个巴子,那个环节出问题了,是风自月干的,不不不,不是风自月干的,他没有接触自己。
教主,肯定是那个胖墩女干的,她不是普通人啊。
“对对对,只有那个骚娘们接触过我们。”黄狼点点头。
教主,我们赶紧进院抓风自月,否则他一会跑了,这个风自月和胖墩女是一伙的,实在可恶至极,该死,真该死啊。
黄狼有气无力鄙视看了看北宫花,“你现在能进抓风自月,还是等着风自月把我们弄死?难道,你拉稀还没虚脱?”
北宫花脸红脖子粗点头,教主,那咋办?
走走走,搀扶我,去召集人马抓胖墩女审问,这个女人好对付一些,快点出发。
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起身咣当倒地,起身咣当倒地,来来回回十多次也没有起来,别说他俩搀扶黄狼,就是他俩自己走路都困难!
这泻药是加大剂量的顶级一泻千里!
黄狼实在憋不住笑出音,他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往妓院大门口移动,飞鹅毒剑和北宫花跟在后面,三个人和三只乌龟似的慢慢前行。
他们走到大门口迎面撞见老鸨子端着饭菜回来,老鸨子不认识乔装打扮的黄狼,飞鹅毒剑和北宫花,他三乔装打扮成小商贩模样,一般人认不出来。
离着一米多远赶忙捂住鼻子,他三拉稀实在太臭了,浑身染发臭气,“该死,哪里来的精神病,给我滚,快点滚。”
气的黄狼瞪眼刚要骂人,力气下沉肚子憋不住了,疯了一样紧紧夹着双腿,实在来不及找茅厕,拉稀波涛汹涌,盯着老鸨子嘿嘿笑,顺着裤腿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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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鹅毒剑,北宫花乐的上窜下跳,肚子滚滚长江水喷射!
啊……哎吆……我的天啊……来来来人,杀了他三,老鸨子激动的骂骂咧咧。
老鸨子骂人,妓院冲出来十多个打手按住他三拳打脚踢,打的他三干瞪眼,没力气打斗!
打的他三鼻青脸肿腿抽筋,鼻子嘴耳朵喷血!
哼,把他们掉在柴房等我和小白脸约会完在处置,快去。
打手为了表现点头哈腰行动。
嗨嗨。
三人挂在柴房上空飘荡,熏的打手骂骂咧咧跑掉!
黄狼有生以来最窝囊一次,气的只哼哼,没力气挣扎,这样掉在房梁上也好,肚子不舒服方便太方便了!
老鸨子端着饭菜快步进入假风自月的院落,进屋后嬉皮笑脸倒酒夹菜,假风自月看了看小菜,闻了闻酒水,露出心怡的笑,看了看夜幕降临,决定喝醉好好睡一觉。
眼色老鸨子挑逗她,“姐姐,倒酒,我俩畅饮咋样?”
好……好好好,老鸨子快速关闭门窗色咪咪抛媚眼,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不亦乐乎,侃大山,吹牛逼,是不是手脚联动,聊来聊去,老鸨子提到刚才遇到三个傻不拉几的人,假风自月摆手,一群普通大众,放了吧,你这样欺压他们不道德奥。
“好好好,听你的,把他们宰了,啊不对,放了,来来来,干杯,干杯,干杯。”老鸨子连喝三杯起身倒在假风自月怀里,老鸨子酒醒了,惊慌失措,跑到桌子对面。
和看猴子一样打量假风自月,“你你你,你是个娘们?”
对啊。
没错,我还是个漂亮小娘们,过来,陪着我吃喝,我不会亏待你的。
假风自月撸胳膊捥袖子舔舌头呲牙咧嘴靠近老鸨子,老鸨子经验丰富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来假风自月是个女同性恋。
刚才是老鸨子挑逗假风自月,此时老鸨子害怕至极尥蹶子爬窗户,一条腿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