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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七十四章 觉得幸运

只是在转述,但为了撑气势,殳驹原的神情变得很硬气:“我问她既然没那闲工夫那为什么不说,即使不告诉别人也应该在我误会她的时候告诉我才是,避免没必要的冲突矛盾。她回答是我自己脑袋不清醒看不到,因为她也没有刻意隐瞒在她身边的我们,还有些嫌弃的说我跟瞎了似的看不到真实状况,说我以战友的身份去了他们家两次都没发现房子不该是以他们的家庭条件买得起的,若是仔细观察再算算时间肯定就能发现那房子一定是在她牺牲后才搬进去的,还有他们家生活上都没有太大的问题我也没有注意到,毕竟我不是没托人注意他们家的情况,但一直都挺好的,这些是我太笨拙疏忽了所以我无话可说,然后她又说就连抚恤金的数额我都没有去查看,明明是一个计算机技术员,就算不想去违反什么纪律偷偷查看了也不会被人发现,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可我都没去看一眼,所以这一点我又无话可说了。本来以为就这样了,结果她又开口说这事章一他们几个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她说她也没有特意告诉他们,是他们自己发现的,但都没有当面问过她这事,因为根本不需要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跟我解释了之所以这么做,不是什么天经地义,更不是理所应当,她没有义务,只是因为阿薇跟了她两年所以尽一份心意,又是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所以她就办了,没什么太过特别的情感和原因。她解释完后,我才反应过来她本没有这么做的责任义务,她不做没有任何的问题,可她做了,只能证明她没有冷漠到骨子里真的没人性,对于跟着自己两年多的人,她也没有辜负。这些疑惑她给我解答后我问她既然以国家部队的名义照顾了他们家为什么不去慰问一下看看,结果她的回答又让我觉得她又变得冷漠了,她说慰问的工作会有人去的,所以她去不去都无所谓,而且不论她去不去都改变不了什么。我说去了能更彰显她的诚意,结果她又回我说怎么彰显大眼瞪小眼还是告诉他们钱是她给的房子是她买的户口也是她给解决的说这些吗。我被她堵得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既然给他们家那一笔钱干嘛不多给点替他们家把债给还了,她都不太想搭理我地回答说已经算在里面了,然后我又算了一下钱最多只能花到阿薇的弟弟大学毕业。又说她既然都给了干嘛不多点,她说给到大学毕业已经仁至义尽了,有手有脚有能力的一个年轻人有办法赚钱养家,不可能一辈子都靠姐姐牺牲的抚恤金,等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为人子女一个男人的责任了,就不关她的事了。她还说以他们家的思想观念若是他们家一辈子都要花那点抚恤金,那他们就得一辈子都想着那是用一个人的命换来了,他们心里不会好过,反而很煎熬,早点用完了他们也能早点迎接新的生活。所有的事情她都考虑安排得那么周全,我真的无言以对,杵在那儿想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可又觉得烫嘴怎么都说不出,等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跟她说吧可她先开口了,说让我别跟部队里的人说这事,因为她做这些确实是借用了部队的名义,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尤其是其他牺牲烈士的家属知道了会责怪国家部队的冷漠不公平闹的,说这件事就让它安静地画上一个句号,然后挥挥手说要工作让我别打扰她就不管我了。”其实当时的对话内容比这可多多了,而且因为他突然强硬起来气势挺强的还弄得场面有些唇枪舌战举刀弄枪的感觉,他现在说的只是大概而已,若是细说,依旧是他先输了气势,因为他理亏。

“……”remember的第一感受是无语,因为是妻子的性格会有的反应,而且画面感很强烈,他认为当时一定是老马态度非常认真而她漫不经心爱搭不理的,可就像老马说的,妻子不论是考虑还是方式确实让人无话可说,周全得令人羞愧。

殳驹原的话没有说完,还有想要表达的:“我事后又问了章一他们几个,还骂他们不仗义,结果他们说我被情感冲昏了头脑不理智不清醒所以才看不到那些,还说她做那些不是为了得到任何人的感恩,更不是做给任何人看的,于她而言这事说不说都一样,我听着确实是这么个理也没再说什么了。”通过一件事最是能证明一个人是否靠谱的,而在那件事当中,他觉得自己相当不靠谱,失败得很糟糕。

“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你的想法应该挺多的吧。”remember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会有感想才是正常的,更何况原本还是一直都误解妻子的情况。

殳驹原今天像是只会点头一般频繁地点头:“确实挺多的,不仅是对老大她的做法认为她考虑非常周全,也不会给一个多安逸的生活条件给阿薇他们家,只是尽自己的能力,用的方式是引导他们积极向上生活的,让他们值得起牺牲烈士家属的这个身份,等到阿薇弟弟大学毕业后,他们家的生活会变得更好的,老大这方方面面做的,我除了感叹她处事周全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了。”

“只是这样吗?”remember觉得不该只有这些,跟在妻子身边这么多年,妻子是个想法多的,那他们几个也一定是。

“还有就是,觉得能跟着这样一个人挺值得的,很幸运。”殳驹原望向阳台,嘴角有一个细微得不明显的弧度:“我当时就想自己所有的运气花在了遇到她身上,本来跟在她身边还挺害怕的,毕竟每个人都怕死,可那会儿就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因为即使我不幸牺牲了,她也会替我照顾好我家里人的。”

Remember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样的感想,有些无语:“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这怎么不是好的了?我何其幸运遇上了一个这样的人,又是这样一个这么危险的职业,对死亡牺牲这件事早就有了觉悟了,每次去执行特殊任务时我们几个都是有害怕心理的,但一想到即使我们真的牺牲了有她会替我们处置安排好一切,就没那么害怕有豁出去的勇气了。”殳驹原不认为有这样的想法是什么悲观主义者,因为他不是,只是觉得跟着这样一个人确实是非常地值得,因为这个人能给他所有的一切,即使不是他本人能够办到的她也能办到,遇上一个这样的人他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