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找你们呢?”风信子还是很疑惑,因为,有的是能干的人能给remember当助理,找助理就是要解决生活工作上很多繁琐的事情,找两个啥也不懂不会还得教的人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尤其是,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找两个根本不能胜任这项工作的人,不是指她们一无是处,也不是说她们很差劲,而是remember有的是选择,完全没必要找两个小白,招助理是想让自己轻松一些解决一些琐事,可培养她们的时间更长,而且,也认识她们有几年了,在工作中她们大错误倒是没怎么闯,但小错误倒是经常,也因为楼上那个女人的意思常常给她们收拾烂摊子擦屁股来着,否则真不知道她们会闯多少祸,还没心没肺地连发生过什么事都不知道,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更不理解啊。
宋芳倩积极接话回答:“这个我们也纳闷啊,我们也不是花容月貌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大美女,工作能力也不出色,否则也不可能就是个打杂跑腿的实习生,但也不怎么敢问,毕竟不想惹得老板不高兴丢了工作,后来共事了两三年之后有一次remember哥喝了点酒,话多了就跟我们说我们身上有些地方很像他的一个熟人,我们一听就嗅到了八卦的味道,肯定不是什么熟人,八成是喜欢的人,可一直都不知道是哪一点像谁,后来认识汲言之后就有答案了,尽在不言中。”
她回答完三个男人默契地望向阳台上依旧在集中注意力沉着开会望都没望他们一眼的女人,然后再收回视线看身旁的两个女人,都一头雾水,哪里像了?
宁凝枳读懂他们的疑惑,理解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们身上哪一点像汲言,可我们很笃定一定有,而且也绝对不可能是除了汲言以外的人。”
三个男人齐刷刷的都是一脸疑惑不解的懵逼状。
“为什么?”风信子问,他们都跟着那女人十年了,如果她们身上有哪一点像她的他们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根本就没有一点相像之处啊,是她们对自己的误解太深还是他们太眼拙了?
宁凝枳语塞了,这要怎么解释啊?这无法用理论解释的,也不是道理,是女人的第六感,这么解释这三个直男能理解?
宋芳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才行让他们理解,只能说:“通常都是这样的啊,能牵动一个男人的思想行为的,只有因为喜欢的人不是吗?”
三个男人神色微变,好像有些理解了,又好像有些不理解,依旧是懵懵懂懂的。
汲言即使病了不舒服,只旁听不参与会议,但是非常集中注意力在会议上的,所以根本没注意到院子里那五道身影一直在望楼上看。
倒是remember注意到了,所以趁着会议暂停休息时说:“他们一直在往这里看,不知道在说什么。”
“你耳朵热吗?还是有打喷嚏?”汲言问。
“没有啊。”
“那就不是说坏话啊。”话音刚落,她又话锋一转:“但也未必会是什么好话,所以你要是心里不踏实想要知道的话问一问吧。”
Remember听妻子这与我无关没心没肺的语气心里很不是滋味,置气道:“这不像是说的我,能让那三个男人不停地望上来的更像是说你,对他们来说只有你才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他一说完这话轮到汲言心里不是滋味了:“不是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跟骂我似的呢?啥意思啊你?说他们骂我呢?”
“我觉得他们不仅仅是想骂你这么简单。”remember抛弃自己的求生欲不怕死道。
“你什么意思?”汲言咬着后槽牙说,这是要造反了?
“你看看你这么不听话,身体不好还爱逞强天天让人操心,现在又病了还不肯安分休息非要开会,他们肯定是担心的,偏偏呢又拗不过你,我觉得想狠狠地揍你一顿的心都有了。”别说他们了,他都有些快要忍不住了,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气得牙痒痒想给妻子的后脖子来一下了,打昏就完事了。
汲言眼神变得很是犀利,脸色沉了几分,却压制住心里的火沉着气冷哼道:“我看你是借他们说出自己的心声吧,能耐了?打我的想法都有了?你知道这叫家暴吗?”
Remember觉得像是被看穿一般,不敢迎上妻子看穿人犀利的眼神,召回求生欲微微缩了缩脖子:“我哪敢有那个胆大妄为的想法啊,你不说了吗?我若是敢对你动手他们立马冲上来摁住我,他们身手了得我可打不过,也不想挨揍,疼还丢脸。”
汲言一看他这心虚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可他不认她也没法追究他没做更没发生的事,没好气地回:“是啊,他们确实不会放过你。”
妻子这带着警告意味的语气remember自然听出来了,讪讪地笑笑转移话题:“现在觉得怎么样?还烧吗?还是很不舒服?”
“只是低烧而已,没事,不会影响到我开会的。”病了状态不怎么样是肯定的,血色不太好也没办法,只不过大家都在集中注意力开会,没空管她,她也不需要。
Remember觉得妻子的关注点很奇怪:“谁关心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状态啊,我关心的只是你。”
汲言这才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妥,看着不悦的丈夫想起刚刚齐北说自己在美国常带病工作时的神情柔声道:“放心吧,我真没事,若是实在不舒服我不会逞强的。”
“你说的话可信吗?”remember已经不相信妻子的话了,这么诚恳好像很有说服力的语气,可是按照经验来看,完全就不可信,都是放屁。
汲言眼神真挚地看着丈夫,拉住丈夫的手继续诚恳地表示自己的态度:“以前的事我不否认,因为确实是事实,我也辩解不了,但现在我的顾及多了,首要的自然是顾及到你的感受。”
“那就请你真的不要再当什么工作狂了,放一放你的责任心,多想想自己的身体,这就是我的感受。”他要的,真的很简单。
“就这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就不会了。”汲言半撒娇道。
“嗯。”瞥到电话画面里的人影走动,remember说:“你不担心会被他们听到了?”有些人可是待在会议室里没有出去的。
“我静音了。”开玩笑,已经有过失误的她怎么能再让那种情况再发生呢?
Remember仔细看果真是:“你可真够谨慎的。”
“行事严谨才是我在大家心里的形象。”汲言一本正经道,毁的形象已经够多了,能维护的自然要继续维护。
看妻子又开始端着了,remember调侃道:“这么装,你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