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两人之间的关系走到那一步,所以他只能安分守己,不管内心有多想知道都只能压下心里的好奇不去打探,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关系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风信子跟他告状了。”汲言开始吐槽,略过了那些不该让丈夫知道的事,虽然如果以后她真的那么做了丈夫自然会知道的,可现在她还不希望他知道得那么早,因为丈夫也不会同意反对她那么做的。
虽然他不是军人,可他出身在军人世家,就算长相上让女人都还要嫉妒羡慕可他身上并没有女人的气息,也并没有因为长相太过出众被人评论过娘之类的形容词,反而有着军人的阳刚之气,所有对他的评价都是非常有男子气概的,这就是军人世家出身的人,有些东西是在骨子里的。
所以要是那么早就让他知道了自己做的事,两人之间可就无法避免地上演了一场分歧论了,自己的这个决定和行为对他们来说是非常出格的,所以如果想要不被人破坏自己的安排计划,她只能尽可能地隐秘低调,她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绝对不可能瞒天过海的,一定会有人很早就察觉到,也知道那个人一定是周其,但是她有信心能够说服周其,可其他人就未必了,她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只能尽可能地瞒的时间长一点,最好是一切已经成定居时,他即使想反对也没办法,更会因为她的煞费苦心而心软,那就是她要的。
完全不是预料中的什么不能说的烦心事,remember也放松了:“跟舅舅告状你生气了?”
“嗯。”汲言重重地点头。
“没看出来啊,风信子平时那么闷不吭声一人居然还跑去跟舅舅告状了,是不是对你的处罚有意见找舅舅讨公道去了?”remember是真的非常意外的,真的没想到风信子居然会干这样的事,以他的观点来说,这个行为……男人这么做不太合适啊……
作为女人,汲言的想法跟男人是完全不同的,但她知道告状的这种行为是没有性别的,男女之间都非常鄙夷的一种行为,担心丈夫会误会也赶紧解释:“不是,你别把他们心眼想得那么小,他们的心胸宽广着呢,只是惹我生气了不敢跟我说话所以就让舅舅来打探一下我的情绪,如果我还是有气的话他们会自动加罚的。”她的人,可不是那样的人,可是非常有原则的!
“你还挺护着他们,这么快就忘了因为他们生了一天的气飙了一天的车的事了?”此刻的remember头脑里只有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想法,前一秒还不爽呢,后一秒就变了,这速度,简直了。
汲言根本不需要观察就看出了丈夫的想法,有些尴尬:“这一码归一码啊,我生气是我生气,可他们对我的忠诚也是毋容置疑的,所以我护着他们没有问题啊。”她尴尬不是因为自己也是女人变得快这件事,而是被丈夫这么直白地说出来,确实挺尴尬的。
Remember看出妻子的尴尬之色,并没有觉得逮着机会了想要坏心眼地想要逗她,而是好奇道:“他们在部队里的直接领导是舅舅吧,你罚他们舅舅没意见?”
“他有什么好有意见的?在部队之外,他们听从的人是我。”汲言语气很是强势,要表现自己的绝对权利。
“舅舅有说你罚他们轻了还是重了吗?”remember再问,重要的不是妻子说的,而是自家舅舅的反应来判断究竟谁说了算。
“他不干涉,也不过问。”
Remember觉得意外:“那也就是说在部队之外他们几个是怎么个行事方式你怎么管理他们的舅舅都不知道了?”
汲言觉得他们对自己的误解不小的有偏差所以有必要为自己澄清:“知道,但是不会干涉更不会过问,随我怎么做。你也别觉得好像我对他们罚得很重似的,其实一点都不重,若是今天他们是在部队里犯的错,那罚的可没那么轻。还有啊,虽然在部队之外,我行事也没规矩不喜欢按规矩来喜欢在边缘打擦边球,但是太过出格的事我也是不会做的。”觉得她对身边的人非常严苛也就算了,现在还把她想得行事没个底线,她明明没有。
“那你现在对他们还有气吗?”remember问他最在意的问题。
“不气了。”汲言毫不犹豫地回答。
Remember是不信的,因为:“可你心情依然不是多好。”
汲言解释:“人不都这样吗?因为出了状况而生气,然后一整天心情都好不到哪儿去,我现在只是气消了,但不代表心情就好了,你就当我闹情绪好了。”她不是懒得解释太多而这么说,而是真的觉得自己在闹情绪,这一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Remember听着觉得挺合理,调侃道:“他们还没写完检讨来跟你做深刻的检讨呢,你就气消了,你脾气没这么好也没这么好说话吧。”
汲言意外:“你怎么知道他们还要来跟我做书面检讨?他们还跟你说这个了?”
Remember点头:“嗯。他们刚刚说的,还是当着芳倩和凝枳的面说的。”
汲言倍感意外:“这么丢人的事他们居然让两个女人知道了?不要面子了?”跟自家丈夫说也就算了,毕竟都是男人,也知道她跟他们之间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怎么个氛围,让那俩女人知道了,这她确实想不到觉得很意外,男人不都是最好面子的?她一个女人都觉得这事说不出口丢人不好意思,男人岂不更是了?看来她还不够了解身边的几个男人究竟有多不在意脸面。
Remember想了想他们说这事时的神情:“他们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而且还挺坦荡的,也接受你的处罚。”
汲言很是怀疑:“你确定那是他们?”那是她的人吗?明明跟在她身边被她感染得一个比一个还要傲的。
Remember点头:“是啊。”
汲言没再说什么,她是真的非常意外,因为一直以来那三个人觉得最丢人的惩罚环节就是写完了检讨来跟她做书面检讨了,也从来没跟人说过,今天居然主动跟别人说了,尤其还是当着女人的面,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我刚刚还去看了看,他们正在奋笔疾书当中,让我挺意外他们字写的还挺工整飘逸的,都是能拿的出手的。”remember再说。
汲言无语,吐槽丈夫:“你的关注点可真奇怪。”别人都是看内容或者用词文笔之类的,结果自家丈夫却另类注意到了字体。
“我是真的觉得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