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起身坐正看着他:“还记得那两年里你圈内的朋友结婚你去参加人婚礼的事吗?”这些事她本不想提了的,但是既然提到了,那说一说也不妨,正好也想骂一骂他,身为男人,实在太不没有心胸了!
Remember因为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只能老实地受审:“嗯。”
“那次你们喝了三天两夜,醉得可不轻。”一说到,汲言就无法心平气和,情绪慢慢地在心中聚积起来。
“那次不是老伍送我回家的吗?难道是你去接的我?”remember试探性地问,他虽然醉得很严重,可还有一点清醒,没有发酒疯,也没有做什么出格或者不雅的事,上了自己的车,开车的人是司机,身旁是同样也醉了的伍信斐。
“确实是老伍哥送你回来的。”汲言回答。
“那…是不是我借着酒劲做了什么事?”remember又问,他喝醉酒确实对她做过不少过分的事。
“你说呢?”
“我做了什么?”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remember就开始有些心虚了,因为自己做了过分的事。
汲言娓娓道来:“我半夜回到家,看到丢在地上的衣服,就捡了起来,浓重的一股酒味,拿去洗衣筐里后回了房间,本来不想管你的可是又心软忍不住去看了看你,醉得很严重躺在了地上。当时有些发烧却使出我毕生的力气将你抬上了床,又给你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还给你擦了擦给你穿睡衣,自己好不到哪儿去累得动都不想动去又给你冲了蜂蜜水灌你喝了。好不容易可以去休息卸下一身疲惫了,你忽然就起来拉住我开始闹了,我真的当时都已经差不多精神崩溃了,你又死不撒手抓着我一通控诉,我当时因为状态不好也生气了,对着你吼了,结果你借着酒劲更是不撒手了,抓得我肩膀生疼,我力气小又挣不开,更不想惊动吴姨,跟醉酒的你较劲吃苦头的也是我自己,只能哄着你睡觉了。”
“然后呢?”剧情应该不止是这样而已。
“那晚我跟你一起睡的。”汲言直接说最终结果。
Remember有些不相信:“你这么容易就妥协了?”以她的性情,可不是轻易妥协的,一定会反抗到底的,妥协对她来说可是下策啊。
“我说了跟你较劲我也较不过啊,除了妥协我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不知好歹地激怒你让你借着酒劲对我做什么事吗?我就算胆子再大也会害怕。”她之前就去接过醉酒的他一次了,那一次也差点被他怎么样所以明白了醉酒的男人招惹不得就老实多了,毕竟她是女人,并不是无所不能,跟醉酒的男人更沟不通不了,除了妥协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Remember再问:“那我有对你做什么事吗?”
“你觉得呢?”汲言不答反问。
Remember对自己进行分析:“我是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又是我心心念念的人,把持不住也是正常的,醒来后我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春梦,记忆还挺深刻,不会是……”
他看向她求证。
“我差一点就被醉酒的你给侵犯了,你明白吗?”汲言并没有因为不光彩不好意思就不承认,那次可真吓到了她,一直都有些介怀,隐隐地想要讨公道却又因为是这种事而不好讨公道,只能一直憋在心里。
Remember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问:“那你踢了我也是真的?”醒来后他确实感觉下半身有疼痛感,还以为是普遍情况没在意,只知道他以为的春梦很有真实感印象很深手上还有触感。
“我不踢你难不成真的就这么让你为所欲为地侵犯了?若是我当时真的放弃了抵抗欲拒还迎还鬼迷心窍地被你侵犯了,我们之间可就没完没了地纠缠不休了,既然我没有那个打算,那我就不能让我们之间的走向发展到那个地步。”她也是个人,不是冷冰冰的机器不懂感情,这个男人还是她所倾心的人,不可否认的,当时她不是没有丧失理智冲昏头脑鬼迷心窍的念头,在感情和理智之间摇摆不定,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理智,如果选择了感情,她的棋盘就被打乱了,所做的一切也白费了,她向来就不是那种喜欢做蠢事的人,虽然她为这个男人做的蠢事也不少,可孰轻孰重在她心中还是分得清的。
“你这一脸的维护正义毫无愧意的神色可真是,你知道你踢的是哪儿吗?要是一不小心踢得重了你有想过后果吗?你知不知道我就…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remember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女人了,实在是太狠了,对一个男人来说,那可是无法言说的痛啊,若不是他醉得不省人事了,那感受…可就简直了。
“那不然呢?我是个女人,力气小,跟你比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又很不舒服,头疼还发烧,三更半夜回的家,累得筋疲力尽了还得照顾你,我这么毫无怨言地付出还要被你欺负,对当时的我简直是雪上加霜,我连跟你反抗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没有力气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啊,我也是有贞操的人,除了动一动我那头痛欲裂的大脑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虽然她逃生能力很强,基本上天天都有看到身边的人练身手自然也有几招能够防身的技术,可在那样的状态下,她完全就没有什么力气可以施展,只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
“是,我是承认自己确实是喝多了,可那也罪不至于吧,就算你不舒服那也不能对我下那么狠的手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醉得那么严重对你也做不了什么的。”现在想来真是好险啊,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痛的经历。
汲言瞥着他扯动唇角:“送你两个字,呵呵。”
“哎,你踢了自己的丈夫,还有理了是吧?”虽然是他的妻子,也是他做了过分的事,可这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真是令人郁闷极了,让他很不想承认是自己过分,因为他觉得她更过分,只是区区一个一个醉酒的男人,对她来说完全就是小事,有的是办法,可偏偏她用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明明不是什么身强力壮身手矫健的人,看起来也不暴力,行事起来却这么暴力,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踢你完全就是出于无奈,踢都踢了,何况也过了这么久了,你现在再来计较有什么意思?你现在不好好的没事吗?”早知道他会这么不依不饶的她就不说了,就当那件事没发生过让它随时间淡忘算了,这说得她都快要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