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见到了真人,看到了真实的情况,他才知道传闻有多荒唐,距离他们宣布结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那位传闻中神秘有身孕的remember的太太肚子空空如也,每一件礼服上半身都是紧身的,肚子平坦没有一丝隆起的迹象,remember更没有传闻中的不情愿,他有多爱自己的妻子,从眼神就可以看得出来了,所以说传闻太可怕了,幸好他也只是跟师父说过,没跟其他人说,也并没有真的完全相信,也算是悬崖勒马。
因为时间早,地方也不大,逛了一会儿就逛完了,有人就提议到酒吧放松一下。
当然,他们看过去征求询问意思的人自然不会是remember,而是汲言,就算他们问remember,他也会询问汲言的意思,干脆的他们问女主人好了。
几天下来的辛苦,确实应该犒劳一下他们,于是汲言点点头:“那就去吧。”他们喝他们的酒,她喝她的饮料就行了。
随便找了一个酒吧进去,并没有像其他酒吧那样灯红酒绿,也没有非常嘈杂,人也没有非常多,酒吧里没有放着震耳欲聋的DJ或者摇滚乐,只是一个驻唱歌手在唱着节奏舒缓放松的歌。
只不过汲言倒不觉得是这个酒吧生意不好或者跟同行的经营方式不同,只不过是还没到那个时间而已,等到了夜猫子出门享受夜生活的时间了,自然就会变了。
找了一个比较安静遮挡住所有人视线的角落坐下,殳驹原招手叫来服务员。
像这种时候,自然是身为男人表现的时候。
江湖对身旁的宁凝枳说:“喝一点就好,不要喝太多了,喝多了胃不舒服容易难受。”他因为家庭,从小到大各种名酒都有见过也喝过,只不过因为是军人,自控力比较强,也不怎么喝酒,只偶尔地浅尝辄止。
宁凝枳因为他的暖心点点头。
“我酒精过敏,喝不了酒,你随便喝,醉了有我在。”
这话出自风信子之口。
宋芳倩因为他说的话这么一本正经却又很有意思差点憋不住就笑了出来。
众人:“……”这算什么贴心话啊,简直就是大型失败的现场。
风信子对于众人的神情很疑惑,他说错什么了?
汲言微微侧身躲到丈夫身后捂脸,真的是把她的脸都丢尽了,看看江湖再看看他,真是,最好的模范在他面前举例,他却不知道学习,真的太丢人了。
说是放松身心,可这群男人就好像已经很多年没喝过酒一般,喝了不少有些醉醺醺地直到深夜酒吧人变多之后才离开。
滴酒不沾的风信子和汲言以及没喝多少的江湖将喝多了有些走不稳路的人扶了出去。
汲言去结账被酒吧的服务员缠着礼貌地介绍了办卡的各种好处非常决绝地拒绝才得以顺利结账离开。
妻子一上车,remember就靠在她较小的肩上了。
汲言想起刚刚他喝的那几杯调酒师特调的后劲特别大的酒,心想应该是上头了有些晕乎难受,没说什么搂住他的腰。
回到酒店一群男人虽然步伐有些不稳,但是相互搀扶着都自己走回了房间。
风信子和江湖将两个女人送回到门口看着她们进房才安心离开。
汲言独自一人搀扶着丈夫回他们房间所在的楼层,他只是微醺,并不像其他人走路都摇摇摆摆的。
走到房间门口,汲言打开包拿房卡,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腰的男人,又埋首在她的肩上,让她行动有些不便。
忽然地,颈间传来湿热感。
下意识地,汲言瞪大双眼,然后看向走廊,发现没人才安心了些,又看向摄像头,角度对着他们,微微羞红了脸瞥了一眼他。
幸好他整个头都埋起来了,看不到他在干嘛。
拿出房卡赶紧开门领着人进门,推开他,眼中带着微微的羞恼之意,看到他那笑得花一样的笑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还笑?!喝多了是吧?想干嘛?学电影里的桥段呢?”
Remember依旧笑着,搂过人低下头吻住人。
兴许他喝得确实是有些多了,这个吻有些粗暴,不怎么顾汲言的感受,汲言想要反抗,却被他反扣住双手,呼吸理智被剥夺,汲言也只能任由他了。
待怀里人不再反抗之后,remember的吻才不再那么粗暴,拿过她手里的房卡直接丢到身后,就连她的包也是直接一甩。
汲言看到包被甩到墙上,有些担心包里的手机。
发现怀里的人分心,remember的吻又变得有些粗暴。
拿喝多的男人无奈,汲言只能顺着他的意,没再被他扣住的双手主动攀上他的后颈贴紧他。
事情顺利,remember也没再那么强势,托住妻子的臀部抱起,一个转身两人换了位置他靠在门板上而妻子被他托住悬空着。
知道他要干嘛汲言紧紧搂着他脸色憋得通红,喘着气低声说:“回房间里去。”
明明就几步路,可是男人就是不愿意,不理会女人的提议,伸手探进了女人的裙摆中。
某件事进行中时,汲言看着两人衣衫不整无奈得很,这就是色情电影里的桥段啊。
待他得逞结束后,汲言被放下来,腿有些打颤,扶着墙都站不稳。
眼看她要摔倒,男人眼疾手快地搂住她,抱起人走近房里坐下,脸上扬着满足的笑容说:“这才多一会儿,你体力也太差了。”
汲言很累,却因为他一句话被勾起了怒意:“什么叫才一会儿?我腿都麻了!”
“本来就没多久啊。”
别的男人在这件事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remember是个例外。
“让你悬空试试你难受不。”
“我不是托着你了吗?”
“你拍需要吊威亚的戏也有威亚调着啊,那你难受不?”汲言举例反问他。
“确实挺难受的。”remember觉得两件事的性质不同,不能混为一谈:“可是这不同啊。”一个是工作需要,一个却是生理需求,哪能一样啊。
“总之都累。”汲言不再跟他扯这个问题,问他:“酒醒没?”
“我又没喝醉,只是有一点晕而已。”
“不是,那你把我当醒酒汤什么意思?”她这种感受特别强烈,当然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基本上每次和伍信斐他们聚一次喝一场之后就会这样,让她有一种自己是他的专用醒酒汤似的。
“我不是喝得有些多嘛,闻道你身上的气味有些不受控,刚刚我是不是有些粗暴不顾你的感受了?”只要他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他就看不得她,只要看到她就会不受控地想做点什么,她越是反抗就觉得男人的征服欲被激起相要征服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