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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等到的永远是你 > 第七百三十九章 受伤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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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母变脸:“你还好意思怪你爸,你们连起伙来瞒着我这么大的事,我还没有骂你们呢。”若不是正好被她听到了,她就又要被他们瞒着了。

汲言继续安抚郗母:“妈,我真的没事,您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要是有事了我也不可能硬撑着什么都不说的啊,那又不是多懂事的行为。”

“可你不说就是不对,我听说你从车上摔下来了,这心跳的啊,这么大的事能瞒着吗?”

得到这个真相的remember脑子中忽然被自动灌入那些被忽略掉不被关注的细枝末节,想到从昨天她从机场出来时就不拎任何东西,就连平时她装着电脑的背包也不背,回家了一直喊很累不拿任何东西,就连回抱梁曦睿时也是单手的,连他也被骗了以为她真的是太疲惫累了不想动的缘故,现在终于明白了原因,她八成是摔着哪儿了。

肾上腺素渐渐往上飙升,好啊,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唯独他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因为太过生气,他不管不顾地直接起身负气大步地往楼上走了。

他这一举动,弄懵了所有人,来不及做出反应。

“哎……”汲言都来不及叫住他的背影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正在对儿媳妇进行教育的郗母看到儿子突然起身离开停下了说教疑惑不解:“怎么了这是?”

唯一没有因为他突然的举动惊到的郗父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解答:“还能怎么了,这事他刚知道呗。”没人告诉过他,而且刚刚儿子听闻这件事的神情他这个当父亲的正好看得清清楚楚,目睹了儿子全程的神色变化。

郗母看向儿媳妇,惊讶:“他不知道?”

汲言尴尬地点点头:“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

“你真是……”郗母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头疼懊恼地起身,汲言对着二老说:“我上去跟他解释解释。”

郗父微微颔首,依旧是气定神闲,小两口闹闹矛盾也是正常现象,他这个当长辈的才不会管呢。

郗母则叮嘱:“好好哄啊。”同样身为母亲的她也不打算管,那是他们小两口自己的事。

不知为何,汲言从郗母的语气中听出了幸灾乐祸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一边上楼一边想着解释的说辞,可总觉得,都是徒劳的借口。

这件事她是要坦白的,只不过真的太累了她就给忘记了,谁知道郗母会知道还先提起了,弄成现在这个局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眼下是不能耍花招的情形,于是汲言有些忐忑地走向在生气板着脸的男人面前,低头:“我错了。”声音还相当洪亮。

Remember生气地哼声:“你可真能耐啊。”

“我是想跟你说的,妈比我早一步了。”尽管解释没用,只让人觉得是借口和徒劳,但汲言还是要解释,因为不解释更加罪无可恕。

“从你下飞机开始,你有你什么多的时间和机会向我坦白,可你没有。”remember的语气没有怒色,反倒是相当地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她的行为。

汲言微微撅起嘴:“重逢的喜悦,我这不是忘记了嘛。”

“我明明是你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应该是你的依靠才对,可你有什么事永远都不会第一时间第一个告诉我,你第一个想到我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我,如果说是因为有些事不能向我透露,那我理解啊,我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可你的安危作为丈夫的我有权知道吧?像这件事情,我还要经他人之口才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哪一刻考虑过我?你摸着良心问一问自己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remember看着妻子的眼神有些许冷色,那是深深的失落。

因为他的严肃认真的氛围汲言有些慌了:“只是一件小事,你干嘛把话说得那么重啊。”

“只是一件小事?在你眼中这只是一件小事?”remember本来平息下来想要冷静沟通可是怒气因为她的话又开始被激起了。

汲言觉得这个状态的他很难沟通:“你能不能不钻牛角尖?”

Remember努力克制住怒气,冷静地说:“你知道在一段关系中,尤其是感情,你的行为是最容易造成两个人离心的吗?相当于一把杀伤力极强的利器,那把利器再多用几次,我们之间会不会离心产生信任危机呢?除开那些事,我们也只是普通的夫妻而已,夫妻关系是需要经营的,感情并不能解决所有的矛盾冲突。我是一个公众人物,出身于军人世家,在军事化的教育熏陶下成长,比普通人更能调节自己的情绪面对很多事应该心平气和也更能理解你的特殊情况。可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我妻子身份特殊,在我娶她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我决定娶她就等于是我接受她的一切了,她有危险时我想在她身边保护好她,可她让我听她的安排我也知道自己可能会给她添乱拖后腿所以我提心吊胆地待在家里等她回来,她不管是在电话视频还是回来后对那些发生的危险都是三言两语地带过,你觉得我是什么心情呢?那些细枝末节可能涉及到什么不能告诉我,但最起码的,应该告诉我人身安全才是。连这个都不愿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丈夫,我很难不会心生不满,在我理解你的同时也请你能够站在我的立场上理解理解我,你是不是需要审视一下自己的行为呢?”他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对她的无奈不想在这些问题上和她有矛盾冲突,也希望她能设身处地地为自己想一想,他对她的要求,真的很低也很平常。

听完他的控诉,汲言也不反驳,本身她确实就做得不对,而且,他说的也没错,自己的行为确实容易令人从一开始的理解逐渐变得不耐烦再变得失望最终绝望死心,这就是给予的信任啊。

不知道如何作答才是最合适正确的,汲言只能用她笨拙的方式说:“我本意虽然没有那么想,但我不知道会给你那么大的影响,是我不够重视问题了,以后我会好好改正的。”她独自承受的这些年,变得太多了,让她已经无法像一个普通正常人那般生活了,即使她想要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可她却很难变回去了,她的惯性思维已经很难改变了,所以导致她忘记了现在有个人为她的安危提心吊胆着,无论如何,确实是她做得不对。

“伤到哪儿了?”

刚刚严厉的声音变得柔和。

氛围转变得有点快,汲言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