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拨人面孔是国际友人还是同胞的?”
“国际友人。”
汲言轻笑一声:“看来他们也料到会有另一拨人了,可真沉得住气,先等别人动手,让我们以为不会再有事了放松警惕再来个出其不意,这背后的人真不简单呐。”
风信子和江湖料理完残局进来正好听到她的话。
风信子:“他们不简单,可我们更不简单。”
江湖:“就是,将计就计我们最擅长了,你回房间里好好休息,交给我们吧,一切的部署都按照你的安排在进行。”
“都精神点,把人都给我一网打尽,查出背后的人,那些人是该动一动了。”说这话时汲言眼神尽是凌厉的寒意,虽然心里有数来来去去也不过是那几个人,可最重要的不是推测分析,而是证据。
“是。”
回了房间后,汲言没有躺下,而是坐到沙发上,房间里的灯并没有调得很明亮,依旧是暗黄的灯光,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多,那拨人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内一定会动手,他们不来她可睡不着。
Remember又结束一个场景的拍摄,看到没有动静的手机有些焦灼,想打电话又担心会打扰破坏到她的计划,只能按她说的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安静待着。
一个小时三十四分钟后,正在闭目养神的汲言听到院子里再次传来了打斗声,瞬间睁开了双眼,就算隔音效果良好,她也能清楚地听清那些打斗的声音,还有那熟悉的母语。
打斗持续了几分钟后,汲言一直坐在沙发上不动,等着这场打斗结束。
直到响起一个声音,她再也无法淡定地坐着不动。
“啾啾啾”
是枪声,还装了消音器。
她站起来,拉开窗帘,冷眼看着院子里飞快闪来闪去的身影,今晚连路灯都被关了,自然不是她安排的,为了配合他们院子里的灯他们也没开。
院子里一片漆黑,但是通过打斗声可以想象得出下面变得很糟乱。
他们有备而来,还带着枪,汲言应该躲起来才是,可她却拉开了窗帘暴露位置,不是她傻,而是这窗的材质单凭手枪还打不破。
这次的人没料到他们正等着他们上钩,以为他们都撤走了放松了警惕,一进到院子看到跳出来这么多人被这么多人包围着慌了很快就亮出了枪。
即使这次的人有枪,汲言也不是非常担心,因为她相信她的人,她的人也有枪,可他们还不配让她的人也亮出枪,赤手空拳夺枪她的人也很在行。
直到院子里再次归于平静,灯光亮起,汲言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看到她亲手栽种的几个盆栽被打坏了,她有些心疼,那些人被押着一一带走她也不看一眼。
“咚咚咚”
“进来。”
门外的人推开门,看到站在窗前注视着院子里情况的女人汇报:“全部都抓住了。”
“嗯,看到了,有人受伤吗?”汲言没有转身,依旧注视着下面语气气定神闲。
殳驹原正色回答:“有一个被子弹擦伤,还有一个腿中了一枪。”
汲言眼中闪过寒色:“赶紧送去医院处理伤口,那些人押回基地,赶紧查出是谁。”虽然未必能查出是谁,也未必会留下证据,可谁也保证不了自己不会发生百密一疏的情况。
“是。”
“今晚过去了,你们也辛苦了,都休息吧。”汲言仰头看着夜空,就像是配合他们一般,今晚的夜空乏味得只有几颗星星,毫无月亮的踪影。
“你也好好休息,我们会好好值守的。”
“去吧。”
直到看到院子里恢复原样,没有任何痕迹后汲言才拉上窗帘走回沙发坐下,拿过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内容虽然只有两个字,却简明要义地传达了重点。
Remember正在拍摄当中,手机自然由伍信斐保管着,看到汲言终于发来了信息,他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对着正在拍摄中的男人摆了个OK的手势。
看到伍信斐的手势,remember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神经也不再紧绷着,面对镜头更加放松自然了,
拍摄一结束他拿过汲言就要打电话。
伍信斐阻止:“现在美国时间可是早上六点左右,她这一晚过得不太平,想必精神也一直是高度集中的,现在没事了就让她好好休息吧。”
Remember想想觉得有道理便听了他的。
伍信斐拿过餐盒摆在他面前:“刚刚一直因为担心她吃不下,现在她没事了,你也还要继续工作,吃得下了吧?”
Remember打开餐盒,拿起筷子安分地吃饭。
汲言其实是早来了美国一天的,出国前某个男人问她为什么要早来她以倒时差为借口敷衍过去了,其实只不过是要让那些人有下手的时间。
两场的袭击她也觉得乏了,睡到了上午十点左右。
起来后看到值守的人变成了江湖,说道:“其实有监控和安防系统,你们也不用那么紧张,他们都没得手,也被震慑到了,不会再轻易动手了,至少半个月里都不会再派人来了。”
江湖的视线没有离开监控:“这两拨人背后的人肯定是不会了,就算不再派人来他们也是躲不掉的,查到那背后的人是谁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但不能保证还有没有其他的人,还是谨慎些的好。”
有他们在,汲言也很安心,不再说什么。
结束了一天的拍摄,remember在酒店里和伍信斐一边喝酒一边看篮球赛。
喝了酒话就多了,remember问:“如果你很亲近的人伤害了你,但不是故意的,可却又一直瞒着你,你会原谅吗?”
“要看是什么事啊,如果是很小的事肯定就不在意了。”
“严重的呢?”
伍信斐是聪明人,又从小一块儿长大,立马有感觉了:“这是又出什么事了?”他现在真有些怕了,汲言天天过得跟那好莱坞大片似的,连带着他们也过着那样的生活,就连演戏也没那样的,他想不怕都难。
“没什么,就问一问。”remember没有说出来。
伍信斐也不追问,一起长大的,这男人嘴巴严得很,不肯说的事是绝对不会说的。
因为明天大清早的飞机飞回B市,看完球赛后伍信斐没再逗留回了房间。
汲言又在家备了一天的课,到了晚上也不想下厨便带着他们去了赵记。
老赵看到他们开心得很,像往常一样招待了他们后问汲言:“老余前段时间跟我说你提议在B市再开一家分店。”
“嗯,客户需求,当然,我也只是提议,经营这一方面是你们在做,我也不太懂,你们不一定要听我的。”她没有做决定的意思啊,经营的事她向来是不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