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轻轻一推,坐在了书桌边,看到他顺势低下来的头,汲言抬手捂住他的唇,低斥:“这可是在书房里,别胡闹了。”她真的有些想骂他了,一动情就不管场地不管时机地想要胡来。
Remember看向敞开着的门,不自觉地咂舌,只不过唇被捂着,只能发出“唔唔”声。
看他要说话,汲言放开手,虽然这男人爱胡来,但是还是有分寸的。
Remember的脸上尽是不悦:“真碍事。”那些外在因素一直妨碍他,烦死了。
汲言推开他,拉回椅子坐下:“把盘子收下去。”
没看到他动,她又说:“那你就在你的位子坐好,别再动什么歪念头。”
他还是没动,她再说:“我警告你啊,你要么把这盘子端下去,要么好好坐着,要么就出去。”
勒令般的训斥,remember气馁地低头妥协把盘子端下去,回到书房里在她对面坐下,只不过他没做其他事,而是盯着在工作中的女人,散发着他的怨念。
这么强大的怨念之意,汲言是感觉得到的,本来她还想再备一堂课的,但那施压的意念令人无法忽视,她保存好课程后收好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文件归置好,不一会儿书桌就变回了干净整洁的模样,正当她想要合上电脑发现有一只手比她快。
他拿起她的电脑和手机拉起坐在椅子上的人,女人想要把椅子摆好却已经被男人拉着往前走了。
他腿长步子迈的大,汲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你慢点,我腿没你长。”
没有听到回答,他转身搂住人,在汲言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便低头吻住了人。
呼吸被不停地掠夺,汲言来不及反应更无法反抗,只能随他。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回到房间里,看到一片漆黑,汲言想要打开灯一只手比她更快,得到一丝空隙她赶紧说:“不准丢我的电脑。”就算呼吸理智被掠夺,但是刚刚这男人随手一扔他自己的手机她可没漏看,他的可以丢,她的可不行。
男人重新堵住她的唇,知道她的手机电脑重要,一边亲着人一边走到沙发放下。
看到自己的电脑手机安全着陆,汲言才安心,但同时,她的呼吸被掠夺得更快速,男人的吻也变得更疯狂,好像要把她吞噬掉一般。
一吻结束后,汲言歇着不动弹,最近她体力不济啊,等歇得差不多了她钻进被窝打算睡觉,看到某个男人又俯身,赶紧抵住他的胸膛:“已经亲过了。”
“刚刚那是我们吵架的和解之吻。”
“所以呢?”
“这个是对于我的专一的奖励。”
想想他确实是对自己专一,汲言没再拒绝他,只不过亲着亲着发现他的手不太安分,抓住那只咸猪手说:“不是说只是亲一亲吗?你这是想干嘛?”
男人吐着粗气邪魅地笑着:“我什么时候说过只是亲一亲了?”
“你放过我吧,我的疲劳还没消除。”
回应她的,则是更加狂热的吻。
……
接下来的这两天,汲言因为某原因羞于见人都没出门,安安分分地在家待着备课。
Remember是第一次看到汲言转换成教师的身份,看到她如此认真地备课觉得很是新奇,外出回来后都会在她身旁安静地陪着她,也不打扰她,各做各的事,时不时地就闲聊上几句。
这样短暂的安宁时刻,难免让人产生了岁月静好的感受。
在汲言临出国前一晚,那几个男人像是约好般不约而同地都一一聚到了他们家,以给汲言践行为由。
汲言瞥着他们很无语:“你们想聚一块喝酒就聚一块喝酒呗,干嘛拿我当借口啊,还践行,弄得我好像走了就不回来了似的,我就去一个月,一个月。”她特意强调了时间。
喝了酒的一群男人比较散漫,加上彼此之间熟悉,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些。
尚渊开头感慨:“真是没想到啊,你年纪轻轻地居然就成为了哈佛的老师,还每年都秘密地回哈佛上课,我们全被你蒙在鼓里,半点都不透露,也太不仗义了,还怕我们出去了会乱说啊。”
顾以辰附议:“就是,你从回来后就总是神神秘秘的,问你什么呢你也总是瞒着,弄得我们就算好奇但也很小心不怎么敢问了。”
关于瞒着他们的事汲言也并不觉得内疚,这么多年来,她瞒着他们的事太多了,所以很泰然地回答:“一个代课老师而已,有什么好说的,况且我本来给你们留下的消息就是初中毕业就辍学了,忽然地告知你们我不仅考上了哈佛还提早毕业又当了代课老师的,可不得吓着你们啊。我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但你们肯定会以我为傲出去跟人乱吹牛炫耀的,我在美国IT界已经算得上声名大噪了,但是我的背景他们不了解,所以我并不太担心,可这是我的祖国,太有名气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在国内我想要低调一点,所以才没说的。”这也是她当初为什么会选择去国外留学的原因之一,当时的各种条件因素下,那是对她来说最佳的选择和安排,对她有利无害,她自然就不会犹豫了。
嵇之衡表达所有人的心声:“可你这么瞒着我们,让我们觉得在你心里毫无信任值似的。”身为她最亲近的人,这种不被信任的感受真的非常不舒服。
“你们本来就没有啊。”看到众人幽怨的眼神,她笑笑:“开玩笑的,不跟你们说是我不对,但我也有其他需要考虑的事,反正现在你们也知道了不是吗?”在知道她哈佛的身份之前先知道了她身上的秘密,那所有的一切他们也都能体谅理解不需要她做更多的解释了。
几个男人只是说一说自然不会真的计较的,况且他们好奇的,是另外的事。
白柏林问:“那你上课的时候能镇得住那些牛高马大的外国人吗?”
汲言笑他:“你的语文老师如果知道你这么用成语一定会不承认有你这样的学生的。”
白柏林有些尴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重要的是你的事。”他从小语文就很差,更别提成语了,虽然不太中听,可能运用准确就已经不错了。
汲言也不再笑话他,解答他们所好奇之处:“在国外自然也避免不了以貌取人的情况,尤其是我这副看起来营养不良的小身板,但那只是一开始有发生过的情况,我从学生座走上了教师讲台,因为他们承认我的技术所以很尊重我,不敢对我不敬不礼貌,也都有知识涵养,一般不会做那么掉价的事,我不需要震慑他们,他们自己会对我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