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依旧严肃纹丝不动的神情汲言觉得可能触到他的某根线了赶紧。解释:“我要是真有那个想法现在就不会坐在你身上了,那种狗血的剧情只会在电视剧里上演,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吗?无论谁做那种事我都不会,我的就是我的,我是不会让给任何人的,何况这是感情,你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物件,我不会做那种蠢事的。再说了我若是真的想把你让给她,就不会让你知道我喜欢你的事也不会跟你在一起了,不仅如此,我也许还会撮合你们,可我并没有不是吗?这就足够表明我的态度了。”她从来就不是那么圣母的人,把自己喜欢的人推给别人这种事她不想做更做不来,感情向来都是自私的这一点她虽然不能够全部理解,但她知道的一点是她自己不争取的情感,但也绝不会去替别人争取,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时那么难受了。
Remember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这种玩笑不要随便开,我就算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也还是会不高兴。你记住了,汲语喜欢我是她的事,不可能说因为她非常喜欢我我就得喜欢她。我再重申一遍,我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一个人。我不管别人如何,但我不会因为有人对我有那样深的感情就动摇我自己的感情,那都跟我无关,她对我痴情,可我同样也有我想要痴情的人,这就是感情,无关对错也不是靠理论就说得通的。”
“你这突然强势深情款款的告白是为哪般啊?”
Remember不悦道:“你说我为哪般?我的女人因为她姐姐喜欢我觉得抱歉,我是不是得夸夸她姐妹情深啊?”
汲言哭笑不得:“干嘛啊你,这就不高兴了,我还不高兴呢,姐妹喜欢同一个男人的狗血剧情居然发生在我身上来了,她对你的爱意我还比任何人都了解清楚,我的心情有多复杂你倒是知道吗?你还不高兴了,我又该向谁倾诉我的不高兴?”那样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感情,比她高多了,至少她做不到,她在乎这个男人几分就要他加倍回报,绝不会吃亏当付出更多的那个,她的感情就是这样的霸道。
“我啊,你这不是告诉我了吗?”
汲言瞥着他:“你这风凉话说的,我这些年憋在心里都快憋坏了。”特别是再看到汲语对他那样隐晦的爱意之时,她当时脑袋嗡的一下震住了,因为她以为已经跟别人谈恋爱的汲语已经收回了心思,可想不到她不仅没有收回,反倒变得越来越深,那一刻她真的差点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结果remember说了句让她更想不到的风凉话:“你就不该告诉我。”
汲言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在指责我跟你说了不该说的事?”
Remember点头:“嗯,本来我不知道你姐喜欢我的事,跟她时不时还会有联系通个电话,但是你现在告诉我了,我就没法坦然地面对她了,觉得很尴尬特别扭。”知道与不知道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可差别却很大,他知道了,就没法装作不知道了。
汲言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所以你是觉得我拉你下水跟我一样知道了她的心思觉得很难面对她?”
Remember再点头:“是的。”
汲言冷不丁地说:“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吧?”
Remember一听急了:“说什么呢你?!悔婚?!戒指都戴上了!”
汲言冷冷地说一句:“脱下不就好了。”
“你敢!”
汲言左手绕过他的脖子,remember反应灵敏感受到她想干嘛急忙抓住她的双手:“你还真想脱啊!”
“你这么没良心,我当然要脱了。”汲言嘴硬地回道,其实她也没想脱,就是想吓吓他而已。
Remember冤枉:“我怎么就没良心了?汲语喜欢我的事她既然没告诉我那我就没必要知道啊,如果不是你告诉我,她这辈子是绝对不会告诉我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我们之间的来往从来都是以你在维系着,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是你,所以她知道即使表明对我的心意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还有可能跟我连朋友都做不成宁愿维系着这样的关系,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我的,现在你就这么告诉我了确实会影响到我以后面对她啊,还不如不告诉我呢。”
“所以说你没良心啊,我一个人把这些事都憋在心里,面上还要跟她装不知情,我独自承受着这些事,现在跟你说让你分担一下理解我的感受反倒是我的不对了。”这男人真是,想想就来气。
“你说你没事那么聪明干嘛?她藏得那么深的私事都能被你发现了。”
汲言觉得很冤:“我只是恰巧发现了,不是我想特意查探她的秘密的。”若不是跟她喜欢的人有关,她才不会对汲语的秘密产生好奇心呢。
“别人都没发现,你却成了恰巧发现的那个人,这不是聪明是什么?”
“你别以为拍马屁说好话我就收回了悔婚的想法了。”她可没那么好对付,趁着这招管用,她得好好挫挫最近有些嚣张的他的锐气。
Remember往后靠摊开手摆出一副大爷的架势,脸上很是无所谓:“随便你好了,在圈内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你悔婚你就自个儿负责解释,反正我是没有那意思的,你就算悔婚我也不会承认,你还是我老婆。”言下之意就是她跑不掉了。
汲言气得牙痒痒,骂道:“无赖!”
“谁无赖啊?就因为汲语的事你就说我说风凉话没良心要悔婚了,你说究竟是谁无赖不讲理?”他还郁闷憋屈呢,动不动就威胁他,现在还上升到悔婚了。
汲言气不过:“越听你说话我越想悔婚。”
Remember看她一脸的委屈劲觉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哄了:“汲语的事我就那么一说,没真的怪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对我有些冲击一时接受不了,以后有些难以面对她觉得很闹心罢了。”谁能想到这种狗血的戏码居然发生到他们身上来了。
他一哄汲言的情绪就上来了:“那我就不觉得闹心难以面对她吗?”她那么早就知道了,憋着那么多年,她的闹心又有谁能知道。
Remember记着她说不想吵架的话柔声哄:“咱不钻牛角尖好不好?”他此时的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怀中的女人,受人尊敬崇拜,在外人面前优秀强势,让他差点忘记她也是个女人了,她在自己面前,就只是和其他女人同样的小女人,需要呵护需要让步也需要他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