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承认我厉害了,那就应该相信我才是,我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的。老马他们也已经在来的飞机上,你就算对外面的人不够放心,对他们总该安心了吧。”他会这么不安,就是因为对外面的人不够熟悉不知道他们的实力更不清楚他们的底,这样的警惕性,是军人家庭教导出来的,而她也并不认为有什么不对,毕竟对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太过信任只会将自己陷入未知的危险当中。
“小小,是我错了,我就不该那么强硬地把你带来美国,我做事太欠考虑,完全没有考虑到在美国有未知的危险在等着你。”他对自己的无知后悔极了,她这次遇险,是他的责任,如果他没有硬是拉着她来,就不会发生任何事。
“我若真的不想来,有的是办法让你把我带上的想法作罢,我来了,是因为我有把握能够解决这些,不要自责了,就算你没有把我也带来美国,我下次来美国上课的时候,他们一样会对我下手,该来的躲不掉,只不过是早晚罢了。”她来美国上课的时间是固定的,想必那背后之人也已经查到她固定来美国的时间了,与其让他们做万全的准备等着她入网还不如先把能处理的处理掉,瓦解掉一方势力,对她有利无弊,不仅能够杀鸡儆猴震慑他们还能挖出更多的情报。
Remember忽然想到:“是不是你每次来美国时都有危险在等着你?”
汲言也不瞒他:“以前很平静,从这两三年我开始显露自己的能力成为了他们的威胁时,就陆陆续续地有人对我出手了。”今天这样的遇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在她和Destruction集团他们斗得如火如荼之时,那两年在美国的日子,过得可谓是真正的危机四伏,每天都如履薄冰,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不仅和他们发生过好几次的枪战,还差点就被绑走了,如今想想,只觉得后怕。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还是你对我不够信任?”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和她冷战闹别扭的时候,在他全身心投入惬意的工作中时,在他每天过得潇洒肆意享受生活时,在他怨她冷血无情时,她究竟在经历什么样的危险?他想起那两年里有一次汲言说生病了没有按时回国,梁曦睿担心了好几天,后来汲言回家了脸色也是非常差,他心里不平衡呕着气即使担心也不过问以为她只是生病修养一阵子就好了,她也的确在百忙之中静养了一段日子。如今想来,十有八九是受了伤。他很懊恼,很想骂自己混蛋,很想问自己究竟是不是人,居然跟一个时刻处于危险中的人计较她对自己的感情。
“反正都解决掉了,我告诉你让你担心干嘛?”她不想让这个男人总是在担心她,那些事,也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再提。
“起码让我知道你有危险,不会执意要你陪我来美国,我让你下飞机的时候你就应该毫不犹豫地下才对,不来就没有刚刚的事了。”
“真的不关你的事,你别自责了。”汲言推开他:“好了,赶紧洗澡洗漱睡觉。”
Remember拉着人进浴室:“你在这里,我要看见你才能安心。”
汲言小脸瞬间通红:“你让我看你洗澡…你也不怕我长针眼…”
“你又不是没看过,若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的话你转过身别看就行,反正你必须待在这儿哪都不准去。”
汲言很无奈:“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
Remember不理会,挤了洗面奶就要往脸上抹。
汲言看到制止他:“干嘛干嘛?!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要先用卸妆水,你这样很容易弄伤皮肤,再好的皮肤你若是不讲究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
Remember微微弯腰提要求:“你帮我。”
汲言拿过卸妆棉倒卸妆水浸湿,说他:“你就是嫌麻烦不想动故意做给我看让我替你卸的是吧?”
Remember沉重的心情因为汲言的玩笑慢慢好起来:“还是夫人了解我。”他要她陪着,不管什么形式,只有陪着,他躁动不安的心才感觉没那么不安。
汲言替他卸完妆后因为害羞想溜出浴室,然而还没行动就被remember看出:“你要是敢有出去的想法我就淋湿你的衣服。”
汲言捂脸转身:“你洗快点!”若论变态,绝对没人比得上这男人!她要是敢逃他一定会抓住她那么干的!
Remember依汲言所要求只几分钟就把澡洗干净,然后搂着因为害羞还在捂着脸的人出去。
洗完澡后的remember放松了不少,汲言替他吹干头发时看到他眼皮变重不停地在打架,她躺下主动窝进他的臂弯中:“睡吧,我因为那一出也没有休息好困着,一起睡吧,我哪儿也不会去的。”
可汲言越是温顺越令remember觉得不安,他收紧手臂,想着绝对不会撒手,担心汲言会趁他一睡着马上离开他即使困意绵绵却强撑着没有入睡,直到听到熟悉的均匀呼吸声他才稍稍放下戒心跟着入睡。
汲言听到他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睁开眼,她很清楚若是自己不睡着他肯定会一直绷着神经不肯放松警惕,所以只能装睡。可她也因为那一出被搅得心情有些糟糕不安难以入睡,即使她再有自信把握再相信身边的人一定会保护好她她还是会忐忑,那些人,可是冲她而来的。
同样的,高度集中精神紧绷她也很疲劳,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remember怀中真的睡着了。
之后的录制,remember要求汲言一定要站在他视线范围内才肯安心。
汲言估摸着或许真的吓到了他也就没有任何意见。
殳驹原他们晚间找到汲言他们与其汇合,令人意外的是,周其也来了。
对于周其的到来汲言觉得需得深究一番:“周大哥你来干什么?”
周其一贯地板着脸:“听说你遇袭了。”
汲言瞥着他:“我遇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这时候才想起来看我?确定不是另有目的?”
周其理直气壮毫不心虚:“既然来了,就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所以呢?接下来要去西弗吉尼亚了?这儿跟彭德尔顿还是有些距离的。”就只是为了来看她大老远地拐了个大弯她才不信呢。
周其没有回答汲言,而是对着她身旁的人问:“老三,你什么时候录完节目?”
“明天就录完了。”
“你要是还有其他行程的话就先回国吧,小小得跟我去一趟彭德尔顿。”说这话时,周其是壮着胆子的。
两人惊讶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