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梁曦睿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早餐感叹:“哇!今天什么日子这么丰富啊?”
说完话他心急地坐下盛了一碗八宝粥拿起筷子夹了汤包开吃。
Remember则稳重地说:“吴姨,辛苦了,做这么多,花不少时间吧。”
吴姨笑着老实说:“没有,我一个人哪做的了这么多啊,是小小小姐掌厨的。”她也不是做不了,只不过要花比平常更长的时间。
Remember立马环顾四周寻找某个身影:“她人呢?”
“去给家里来的那些人送早餐去了。”
“这么多人她一个人端过去的?”
看到remember微微变化的脸色吴姨也莫名地跟着紧张起来:“没有,叫了几个人过来帮忙了。”
Remember正打算出去找她,刚走出厨房就看到回来的汲言,不自觉地沉下脸:“你才刚出院,大清早地就瞎折腾什么?!”
汲言无视他的脸色:“我就做个早餐,没折腾,我没那么没用连个早餐都做不了。”
Remember不高兴地说:“你至于做得那么丰盛吗?不知道的人以为你招待什么贵宾呢。”
汲言边走边脱下围裙:“我可不就是招待贵宾吗?”
Remember气极:“你!”
汲言把围裙甩给他:“犒劳你这段时间在医院照顾我特意做的。”
Remember接过围裙细想,那么也就是说,贵宾是他?但是他还是很不满意地计较:“你做这么多,又不是给我一个人做的,还说什么犒劳我特意做的,这是贵宾该有的待遇吗?”他不希望她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就劳累,若真要做,也应该唯独只给他一个人做,那才叫做犒劳。
汲言本来往厨房里走的脚步停了下来:“我说郗少爷,您心眼怎么比针眼还小呢?一顿饭你都这么计较个不停,你要是不领情可以不吃,我不会觉得一片好意不被领情的。”要求这么多,她还不伺候了!
Remember拿着围裙跟上进厨房的汲言,唠叨着:“你怎么就听不出重点呢?我是心疼你累着自己了,犒劳我做我一个人的就行了。”他才是被犒劳的贵宾,就应该有贵宾的待遇才对。
汲言没好气地说:“不好意思,是个人都听出你是在计较我给别人做饭吃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吐槽这个小心眼为了一顿饭斤斤计较的男人了。
Remember挂好围裙嘴硬不肯承认:“我没计较。”
汲言懒得搭理他,坐下接过梁曦睿给她盛的八宝粥。
Remember也跟着坐下,却坐着不动。
梁曦睿问他:“哥,你不饿吗?”
他傲娇回答:“我要贵宾待遇。”
梁曦睿很无奈:“…刚刚就听到你俩吵吵的声音了,消停会儿吧。”这两人,好好吃顿饭不行吗?一回来就开始吵个不停。
吴姨却是不同的意见:“吵吵好啊,反正也经常吵,这几个月家里就我一个人,这么大的屋子里都没有一丝生气。”
汲言放下勺子拿碗盛八宝粥,嘴上说着:“吴姨,那五谷杂粮的豆浆应该可以了,您倒一杯给咱们的这位要求贵宾待遇的少爷吧。”
“好。”吴姨转身很快把豆浆机里的五谷杂粮豆浆倒出来端到remember跟前,特意说一句:“这可榨了一早上呢,味香正浓。”
汲言冷淡地说:“喏,这是唯一今天只有你这个贵宾享有的待遇。”
梁曦睿闻着五谷杂粮豆浆的香味撒娇:“表姐,我也要。”
汲言无视:“这个只是为他个人特别做的,你要想喝你得征求他的意见。”这的确是特意为他做的,只不过并不是只有一杯。
梁曦睿转移撒娇的目标:“哥!”
Remember不受一个男人的撒娇攻势:“不给,这为我特意做的。”
梁曦睿变脸:“小气!”
汲言故意当着remember的面说哄梁曦睿的话:“没关系,我下次做给你吃,那豆时间泡得不够久,下次我泡得时间长一点更香,你这次将就一点。”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张饼到梁曦睿碗中:“这烙饼你不是爱吃吗?多吃点。”她又夹了根油条给他:“来,这油条你也爱吃。”
Remember听着她故意说给他听的话顿觉不是滋味喝着五谷杂粮豆浆难以下咽:“你故意的是吧?”
汲言淡淡回答:“你这么嚣张,我不压压你的气焰你就该跋扈了。”
Remember吃瘪:“看来你一回来就不怕我了。”
“我现在不失明不有求于你了,所以你还是少嚣张嘚瑟吧。”想到他对她做的那些事,趁人之危的人居然敢这么不害臊,太不要脸了!
Remember坏心眼一笑:“你就嘴硬吧,别…”
汲言沉下脸冷声打断他:“你再这么胡说八道我不会再客气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严厉,和平常无奈的威胁不同,她这次是真的会说到做到。两个人独处时说说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她不给点脸色还真当她被压制住了!
Remember被她认真的气势给震住了,笑容僵在脸上不敢再回话,他真担心惹急了汲言她会翻脸。
梁曦睿感觉到气氛不对马上调和说:“表姐,这饼好吃,来一张。”
“哥,你不是爱吃汤包吗?来一个。”
Remember不再说话安静地吃完早餐和梁曦睿一起出门去了,他们一出门,汲言就到储物室里取出行李箱上楼开始收拾整理衣物。
梁曦睿没有工作去了很长时间都没去的训练中心参加训练,remember则去了工作室和伍信斐碰面。
刚一到工作室,伍信斐看到他那脸色就说:“老三,还担心小小呢?医生说了她是心病现在的情况正常现象了,你过于操心也是没用的,慢慢来,别太着急了。”
Remember郁闷得很:“不是。”
“不是你愁眉不展的干嘛?”
“我早上跟小小说了一句玩笑话,她生气了。”
“不是,我说你也是够可以的,才刚回来,就惹得她生气了,你这作的啊。”本就知道汲言心情不好,还去招惹她。
Remember冤枉得很:“我在医院里的时候开的玩笑更大呢,她也不在意啊。”
伍信斐有一种他自找麻烦的感觉:“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呢?何况是小小这种心思难以琢磨的类型更甚了,你拿捏不准她的临界点就不要招惹她了嘛。”没谈过恋爱不懂女人的男人啊。
Remember很气馁:“你别数落我了,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哄哄她。”
“你先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Remember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只好从头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伍信斐,自然也知道要脸省略了他们两人之间肢体上的细节以及比较露骨的话了。
可伍信斐哪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他一听就听出了不对劲:“我说,你俩可以啊,搞地下呢?你们也藏得够深的,我们居然半点都没看出来你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