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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ember有些唉声叹气地回答:“不是她另类觉得有意思想玩,而是被闷在家里对着老太爷,你想想,身体不好,面对她的只有墙,家里的老太爷那个年纪的娱乐不就是下下棋喝喝茶吗。那位老太爷偏偏又是下围棋的高手,上了年纪有些糊涂不清,带着她玩也就只能教她下棋了,她是个孩子觉得闷有的玩那肯定乐意得很啊。然后在那么小的年纪她就学会怎么下围棋了,偏偏围棋又是一项安静需要智力思考孤军奋战的棋类游戏,那就是走上了孤独者的道路了。”

这是最主要的原因,在那么小的年纪教了她什么她自然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殳驹原接着往下问:“那其他的原因呢?”

Remember关掉游戏认真回答他:“就是这样一步步造成的,那么小的年纪学会了围棋就爱上了玩围棋,没有人跟她玩她也不会觉得闷,就天天在家自己跟自己玩。我平常过去跟她玩的次数少也不知道会造成这么严重的情况,后来老太爷过世了,她就住到我家来了,我才发现的。我爸妈让我照顾她我平常有空的话就带着她玩,她也不懂好不好玩也乐意跟着我,慢慢地和老伍他们都熟了成为好朋友。但只要我不在,她就又是自己跟自己玩,就这样性子变得孤僻,不爱见生人,来客人了也只是礼貌地打招呼不会多话。上学去学校也不跟其他同学亲近不跟他们玩,加上她老是生病请假想必学校的老师也有交代她的同学不要打扰到她之类的话,所以同学老师也不和她亲近,她更是丝毫不在意,久而久之,就越来越严重了,可以说是社交恐惧症了。”

殳驹原了解到汲言的过去觉得非常意外,“这么严重啊,不过现在应该好很多了吧?我看她还是愿意慢慢地和陌生人交往的。”

“是好很多了,可大部分的时候都在伪装敷衍。也怪我那个时候没怎么意识到她一个同龄朋友都没有,如果早点知道,我也可以改正她这个问题。”

对于remember的苦恼殳驹原看得很开,“我估计同龄人她也交流不来。”

轮到remember觉得奇怪:“怎么说?”

殳驹原认真地和他分析:“你没看她思维逻辑这些比较符合我们的年龄阶段吗?还跟我们相处得那么融洽,让她跟同龄人相处,她肯定直接放弃或是对方放弃她,跟她相处是有不小压力的。”

“话是没错,可我肯定也是希望她能够和同龄人好好相处的。”

“我觉得那就悬了,你看曦睿甘杍柒都小不了她几岁,她对他们都是游刃有余地应付了事,他们在她面前,明显气场底气就是不同的。而且别说他们了,就连我们也常常跟不上她的思维,觉得跟她在一块儿脑子不加速就会跟不上她被甩掉。事实上也经常发生,所以我们能够理解同龄人和她相处时的感受,在她面前,再优秀都觉得比她差一大截,她就像个迷一样。”

虽然他非常不想承认,可在她面前觉得有挫败感的又不止他一个人。

听到殳驹原对汲言的感受的remember陷入沉思中,他以为汲言只不过是在他面前这样,却没想过她在熟悉信任的伙伴面前也一样,他脑中浮现出一个能让她卸下所有的伪装的人,是不是只有在周其面前,她才不会是个迷呢?

而对汲言来说,他们都不懂她,无论是哪一方,她都不愿意暴露出全部的自己,在章一他们面前,她沉稳冷静,思维缜密,事事都能够得心应手地解决。而在remember面前,她不再是那副强悍无敌的模样,只是一个想要使性子的女孩子,她坚信着自己所相信的男人一定会宠着她让着她,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任性。

两个饶有兴致畅聊的男人忘了病房中有一台汲言设置过的电脑这件事…

Remember住院的几天,汲言白天一定会准时过来替殳驹原的班,他对于晚上只有殳驹原过来,就问了他:“怎么晚上只有你过来,没人轮换你吗?”

殳驹原没有隐瞒地回答:“老大安排章一他们协助陈未他们分析查案做作战方案了。”

“所以只留下你和她了?”

“准确地说是我,老大每天都会收到他们的汇报情况做更详细的案情分析,然后指导他们应该以哪一个方向去调查。”

“我说怪不得她一来这里就抱着电脑,和她说话也不怎么理我。”

“她是在集中精神,不想漏掉什么细节,她一个人可是能够顶我们好几个的。”

诊断报告出来之后医生过来和他们说:“身体上没有大碍,但因为你的头被砸到,以防万一,一周后再来做个检查比较安全,有很多症状都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生出现,过后发病的几率也不小,所以我的建议是希望你们能够重视来多做几次检查。”

汲言礼貌地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把一个黄色纸袋交给汲言:“这是费用清单,去缴完费就可以出院了。”

汲言双手接过:“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后汲言对着他吩咐:“你把衣服换了,东西也收一收,我去缴费回来我们就回家。”

Remember听从安排点头:“好。”

汲言缴费回来后看到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悠然自得的男人,而行李一点都没收,她把结款单放到桌子上,“我不是叫你收拾了吗?”

Remember利用特权厚颜无耻地回答:“我是病人。”

好不容易能够享受一次这样的待遇,那就要享受到底啊。

汲言咬着牙:“你这四肢完好的,我又没让你做什么重活。”

尽管嘴上在念叨着,她还是动手一件一件地收拾了起来,又把病床整理整齐赶紧,所有房间里的东西都物归原位才离开。

Remember背着她的包拿着行李袋,“走吧。”

汲言抢过行李袋,挽着他的手,“脚被砸了不还疼着吗,给我。”

Remember没有抢回来,向着楼梯走去,“我就走路有点小瘸,又不是残了,还得要你扶着才能走路,显得我多没用啊。”

警方和保镖们打算把他们送回去,汲言以太引人注目给拒绝了。

回家之后汲言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remember本还想夸她贴心,结果她吃饭的时候说:“你本来有两个节目要录,还有个电影需要跑宣传路演的吧?”

Remember吃着香喷喷的饭菜满足地回答:“嗯嗯。”

汲言自然地继续说:“你脸上挂了彩,上镜也不好看,就不要耽误人家节目添麻烦了,我让老伍哥帮你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