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壮汉而已,冷静地反问她:“Howdoyouknowwe'relookingforyou?”
汲言无辜地摊开双手:“Ifit'snotme,thenI'llgofirst.”
她刚踏出一步,对方立马警惕戒备地喝:“Waitaminute.”对方有说话权的人继续说:“Sinceyousaidwewerelookingforyou,pleaseewithus.”
汲言听到令她恶心的嬉笑声,再也不愿维持淡定的笑容:“ButIdon'twanttogowithyou.”
“That'snotuptoyou.”
汲言依旧神色自若:“Youmeanwithaspecialhand?It'swrongofyoutofrightenawomanlikethat.It'ssoungentlemanly.”
对方保持着警惕性:“Ifyoufollowusstraightaway,you'llfeelthatwe'reverygentlemanlyanddon'tdoanythingtowomen.”
汲言直接提问:“Whohiredyoutotiemeup?”
对方凌厉地看着汲言:“Womenbetternotbetoosmart.Doit!”
今天跟踪她的过程中他就一直感觉到好像被发现了,但因为她滴水不漏的若无其事他也被骗了以为她没发现。
涌上来的两个高大的黑人伸出的手被汲言轻易地躲开,身后的人围过来又被她灵活地躲开,僵持躲了好几分钟连她的人都没碰到。
“Spreadout.surroundher!”
汲言被他们围在中间,刚刚她侥幸地利用他们的不团结配合才能轻易地避开他们的攻击,但这么僵持下去她也会被耗尽体力还是会被抓住。
她对着夜空喊:“喂!你们两个!别看戏了!赶紧出来解决他们!”
一群黑人因为她忽然的喊叫而惊慌,虽然听不懂意思,但却下意识地看向四周。
发现没有动静之后恼怒地盯着她:“She'sbluffing.There'snoone.Gether!”
不知道是谁的手在快要碰到汲言时被不明物体击中,他因为疼痛而大叫了一声:“Who?”
月光中走出两个人影,一个笑得气焰嚣张一个面无表情,黑人们转移攻击目标朝着他们涌过去,汲言则背着手站在边上淡定地等着他们挥拳踢脚的场面结束。
没有持续多久的打斗快速结束,汲言在巷子中看着倒地哀嚎的一群人和两个轻松解决他们的男人,不一会儿也同时听到了在夜空里从外面传来的轮胎和地面摩擦的声音。
一群焦急的的脚步声在夜晚中格外地清晰,他们看到眼前的场景并没有多问,纷纷上前把倒在地上的黑人一一架走。
某负责人走上前:“我们来晚了,让你受惊了,很抱歉。”
这个情况他一眼就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汲言他们是理智的不会主动动手,肯定是这些人先动手了他们才会出手,而且汲言方也没下手太狠都只是轻伤而已。
汲言拍拍衣角:“没有,时间正好。”
反正也是她让他们来晚的,来早了她就没时间做想要做的事了。
“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审讯调查结果出来了我再告诉你,我先派人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保护我这项工作他们比较熟练。”
说完话她冷漠地领着殳驹原和风信子穿过刚刚经过混战的巷子离开,好似刚刚那一场打斗并未发生过一般地平静。
殳驹原没有平常颓废的身形,神色严峻:“胆子这么大做这么明目张胆的事,他们是狗急跳墙着急疯了吧。”
汲言经历了一场小风波却还是依旧平静,只不过平静中带着冷漠:“谁知道呢。”
风信子脸色也狠得吓人:“以后你不要单独外出了,太危险了。”
他们都没想到,殳驹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的一句话会变成事实,幸好跟来了,否则谁也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别那么紧张,我有的是和他们周旋的诡计,就这蠢办法,还对付不了我。”
即使他们没跟出来,她也会在发现之时开始做防备工作。
听着她还是那么轻松的语气,殳驹原告诫她:“我知道你聪明,可这实在太危险了。”
她虽聪明,可是一点能够保护自身的身手都没有,这才是最令人担心的地方。
汲言故意缓解氛围:“你们是忘了刚刚在暗处看着我孤身一人和他们过招的事吗?”
殳驹原成功地被带走情绪:“不是你不让我们出去的吗?”
现在反过来怪他们袖手旁观,冤枉啊。
汲言忽然转身:“你们不是保护我的吗?”
一句话成功地让殳驹原说不出话,他们是保护她的人,自然是以她的安全为第一,在她的人身安全有危险的情况下,他们只有抛弃掉所有保护她的职责和命令。
汲言言归正传:“从刚刚和他们过招来看只是街头小混混的三脚猫程度,而且都没见过他们,看来应该挺没名气的。”
“嗯,现在只能等他们查出了才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了。”
汲言冷漠地嘲讽:“等他们?他们不会告诉我们太多的。”
想到他们的直属上司并不是他们,他们的确没有义务汇报细节,风信子明白汲言的意思:“我们自己查吧。”
“嗯。”
三天之后的确有人简单地向他们汇报了调查结果,只告诉他们那些人接到某个没有露过面的雇主的雇佣他们来跟踪汲言绑架她,至于是谁绑架汲言和原因是什么通通都不知道。
而汲言方一星期之后查到那些人的资料都是某小地方拳脚较出色头脑较灵敏没有名气的小混混,只不过都不认识但因为雇主而聚集到一起参与了绑架汲言的事,雇主遮着脸完全看不到脸更是选的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地点进行的交易,所以线索就这么断掉了。
汲言也没空理会他们怎么处置那些试图绑架她的人,她满脑子都是谁会绑架她的事,知道她在美国的没有几个人,她连remember都怀疑调查试探过了,但可惜的是他只是找了私家侦探跟踪她调查她被她甩掉之后就没有动作了。
风信子看着她这么挤破头地思考,都可以夸张地说是不眠不休了,他考虑她的身体为先:“不要再想了,虽然还没查出来,但幸好抓到了人,你也平安,上面会调查的。”
“查不到是谁想要对我下手才让我不安细思极恐,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有下一次的行动,不连根拔除才是最大的隐患。”
她说的话有道理,风信子也赞成:“那你想到了什么?”
汲言脸色凝重得苍白:“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那次入侵事件害我暴露了所以他们查到了我开始有行动了。如果是那样的话,不知道会遇上什么样的事情,我们还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对方的底细毫无头绪,很被动不说,还时时刻刻都不得安宁提心吊胆,那群丧心病狂的混蛋什么做不出。”
她的神情说出的话也让风信子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