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之后remember下楼热了牛奶切了水果端给她算是对刚刚发生的窘况道歉。
汲言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也不提刚刚的事。
电视里正好播的是remember被邀请当嘉宾录的某个综艺节目,她看着节目中单纯小白的男人和现实中的反差,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在节目中打造成那个形象?”
“不是我,是被剪辑成这样的,实际上我录的时候很成熟稳重来着。”
她难得在他面前看他的节目,可偏偏却那么…一言难尽。
汲言和他在这个问题上深谈:“我看过你录的其他节目,也是这样的。”
Remember努力撇清关系:“所以要怪就怪一开始的那个节目把我定位剪辑成了那个形象,导致很多观众认为我的性格真的是那样的。”
汲言有些哭笑不得:“你没解释过?”
Remember已经生无可恋:“解释了啊,可节目组觉得女生很吃那一套,所以一直这么剪辑啊。”
汲言试图挽救安慰他:“不过也还好,起码他们还是挺尊重你的,虽然有的时候会把你剪辑得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但是该剪辑你男人一面的时候也很有眼色。”
他的确有的时候很幼稚像个大男孩,但也没有缺失掉男人的成熟稳重,只要他没有为了观众的喜好而真的失去自我那就足够了。
第二天下午remember开车把汲言送到机场和殳驹原风信子汇合,本来汲言是担心耽误了他的工作进度而拒绝了他的好意,但remember一再坚持要送她才安心。
其实remember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去美国的航班,汲言也察觉到他的心思所以才同意让他送去,如果还是拒绝的话他就该起疑心了,还不如大大方方让他看着他们进了通往美国航班的登机口。
汲言离开B市的十几个小时后走在出口的路上看着手机,她苦恼着上飞机前remember一再叮嘱她到了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报平安的话,B市此时是深夜凌晨,她最终只是发了条信息给他。
殳驹原看到汲言往的士出口走说:“老大,走错了。”
这既有引导又有图标指示也不至于那么糊涂吧,这个属性也是病啊。
汲言冷静地回答:“没有走错,我们搭的是直达的航班,remember看了航班信息,他可能会安排人在出口守着,我们先打车看看有没有人跟踪,如果有的话就先甩掉。”
排队上了出租车之后,汲言友好地笑着和黑人司机说开慢一点,殳驹原和风信子一直注意着后视镜。
出租车师傅按汲言的要求行驶了几分钟,殳驹原和风信子立马发现一辆黑色的车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距离跟着他们,其他的车都纷纷因为他们缓慢的车速而超车,那辆车则不紧不慢地一直和他们车速一致。
风信子报告:“发现目标车辆。”
汲言淡淡地回:“嗯,查证。”
殳驹原打开电脑用后面跟踪车的车牌号开始查证。
期间汲言和司机师傅说了要去的目的地。
黑人司机师傅只回了一句“yes。”
对于一上车就让往前开的乘客他虽觉得有些好奇,他们在说着中文他也听不懂,但也不会多嘴,加上她身边的两个男人面色凝重看着不怎么友善。
殳驹原查到结果汇报:“查到了,是remember一个在韩国的华侨私探朋友驻美的情报员。”
汲言抱臂淡淡地应:“嗯。”
对于她的细心料事如神他们早已习惯了,也不多嘴她接下来要怎么做,她看着慵懒随意淡静,但肯定已经想出了对策。
司机师傅把他们拉到汲言指定的目的地收了钱笑呵呵地离开。
看着眼前的大型商场,汲言瞥了一眼那辆从车里下来的人,低声说:“先进去随便吃吃逛逛,找机会从另外的出口甩掉他们。”
本来就累,又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她也累了饿了,也不想太费心思在他们身上。
殳驹原和风信子同时小声应:“是!”
后面跟着的两个男人随着汲言一行人的步调紧跟着他们,汲言吃东西他们就聪明地在对面的店选了个视野宽阔的位置盯着他们。
看到忽然站起来的汲言往后门出去他们立马追过去只看到斜$_$方电梯处的门正好合上,他们赶紧乘上另一台电梯。
汲言则和殳驹原风信子在刚刚吃东西的店里的后门角落里看着离开那两个离开的人,她刚刚算准了电梯的停留时间才从后门出来的,在那两个人经过这家店的视野盲区时他们又立马闪身进来。
趁着这甩掉他们的时间,汲言他们快速离开商场上了出租车,和师傅说了地点她吩咐风信子打电话让接他们的人也去那里,又让殳驹原把刚刚他们从后门出去之后所能照到他们的摄像头的监控全部都清除掉。
那两个下电梯之后寻找不到汲言背影的男人才意识过来被耍了甩掉了。
望着偌大的一个商场,他们只能挫败地打电话汇报:“Welostit。”
Remember醒来看到她的信息有些恼她不是打电话,看了一眼收到信息的时间明白她是体谅他在睡觉不想吵醒他又觉得美滋滋的。
他还看到了另外一条信息,内容大致是跟丢了汲言被她甩掉了监控摄像一点都查不到。他虽和跟踪汲言的两个男人一样有些挫败但也不恼怒,也知道一时半会儿没那么简单能查到什么。这一场较量他败得毫无悬念也不意外,他早就猜到汲言的小心谨慎绝不亚于普通人,但他也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吃早餐时remember想打电话给她又担心长时间的飞行令她疲倦在休息倒时差,发了条信息给她没有收到回复确认她应该在休息他换上衣服出了门去工作室。
等到汲言醒了之后B市正好是下午的时间,她拿手机打了个电话。
在工作室里听到特定铃声的remember直接飞奔到桌子上走到外面接电话:“喂,小小!”
汲言听着电话里传来开心的声音笑了笑:“哥,我刚睡醒,在美国安顿好了,不用担心。”
两个对跟踪事件都心知肚明的人就这么装傻地聊着。
通话结束之前,汲言的叮嘱还是如约而至:“我会很忙,加上时差的原因没什么空打电话,所以哥,还是老样子,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Remember不情不愿闷闷地回答:“嗯。”
伍信斐看到兴高采烈出去接电话的人回来一脸的闷闷不乐,问:“这么沮丧,怎么了?又吵架了?”
“没有。”
“那是什么?”
Remember憋屈的怒火发向他:“不是,在你眼里难道我和小小就只会吵架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