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他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连眼中的神色都死寂得如一潭死水。
好像不在乎任何东西,也不在乎任何人,甚至不在乎他自己,将自己整个人都封闭起来了。”
“可你刚才看到没有,在学校里头几乎不说话的他,竟然跟我说了两句话,而且还跟我发了小脾气,这说明什么?”
444一脸幪:说明什么?
“说明本小姐是特别的,说明他开始在乎我了,你看,我考了第一,他都没打算绑架我。”
这要是换了于修杰那狗崽子,估计这会早被绑上油锅了。
…....宿主,小的真是佩服您。
这么能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唯宿主一人。
“哼,等着看吧,他很快就会对我态度改观的。”
苏乔对自己很自信。
一甩书包,坐上公交车,喜滋滋地回了家。
*
北城,临近郊区的别墅区,某别墅中。
“为什么是第三?为什么不是第一?”
‘啪’
一身着深色职业套装,保养得极好的中年女人一巴掌,连同卷子一起拍在了男孩的脸上。
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此时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
男孩本着有些苍白的脸,瞬间浮现五个红色的的手指印,可见女人打的时候,并未留余力。
男孩似个木头一般站着,脸上神色木纳,微低着头,未曾反抗。
打了一巴掌根本不够解气,也不够显示蒋梦内心的愤怒。
她从客厅与厨房的隔断上取下了一根棕色的皮鞭,手一挥,就狠狠地甩了儿子蒋易寒一鞭子:“你给我跪下!”
蒋易寒好似习惯了一般,头也没抬,‘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说,你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男孩木着一张脸,好似没有生气的木偶一般,黑眸死沉沉地盯着大理石地板,好像也感觉不到背上的疼痛。
蒋梦最是讨厌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觉得他这是在无声地反抗自己。
气得额青筋鼓起,皮鞭‘叭’地一下又狠狠地甩在了他背上:“你说啊你!你说啊你!”
“就这样的成绩,你还好意思拿回来?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知道害躁吗?”
“我天天起早贪黑的,在外面辛辛苦苦,难道就是为了养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废物吗?”
女人一边表情扭曲地骂,一边用力挥舞着手上的皮鞭,一直到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这才停手。
“说,那个小野种考第几?”
蒋梦随手扔掉手里的皮鞭,上前一脚踹翻死气沉沉的儿子:“说啊,你哑巴了?”
蒋易寒黑眸似深不见底的泥潭,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上:“第二。”
“第二?”
蒋梦愣了片刻,旋即又是好一阵恼怒:“那你为什么不是第二?为什么要被他压一头?”
“他才是野种,你被一个野种压在下面,是不是很爽?”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去地下室禁闭,今晚一口水一粒饭都别想喝别想吃。”
听到地下室,蒋易寒瞳孔一缩,波澜不惊的眼底终于有了片刻的起伏,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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