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云霓又笑眯眯的道:
“嫂子,你好漂亮呀!”
同时云霓无意瞟见云鸿的脸,突然发现,他的元阳居然没了,立马在脑海里道:
“小系统,快查查,看我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霓霓,你哥昨晚被王向元助理送去酒店时,恰好遇到了住酒店的帅依然,然后你哥一把抱住了帅依然,向帅依然说他喜欢她,还说要帅依然做他女朋友,如果帅依然不同意,他就不放开她…………然后,……”
随即系统又介绍了下帅依然,原来帅依然和云鸿是小学,初中,高中同班同学,还都是同桌,两人互相暗恋对方,不过云鸿那时因为腿是瘸的,觉得自己配不上帅依然,就一直没敢表白。
帅依然在外省上大学后,昨晚还是第一次回来,飞机晚点回来太晚了,就住酒店,没想到就碰到了暗恋了多年的云鸿,还被云鸿拿下了。
云霓和云鸿除了高中学校一样,其他一直上的不是一个学校,因此帅依然还是第一次见云霓。
没想到云霓这么好相处,帅依然也是一脸笑容的道:
“你们好,小霓,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你也很漂亮。”
帅依然也是说的实话,云家两兄妹,容貌都是及好的。
云霓抱着王向元的手臂,一脸笑容,不断往帅依然传达善意的道:
“可以啊,当然可以,嫂子,你随意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
随后云鸿见云霓两人,都是空着手,什么东西也没有拿,便道:
“你们这是去哪儿了啊?现在是回家,还是要去哪儿溜达啊?”
云霓解释道:
“回家,刚有个人喝醉了倒在咱们家院子外角落里,夜里凉他发烧了,烧得走不了路了,我和王向元就把他送出来,给他打了车去医院。”
“哥,嫂子,走,一起回家吧!”
随即云霓走到云鸿身旁,小声道:
“哥,速度可以啊,我刚算过了,两个月后九月初六,是个好日子,适合婚嫁喔!明天你要去拜访嫂子家人不?我让阿元秘书送些公司的高档礼品来,你带着去吧!”
云鸿耳朵微红的道:
“今年九月初六那天的日子,可是今年最好的日子?”
“是,那天日子最好,最适合结婚,明年正月初八也不错,对了,哥,还要去请媒婆……”
同时云霓在脑海里道:
“小系统,快查查,市里那个媒婆最好啊?还有查查帅依然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喜好……”
云霓觉得云鸿这个哥哥挺好的,希望他人生幸福,就想着多给他打听点儿他未来岳父家的事情,希望他提亲成功……
朝阳下,宽阔的巷子里。
王向元和云霓手牵着手,云鸿和帅依然手牵着手,四人不时的交谈,并排着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云霓就王向元一起,去自己家的原来的房间里,把自己的常用日用品搬去了王向元布置的新房里…………
…………
半小时后,郁岐丰就被司机送到医院门口了,司机想着王向元还多给了些自己车费,司机又把郁岐丰送去了急诊室,给他挂了号才离开。
郁岐丰在被王向元送上出租车时,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郁岐丰手上输上了退烧的药水时,郁岐丰已经陷入昏迷了,并且在不停的说胡话。
孙亚琴的闺蜜胡晓红是郁岐丰所在的医院的护士,知道孙亚琴一直暗恋郁岐丰,就通知了孙亚琴,郁岐丰一个人住院没人照顾的事情。
孙亚琴知道郁岐丰高烧昏迷住院,还没人照顾后,连忙请了假来了医院。
孙亚琴根据闺蜜提供的郁岐丰所在的病房号,一进病房,就见郁岐丰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没有一点儿生气,明明是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却显得无比的脆弱,似乎随时都会咽气一样。
孙亚琴连额头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疾步走到郁岐丰身边,伸出手指探了下他的鼻息,还在呼吸,才稍稍放心。
随即孙亚琴给郁岐丰整理了下被子,发现郁岐丰还在小声念叨着什么,俯下身体,耳朵凑在他嘴边,才听见,他在念叨:“云霓,云霓~”
孙亚琴坐在郁岐丰病床旁边,看着他,苦涩一笑,觉得这真是,郁岐丰爱上云霓,注定没结果,自己喜欢他,也注定没有结果。
孙亚琴看着郁岐丰,想起高三下学期的夏天,有次无意看到穿着白寸衫的郁岐丰,站在学校操场边柳树下偷看云霓。
那天阳光很暖,微风吹动柳条,绿油油的柳叶从他脸上扫过,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看着,突然就心动了,从那以后,就偷偷把郁岐丰放在了自己的心里。
随后孙亚琴去给郁岐丰缴了医药费,又去领了药喂郁岐丰服下,不时给他盖他掀开的被子,擦他额头不时泛起的冷汗,就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了郁岐丰一天一夜…………
次日,医生来给郁岐丰检查了,他烧已经完全退了,只需要回去修养两天就可以恢复如常了,孙亚琴又在郁岐丰醒来之前,消除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郁岐丰醒来后,去缴医药费时,被收费员告知一个年轻的女人已经给自己付了钱了,郁岐丰便以为是云霓给自己付的医药费。
郁岐丰提着医生开的几盒药,出了医院,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揉了下还有点儿疼的头,又慢悠悠的往云霓家而去。
医院三楼窗口,孙亚琴目不转睛的看着郁岐丰,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
胡晓红刚给一个病人换了输液瓶,出了病房,就见孙亚琴面无表情的站在窗口,盯着窗外一动不动的,便道:
“小琴,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照顾你那个老同学郁岐丰么?”
随即又在孙亚琴身旁低声道:
“小琴,你什么时候给他表白啊?我还等着吃你们两个的喜糖呢!”
孙亚琴收回了视线,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声道:
“他出院了,还是算了,不表白了,他有喜欢的人,我和他的喜糖,你是吃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