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跪见芺罗塞碧娜,“主人,我们去晚了,只在房间发现了一个男人,看样他准备偷袭那个女人结果被……”
芺罗塞碧娜拍着椅子的扶手生气吼道:“愚蠢,去找到她,我需要她。”
“是,主人。”妮娜不敢抬头看芺罗塞碧娜的眼睛,她不知道会得到如何的惩罚,她匆忙离开房间。
芺罗塞碧娜进入一个看似牢房的房间内,希斯曼坐在椅子上,从他身后的窗子上照射出月光将他影子映射的很长,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的阴影处,而妮娜过去抽出他嘴里的毛巾,希斯曼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并没有大声的咒骂和呼喊,而且冰冷的看着两人。
“你去哪里干什么?那个女人在哪里?”妮娜首先发问。
希斯曼紧闭着嘴,还用那看着妮娜。
“你最好老实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希斯曼冷哼一声,“是嘛,上帝真是会开玩笑,这句话我常说给别人听,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这里没有上帝,只有……。”妮娜从旁边的墙上拿下一根鞭子沾了沾水。
“等等。”沙哑的声音从黑影里传出来,芺罗塞碧娜从阴影中走出来,将头纱撩开,露出狡诈的微笑,看着希斯曼说道:“妮娜去找一面镜子来。”
妮娜突然听到芺罗塞碧娜一说,不知道主子到底准备做什么,她并没有多问命令手下取一面穿衣镜,妮娜看着芺罗塞碧娜向她发出自己的疑问,“撕开他的上衣。”
妮娜将信将疑的撕开了希斯曼的上衣,除了一身健壮的肌肉,最为明显的是心脏位置倒十字架的烙印,她用更为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王,女王并没有回应妮娜的疑问,而是走到希斯曼的身后,双手抚摸着他的肩膀。
“亲爱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
穿衣镜拿来了摆在希斯曼的面前,月光通过牢房的小窗口射进一道白光,镜子里影像出希斯曼和身后的芺罗塞碧娜的样子。
“你好,萨麦尔。”
镜子里的希斯曼也露出邪恶的微笑,“是的,我很好,芺罗塞碧娜,但我能感觉得到你没我那么好。”
※
“你好,艾迪。”走出机场,莫雷萨克迎了上去。
“你好,莫雷萨克,好久不见,最近好吗?”两人拥抱在一起。
“是的,非常的健壮。”两人笑呵呵地寒暄着,“来吧,瑞斯丽等得不耐烦了,她老早嚷着要见你,还说要来接你。”说着,莫雷萨克把艾迪的行李放到后备箱,两人上车向据点开去。
艾迪刚下车,从屋内走出的瑞斯丽、托马斯和凯撒。
“艾迪……”瑞斯丽看见艾迪非常的高兴,“见到你真高兴,这次是谁陪你一起来的?麦琪、齐格先生还是埃斯兰?”
“让我一点一点的回答你,首先,我很高兴见到你,我的孩子。”说着艾迪主动与瑞斯丽拥抱,“麦琪和齐格正在处理其他的事情,而埃斯兰去了南美洲分部,而我跟巴伦一起,他现在正在……”艾迪大拇指向后指了指,“已经被莫雷萨克的人给征用了。”
“嗨,托马斯,见到你也很高兴。”艾迪松开瑞斯丽,与托马斯握着手。
“是的,艾迪……”
“你,就是那个……凯撒。”艾迪来到厄瓜多尔见到让他既好奇又想见的人,他有些激动脸色红润了很多。
“是的,埃布尔.凯撒,叫我凯撒就行……”
“你好,凯撒先生,我是艾迪.瑞斯特.萨克雷,很高兴见到你……”
“是的,我常听瑞斯丽提起你……”他向瑞斯丽调皮的炸了眨眼。
“艾迪,特地为你而来。”瑞斯丽抢着回答道。
“我太荣幸了。”
“好了,让我们坐下慢慢聊吧。”托马斯提议道,这时大家才发现在不大的房间里,站着要让空间更加压抑。
“听说你们经历了不少冒险,对吗?”艾迪坐下后向大家询问道,莫雷萨克给人递过啤酒。
瑞斯丽和托马斯两人相互看了看对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混杂着成就、悲伤和心跳,瑞斯丽从离开城堡后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艾迪说了说,让艾迪和莫雷萨克都感到不可思议,‘死亡’、‘血族’、‘狼族’、‘佣兵’而且还要‘墨菲斯托菲利斯’和‘莉莉丝’这样来自地狱大魔头。
“哇哦,瑞斯丽,你真……让我吃惊,你们简直是……”莫雷萨克吃惊的口气说道。“看样不光是我遇到了棘手对手,你们经历的更多……”他看着艾迪。
“是的,莫雷萨克,就如同我们谈论过的事情一样,现在大魔频繁惊现世界,这个跟世界力量慢慢地变弱有密切的关系。”
“这跟现代人抵御诱惑的力量逐渐变弱,被恶魔空虚而入很有关系,而且恶魔也意识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们已经等待这个机会大约几百几千年了,看样很快就会达到他们预想的那样了。”莫雷萨克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悲观的论点。
“我认为这不是危言耸听。”艾迪的口气还是平稳。
这时,莫雷萨克的那个年轻助手敲门进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打扰,我去一下。”大家盯着莫雷萨克起身,他站在门口与那个助手窃窃私语,那个助手时不时地看一下在座的所有人,莫雷萨克点了点头交代了几句后,他走到艾迪身旁。
“不好意思,大家,发生了点事情,我得处理一下。”
“什么事情?很严重吗?”艾迪看出莫雷萨克脸色突变,他也意识到事情的应该比较棘手,他很严肃地问道。
“有一个村子突然发生了病害,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我要去看看,晚些时候我们在联系。”莫雷萨克看着周围的人,他显得有点急躁。
“你猜是女巫做的好事吗?”
“不好说,我得亲自去落实一下,就这样……”说完,莫雷萨克跟助手匆忙离开了。
屋子里剩下几个人继续谈论着事情,事实上瑞斯丽和艾迪更加忧心忡忡。
“你认为是……?”瑞斯丽试探性地问道。
“我认为非常有可能是女巫干的。”艾迪看了看大家摇了摇头,“看样我们陷入了麻烦,估计那是她们布置下的陷阱。”
“我不认为是这样,起码现在还没那么坏。”说话的是凯撒。
“什么意思?”瑞斯丽急切且不知所措的问道。
“事实上不是每个人体质都适合恶魔,或者说是恶魔不是随随便便地附身就可以的,因为人总有个‘时效性’的。”
“我还头一次听说,你怎么知道……,为什么是这样?”
“因为能力越强的恶魔,而附身人类后身体所承受的负担越重,恶魔的力量多半来源于自身的意识,恶魔的身体不能随意的离开地狱,也就是说很多的恶魔是通过意识来到世界,类似灵魂出窍的东西,当它们的意识强加在人类意识或是操作人类意识的时候,它们不会考虑人是否能承受这种力量,它们用幻像和心灵弱点不断地刺激人类大脑,大脑会分泌出更多的有害物质,导致细胞也不能承受这些,有些人承受能力太差附身的时间就越短,所以在恶魔附身后很快就会放弃原本的身体,就是这样,说不定过几天那个恶魔就得抛弃那个原先的身体,跑到别的地方。”凯撒摸了下巴喝了一口啤酒。
“那么,我们曾经见过莉莉丝、路西法那可都是实打实地……”
“是的,有些人的潜质确实比其他人要好很多,身体完全因人而异。”
“莉莉丝和路西法是通过完全体来到这个世界上的,这完全说不通……”
“也不是,路西法只是短暂地踏足这个世界,力量强大会延长呆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也可以撕开空间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有很有时效性的,时间一到空间就会把它们重新吸回去。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为地为地狱建立强大的通道,恶魔才能穿过这种界限,这种需要强大的界限石来承载界限的力量,跟那些在地上画画或是念几句咒语就出来的恶魔来说,那种界限石更为强大,强大到能承受空间撕扯的力量。”
“我曾经在一个生物公司地下破坏了那种巨大的石头,结果等来的就是莉莉丝从那个刻着花纹的石头中走出来。”托马斯看着瑞斯丽。
“别看我,我可没进去……”
“那些女巫召唤出的芺罗塞碧娜的时候没有采用类似界限石的刻文,所以,芺罗塞碧娜只是她的一部分力量来到了这个世界,是这样吗?”
“界限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托马斯好奇的问道。
“比方说花岗岩石或者能抵抗高温的岩石,总之是比较坚硬的那种,而且还要在配合古老的刻文,估计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会绘制这样的刻文了……,即便是现在的女巫懂得也不是太多,很多都在战争中消失了,**曾经就对女巫进行过抓捕,希望能召唤出非自然的东西出来……”凯撒喝了一口酒,“最后失败了。”他补充道。
这么一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虽然凯撒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人在制作这种东西。
“你刚才说女巫的身体会衰败,根据是什么?”托马斯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灵魂,芺罗塞碧娜侵入那个女人的身体,控制了人的灵魂。”
“人类灵魂是连接身体的意识、行动力、感知,当它们侵入身体后,先抢占有绝对的主导控制住人类的灵魂,它们像是在玩弄提线木偶一样操作人类的所有行为,恶魔操作人的灵魂,而灵魂又连接着人类的感知系统,如果人类想重新拥有自己的身体,那必须先要隔断那些操控你的‘线’,而这些‘线’就是凯撒先生所说的恶魔力量,如果想对付这些力量必须由强大的意识力来遏制恶魔的行为,这时非常的痛苦的,有些人无法承受这一切就会放弃努力,人们只要放弃意识,那么剩下得所有一切便被恶魔接管,所以说人类最大的‘罪’是放弃、放纵或自暴自弃,那样人类的灵魂就必须下地狱,这跟自杀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在放弃自我的体现。”
“不是有驱魔人吗?他们……”托马斯继续追问。
“是,驱魔人是这些人的福音和希望,那些人必须希望被救助或救赎才行,驱魔人用圣言来干扰恶魔的意识,通过人类的感觉器官传导到灵魂而后又传导给恶魔,这也是恶魔所听到的一切都会被灵魂所放大,恶魔想不听都很难,那是因为其他感知器官在起作用,从而达到削弱它们的目的,在恶魔最痛苦时就是最为虚弱的时候,是人类用自身的意识将‘线’剪短的时候,或锁在身体里,为了避免锁在人的身体里它们一般选择离开,所以说那些人必须得希望自己被救赎才行,事实上驱魔非常的消耗时间和体力,有的甚至得几个月。”
“锁在身体里?”托马斯觉得这是危言耸听。
“当然可以,用强大的意志力将恶魔锁在自己的身体里,这种情况很少,那是恶魔无法赶出身体,而恶魔又无法控制意志力的时候,只能用意识力将将恶魔包裹起来,可是这是很危险的,等待意志力虚弱之时恶魔依然会控制身体,恶魔的耐性一贯如此。”
“它们可以不断地转换到其他身体里,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它们?”
“当然没办法,谁也不知道它们会选择下一人是谁,但谁也松懈谁就越能中招。”凯撒冷笑一声觉得瑞斯丽的问题非常的幼稚。
“瑞斯丽,不管恶魔如何的转变,如何的侵入,最终它们都不会得逞,它们不属于这里,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了……”
“除非天启。”。
艾迪呵呵地笑了起来,“是的,天启,那是就交给上帝来裁决吧。”说完他将眼睛落在了托马斯身上,这样托马斯有些不好受。
“谁知道那该死的天启什么时候开始,现在我们应该享受剩下的日子。”凯撒说的更随意,瑞斯丽看了看他,她知道凯撒的生存的时间比在座的所有人都长。